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人脈寶典1
第1招投其所好奠定穩固的人脈關係
建立人脈關係,很重要又快捷的方式就是投其所好。能投其所好就能取得對方的好感,取得交流:如果反其道而行,隻會招致對方的厭惡。
《商君書》說:“凡人臣之事君也,多以主所好事君。君好法,則臣以法事君;君好富,則臣以富事君。君好法,則端直之士在前;君好富,則毀譽之臣在側。”就是說,“投上所好”,是立足官場的最基本的條件。然而不同的主子有不同的是非愛憎,同一個主子也性格多變,喜怒無常,因此,大臣便要不斷地調整自己、改變自己,以適應不斷變化的主子和主子不斷變化的心態,這就是專製時代官場上的人多是一些沒有是非標準、沒有獨立人格之輩的原因。
商鞅是以力主變法而聞名於史的,可是變法並不是他原來的主張。當他來到秦國時,秦孝公正雄心勃勃地想重振祖先的霸業,收複失去的國土,商鞅通過孝公的寵臣景監的引見,拜謁了孝公。~見麵,他就向孝公大談其傳說中的堯、舜這些帝王如何與百姓同甘共苦,並身體力行,以自己的行動感化百姓,從而達到天下大治這~套所謂的“帝道”。結果說得秦孝公直打瞌睡,一句也沒聽進去。事後秦孝公責備景監說:“你的那個客人,隻會說一些大話來欺人,不值得一用。”景監埋怨商鞅,商鞅說:“我向國君進獻了帝道,可他卻不能領會。”
五天之後,商鞅又一次去見秦孝公,將原來所談的那一套加以修正,可還是不符合秦孝公的心意。景監又一次受到了孝公的指責,他對商鞅的怨氣更大了。商鞅說:“我向國君推薦了夏、商、周三代的治國之道,他還是接受不了,我希望國君能再一次接見我。”
商鞅又一次去見孝公,這一次談得比較投機,但也沒表示要任用他,隻是對景監說:“你的這個客人還可以,我能同他談得來!”商鞅說:“我向國君談了春秋五霸以武力強國的道理,國君有要用我的意思了,如果能再見我一次,我就知道該怎麼去說服國君了!”
當商鞅再一次向國君進言時,秦孝公聽得人了迷,不由得一次又一次將座席向前移,一連說了好幾天也沒有聽夠。景監很奇怪,問道:“你說了些什麼打動了國君,令他十分高興!”商鞅說:“我向國君進獻帝道、王道,國君說那些事太久遠了,他等不及。我向國君進獻強國之術,國君就特別高興。”就這樣商鞅被秦孝公所重用,他便大行變法,使秦國很快富強起來。
這其實是從政治上投上所好。商鞅用來打勸秦孝公的那一套強國之術,並不一定是他本人一貫信奉、矢誌不移的政治理想。他仿佛像一個走街串巷的貨郎,貨擔裏什麼貨色都有,買主需要什麼,他就賣什麼,賣不出去的貨物就收起來。由於他能迅速投買主(君上)之所好,所以很快便飛黃騰達。
西漢末年,王莽已經不甘心“屈居人下”了,哪怕是名義上的“一人之下”。然而,在以孝治天下、非劉氏不得封候的劉漢傳統深入人心之際,要想和平演變奪取政權,也是很困難的,隻有利用漢人特別癡迷於五行天命說這一時代弱點。而梓潼人哀章,就以極為敏銳的觀察力看到了這一點,並把握了機會而獲得了巨大的成功。
哀章這人品行不太好,又喜歡吹牛,所以很討人嫌。因此在長安多年,也沒混出什麼名堂。這期間,王莽攝政,長安紛傳他將篡漢家天下,隻是在等待時機而已。哀章聽說王莽是個書呆子,崇古不化,於是靈機一動,作了個銅匱,作兩檢,在其中一個刻上“天帝行璽金匱圖”,另一個刻上“赤帝璽劉邦傳予黃帝金策書”。又說王莽是真天子,皇太後也將順應天命禪天子位予他。同時又在上麵刻上王莽將任命的大臣八人,分別名為王興、王盛等,然後又自竄姓名於其間,總共十一人,都封官拜爵,為王輔大臣。一切準備得當,一天黃昏他就穿黃衣持金匱到高廟交給仆射,告之以以是天予之符命。仆射一聽有這事,趕緊就報告了王莽。王莽一聽自然大喜過望,沒幾天就親自到高廟拜受金匱,即“禦王冠,謁太後,還坐未央宮前殿,下書曰:‘皇天上帝隆顯大佑,成命統序,符契、圖文、金匱策書,神明詔告,屬予以天下兆民。赤帝漢氏高皇帝之靈,承天命,傳國金策之書,予甚祗畏,敢不欽受!以戊辰直定,禦王冠,即真天子位,定有天下之號日新,以承皇天上帝威命也’。”這就算名正言順地由“假皇帝”、“攝皇帝”變成“真皇帝”了:這大概是中國曆史上流血最少也是最輕鬆的朝代更迭了——如果我們把新莽也算為一個王朝的話。
王莽當了皇帝,自然不會忘記立首功一件的“開國功臣”哀章。大封群臣時,他就將哀章連升九十九級,封為國將、美新公,躋身四輔之列,貴為上公。哀章因之大概算是中國曆史上升官最快、費錢最少(就一塊匾,應該值不得幾個錢)、也最不用費心力的人了。用時髦的話來說,他是準確地把握了機遇,創造了奇跡。
因此,能夠在明白上司或者朋友的需要的前提下,適當的投其所好,是我們事業上取得成功,生活上贏得友誼的良好途徑。在這一點上,關鍵是要明白對方的“好”之所在。
有一位法律係畢業生因為律師資格考試未能通過,隻好在一家法律事務所擔任職員。按所裏規定,員工在一個月的試用期內必須拉到一個客戶。可是,他剛畢業不久,又沒有任何背景,每次去拜訪客戶,不是要他回去等消息,就是吃閉門羹。眼看最後的期限馬上就到了,他已經不抱任何希望,打算另謀出路;沒想到在這關鍵時刻,奇跡出現了,他不但拉到一個新客戶,還憑著這個客戶的人脈關係,一連吸收了二十幾家新客戶。他不但沒有被辭退,反而晉升為正式職員,薪水也水漲船高,連跳好幾級,成為丁該律師事務所的“紅牌業務員”。
這個新人到底是怎麼拉到客戶的?以下是他的自述。
當天,我踏人那家公司時並沒有抱太大的期望,想到以前的多次失敗,更加忐忑不安。無意間,我看見公關主任桌上的名牌,這讓我想到了一個絕妙的辦法。
這位主任的名字非常奇怪,叫做“萬俟明”。我平時喜歡閱讀曆史小說,在《說嶽傳》裏,有個奸臣的名字叫做“萬俟喬”,由於嶽飛不齒他的為人,兩人因此不和。後來,為了迎合秦檜,他一再陷害嶽飛,最後嶽飛父子被下獄治死。我讀《說嶽傳》時年紀還小,“萬俟喬”三個字不認識,所以,特地查了字典,才知道這三個字的讀音(萬俟為複姓,作為姓氏時應讀作“末奇”)。
當時,我主動上前打招呼:“萬俟先生,我是××法律事務所的職員,今天特別來拜訪您。”才說完這句話,對方就吃驚地站起來,充滿欣喜地對我說:“你怎麼認識這個姓氏?大部分人第一次都會念錯,叫我萬先生,害得我總是得一再解釋,真是煩死了。”
聽了這句話以後,我感覺這是一個好的開始,於是接著說:“這個姓是複姓,而且很少見,想必是大有來曆的吧!”
對方更顯得神采飛揚了,他高興地說道:“小兄弟果然聰明。這個姓可是有來由的,它原來是古代鮮卑族的一個部落名稱,而且後來逐漸演變為姓氏的拓跋氏,就是由萬俟演變而來的。”看到對方越說越起勁,於是我開口問道:“那您就是帝王之後,係出名門了!”
這時,那位萬俟明先生更加高興了,接著說:“何止是這樣,這個姓氏一千多年來還出了很多名士。宋代有位詞學名家叫萬俟永,自號詞隱,他精通音律,是掌管音律的大晟府中之製撰官,還寫了一本書叫《大聲集》,後人都尊稱他萬俟雅言。”
用這個少見的姓氏做話題,我和那位公關主任順利地聊了下去。盡管我隻是簡單地說明了來意,並沒有詳談什麼細節,憑著這次愉快的交談,這位萬俟明先生卻爽快地答應了我的要求。通過他得到了我的第一個客戶後,這家財團旗下所有的關係企業全都與事務所簽下了合約,聘我們做法律顧問,而我也為事務所創造了前所未有的業績。
兩個陌生人初次見麵,如果不能善用機會,投其所好地找出話題,必然不能取得溝通的成功。
第2招巧用善意的謊言
有的人認為,交朋友就應該絕對忠誠。其實,“我從不說假話”這本身就是一句假話,世界上沒有一生不說一句假話的人,而假話說得好會產生比真話還好的效應,那就是善良的謊言。
英國有一位勞比先生,他一生誠實。憎恨在人脈交往中有任何做假,為此他在50年生命旅程中付出了沉重的代價。勞比先生待人非常耿直,什麼話都會很坦白地說出來,以至於他的朋友都離他而去,甚至連妻子和兒女也不例外。最後,勞比先生終於有所覺悟,因為他開始痛苦地發現,在這個偌大的世界上,他竟然找不到一個可以傾心交談的朋友,隻能將自己的心裏話付托於日記來發泄情緒、舒緩心情。他在日記中這樣寫道:“我到現在才相信,人與人相處沒有絕對的誠實。有時候,假話和假象更能促進友情和愛情。”
勞比先生的經曆很多人都有過,這是我們多少年來困惑的極端縮影。起先我們倡導人與人之間應該坦誠相待,後來我們卻發現,坦誠在許多時候讓我們碰得頭破血流,那隻是為了維護我們心目中一種虛幻的純潔和躲避政治上的禁忌。勞比先生不是政治家,也不再需要自幻,所以,他把人類長期以來羞於啟齒的隱秘說了出來:很多時候,交際並不需要真實。
一位青年曾經寫信給我,他涉世未深,傾訴著和勞比先生一樣的苦惱。老師從小就教他要誠實,當他走入社會,卻發現現實並非如此,他已經因為幾句真話屢遭白眼了。他希望我能替他找出原因。可是,這樣的問題光靠一封信不可能說得清楚。我考慮了很久,最後隻給了他兩句話:“當我的父親與我探討各種社會現象時,我絕不會說假話;當我的母親病重垂危時,我會對她說:‘不要著急,剛剛醫生還對我說了,你馬上就會好的。’”這就是說真話和說假話的區別。
假話,在經營人脈資源的過程中是很重要的,幾乎是不可或缺。有些人標榜自己從來不說假話,這本身就是一句謊言。當我們得知親人病重,當我們獲悉朋友遭難,我們就會說一些假話,以撫慰我們的親人和朋友。在這個意義上,世界上沒有不說假話的入。假話,從形式上看來與人際問真誠相處發生衝突,但從本質上看,它與人的心理和社會特征相吻合。人都不希望被否定,人都希望猜測中的壞消息最終是假的,為了許多合理的心願暫時不被毀滅,假話就開始發揮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