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燕看著錢嚇了一大跳:“這、這怎麼可以,無論如何不可以的。”
柳母也說:“太客氣了,不可以的。”
何妻:“燕子,我也算是你大姐了,是大姐給你的,你就不要推辭了吧。”
柳燕:“何老板,說實話:我也有可能不回廠了。如果找到他,可能我們會辦個自己的服裝原創坊,那樣的話何老板我們還是好朋友。如果一年的暫時找不到他,我會回來再幫你,然後還會再去找的。”
何老板:“他是你的?哦,我明白了。嗯,我沒看錯,小柳、柳副廠長,你真是個有情有義的人。哈哈。這樣,你盡管去找,需要什麼就電話告訴我,怎麼樣?!”
柳燕:“那就謝謝何老板了。不過這錢,我不能……”
何老板:“別動、別動!這樣,這就算我的賀禮,給你們辦服裝原創坊的賀禮,說不定,我們還能合作或者合資呢!嗬嗬,是吧我的副廠長?!”
柳燕笑著:“那、好吧,謝謝何老板,謝謝大姐了!”
何妻也笑著:“燕子,你真是我的好妹子!”
小妹輕摟著柳燕說:“她是我的好姐!”
“哈哈,哈哈。”大家由衷地笑著。
楊洸下了班,回到住處。“小江西”一見著進門的楊洸,就異常興奮地對楊洸大叫起來:“哎呀小楊哥們,不得了啦,出大事啦!”
楊洸:“啊?出大事了?”楊洸停在門口一愣。
“小江西”指著那電腦:“你快來看,這個跟帖要你的電話,我就把我的電話給了他。”
楊洸:“那又怎麼啦?一驚一乍的,一進門就嚇我一跳。”說完要走。
“小江西”:“哎,你別走。來電話啦,要見你。你猜猜是誰?”
楊洸:“誰啊?”
“小江西”:“‘紅點’、是‘紅點音影公司’的,哈哈。”
楊洸:“‘紅點’?哦,找我幹嘛?”
“小江西”:“嗨?你這哥們,是裝傻還是真傻啊?這是要跟你合作呢!”
楊洸:“合作?真的?”
“小江西”:“還能有假,都約好了,明天下午就談。”
楊洸:“約?約?”
“小江西”:“還約什麼約的,話都說不清楚,我都答應了。”
楊洸:“哦,嗨!大事、大事,真來勁!”
“小江西”:“怎麼樣?大歌星,你以後就要到處的演唱啦,那多神氣、多威風! 嗨!哎、我做你的保鏢啊,可說定了啊!”
楊洸:“哪有那麼的好?”
“小江西”:“怎麼不是?肯定的,明天談了你就知道了。”
……
楊洸躺在自己床上,他思緒萬千:要真的話,那、該有多好啊;柳燕、“夢”、一起飛、絲麻原創坊,再找個清靜的地方住下,平平靜靜地與柳燕一起生活。“到處的演唱”?哪還怎麼平靜得了?媽媽、爸爸,你們不知道,兒子其實多想你們啊,真想緊緊地抱抱你們,隻是、隻是你們,怎麼會是這樣……這是為什麼?
他顫抖著:我、我是一個有家回不了的流浪兒,是心的流浪兒、心的罪人,爸爸,你這究竟是怎麼啦?啊?! 爸爸……兒心在流浪啊爸,是“心的流浪”:
爸爸、媽媽,兒日夜地思念你們;
你們日漸憔悴衰老,兒多想能抱抱你們。
爸爸你還可曾記得,雨雪中你馱兒上學;
爸,兒清晰地記得,寬大後背讓兒敬仰。
家啊有家回不了家,兒心流血到處流浪;
隻為尋找一片淨土,尋找已經遠去的家。
爸、我的爸爸,你心早已荒草叢生;
良知枯萎物欲流淌,兒心如荒漠盡淒涼。
爸、我的爸爸,何時你能心有綠洲,
贖回昔日慈愛善良,兒流盡血汗又何妨。
那時兒將高興回家,回那歡樂安寧的家;
讓兒能叫一聲爸爸,爸爸:兒想回家。
楊洸終於與著名“紅點音影公司”簽約:創作歌曲、演唱,但不演出;楊洸反複堅持:隻想平靜地生活。“紅點音影公司”的運營總監等大跌眼鏡,驚詫、惋惜、感歎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