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悶騷悶葫蘆先生!”對於周術仁那不著邊際的話,我有些語:“我麻煩你說話別說一半!”我將這個麻煩咬得特別重,以此表示對周術仁的不滿和抗議。
很明顯我的抗議並沒有起到什麼作用,隻是丟下這句話,做自己的事情去不在搭理我。
我是一個心中藏不住話,紙裏包不住火的人,正當我抓狂的時候,還是我的小琪琪對我好,隻聽他給我解釋到:“其實,剛才你和陳明明對話的時候,我和周術仁一直在暗中觀察,想要從中找出這五通神的軟肋,到頭來卻發現一無所獲。就在我們快要放棄,另尋他法的時候,你卻說出了一個至關重要的字。”
我聽著方思琪的話,我很鬱悶,怎麼今天晚上他們倆都跟吃錯藥了似的,說話都隻說一半呢?還是這些所謂的高人,都喜歡在我這種平凡人麵前裝逼麼?
不過,方思琪見我沒有明白她的意思,有些鬱悶的蹲在了地上後,她撿起了地上的一根枯枝,在地上寫個“虎”字。
看到她的字,我才晃然大悟,回想起剛才對陳明明說的那句話你去找你家虎妞後,他才變成這樣子的。
我回過頭來看了看周術仁後,對著方思琪說到:“那他剛才說的替身術,有是什麼鬼?”
“呸呸呸!”方思琪聽見我說到“鬼”,立即就在地上吐了三口口水,右手三隻對與太陽穴齊平朗聲說到:“舉頭三尺有神明,弟子乃無心之過,懇請三清祖師原諒……”說著,就在地上拜了一拜後,嘴裏振振有詞到:“丹朱口神,吐穢除氛。舌神正倫,通命養神。羅千齒神,卻邪衛真。喉神虎賁,炁神引津。心神丹元,令我通真。思神煉液,道炁常存。急急如律令!”
就在方思琪念動淨口咒的時候我好像又出現了幻覺,隻見有些許的淡金色光芒夾雜這灰色的氣體從她嘴裏盤旋著飛出,最後消散在空中。
當方思琪做完這些後,長出一口氣後,說到:“二哥,這飯可以亂吃,話卻不能亂說!你知道舉頭三尺有神明,你說過的話,都會被記錄在冊,當陽壽殆盡,魂歸陰曹,那麼你在這一世說過的話,做過的事,都有一本。那些大善大惡之人,有不一樣的故事。”
我聽著方思琪的話,我忽然感覺到鼻子酸酸的,有股難言的悲慟之情在我心中浮現,並逐漸升溫。
方思琪見我鼻子有些微紅,隨即關心的問到:“你怎麼了?”
我搖搖頭應到:“聽你說了這些,不知道為什麼我有種想哭的衝動。”
“哎喲喂!”周術仁的聲音從我背後傳來:“二哥,你真的好脆弱?聽到這你就受不了,想想哭了?”
我沒有搭理周術仁,不過我感覺周術仁這話不像是對我說的,而是說給旁人,具體是誰,我不知道,但我敢肯定的是絕對不是方思琪。
我回過頭看著周術仁,隻見他已經做完了一切,我強行收拾了心情,對著他說:“閑話不多說了,現在應該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周術仁雙手一攤,搖搖頭說:“該吃吃,該睡睡,還夢周公的夢周公。”說完就一把拉起陳明明走進了帳篷。
我和方思琪都對視了一眼,都無奈的搖搖頭,向各自的帳篷走去。
一夜無話,帳篷外很安靜,當然除了晚風吹過樹葉的“沙沙”聲。
由於昨天睡得比較完,當我起來的時候,竟發現帳篷裏居然沒有一個人。當然,除了還在昏睡的陳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