“鹹魚”:“不知道呀。我還想到龍華廟裏去問問佛啥意思呢?”
“胖子”:“腦子有病,世界上最短的咒語就是你的名字!”
“鹹魚”:“咦?我腦子都沒的,怎麼會有病?”
……
家駒在一邊叫著:“阿林,你來呀。”
阿林走了過去:“叫我?”對楊洸說:“怎麼樣啊,小楊先生?”
家駒高興地:“阿林,嗬嗬,小楊對文化很有些想法,有價值的。看來,我們正醞釀想搞些文化方麵的設想,跟他可以有些談的,說不定還可以合作的呢?!”
“白蘭花”過來,略帶靦腆地問:“家駒小阿哥,你來啦?你還好嗎?”
家駒:“你好‘白蘭花’。我還好,你呢?”
“白蘭花”看著楊洸:“我還是老樣子的。”看到了楊洸:“小楊也來啦?”
家駒:“他叫楊洸,現在不得的,網上唱歌很走紅的……”
“白蘭花”驚訝地:“啊,那你就是……那是你?!你就是那個楊洸,網上唱歌還寫歌的?‘一起飛翔’?”
楊洸:“嗬嗬,沒有什麼的。”
“白蘭花”欣喜地說道:“不得了,你現在很紅、很紅的!都知道的。”停了下又奇怪地問:“不過你怎麼這麼怪:自己寫自己唱,唱得這麼好聽,有磁性的,為啥不肯演出?”
大家看到了“白蘭花”的興奮神情都走了過來。
“胖子”:“演出可以賺老多錢的呀?”
楊洸淡淡地:“我不求絢麗,也不要那份光鮮,隻想平靜地生活;為大眾寫歌,寫他們的歌、為他們唱。如果去演出,我就又沒有自己和我想要的生活了。”
阿林驚訝地:“是嗎?小楊先生,你不簡單啊?!”
楊洸:“林先生,叫我小楊吧。”
“白蘭花”仍興奮地說:“小楊,你的‘如此艱辛’中的‘囊中一無所有,
饑時舔汗渴時飲淚。’寫得太好了,太苦了哦;哎,我想起來了,你的‘一地汗水’中的‘拳腳怒罵,幸遇不平。’寫的是不是在我們這裏被‘榔頭’打呀?”
楊洸連忙說道:“是的是的,就是這件事。”他充滿感激地說:“還要謝謝你們,謝謝朋友哦!”他高興地對阿林說:“林先生,你還記得你說過的:‘擁著大自然,在田園般的意境中平靜地漸漸輪回,回歸大自然,終點即起點’嗎?”
阿林回憶著:“好像、好像是說過的吧,哦對,看你設計稿子的時候,嗬嗬,怎麼啦?”
楊洸:“我後來寫了首歌,叫‘一起飛翔’,就是這首歌,我終於找到了……”他突然有了點哽咽,平了下氣又說:“這首歌的末尾,我把你這句話的意思放進去了。”他唱道:“‘你我比翼同飛,一直飛到終點,飛到那世界的盡頭,那時間的起點,那生命的原點。’”唱完他停住,仍帶著些許傷感的神情。
家駒:“小楊,你的這些歌我們能不能聽聽啊?”
楊洸:“喲,嗬嗬,改天吧,我沒帶在身邊的。”
“白蘭花”連忙說:“不用,這有的。我下載過刻在光盤裏了。阿林阿叔,你電腦下麵的抽屜裏就有,我是放這兒想學著唱的。”說著就去拿出來放入播放器中,一會兒,卡拉OK的音響裏傳出了音樂。
“白蘭花”介紹著:“這是‘青春的眼睛’。聽。”
響起了楊洸的歌聲:“……我看人群看見艱辛,我看疾苦看見淚水,我看貪婪看見愚昧……讓我看清這癲狂的世界,帶我回歸自然;我的心從此像大海一樣寬廣,不再狹隘……”
又響起了楊洸的歌聲:“生活如此艱辛……囊中一無所有,饑時舔汗渴時飲淚……上九霄問蒼天,為何黎民如此多難……為何不公又複不平……快蕩去這人間汙穢,讓天下重歸一家……”
大家都靜靜聽著,被深深地吸引。
“白蘭花”:“喏,這是‘一地汗水’。”
“一路快跑一地汗水……拳腳怒罵幸遇不平;痛哉臉頰,心在顫栗流淚。拋卻自尊隻為生活,灑盡血汗隻為贖罪;別了青春,別了過去……”
都看了看楊洸,帶著些憐意和不平。
音響中的楊洸又繼續唱著:“站在世界之巔眺望我的共和國,大地是母親脊梁是人民……賦公平蒼生將振靡,予尊嚴外強又何懼。觀蒼黃大地百代俱悲涼,共和國請別忘了我……會有那一天,我對世界說:社會公平不再艱辛,你愛母親你愛人民。共和國,聽從召喚為你盡瘁;共和國,我用生命瓔珞編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