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用運動排遣煩惱(1 / 3)

第五章 用運動排遣煩惱

我的肉體疲倦了,我的精神也隨之得到休息。當你煩惱時,多用肌肉,少用腦筋,其結果將會令你驚訝不已。

我若發現自己有了煩惱,或是精神上像埃及駱駝尋找水源那樣地猛繞著圈子不停打轉,我就利用激烈的體能鍛煉,來幫助我驅逐這些煩惱。

那些活動可能是跑步,或是徒步遠足到鄉下,或是打半小時的沙袋,或是到體育場打網球。不管是什麼,體育活動總能使我的精神為之一振。每到周末,我就從事多項運動,例如繞高爾夫球場跑一圈,打一場激烈的網球,或到阿第倫達克山滑雪。

等到我的肉體疲倦了,我的精神也隨之得到了休息,因此當我再度回去工作時,我精神飽滿,充滿活力。在我工作的城市紐約,我經常有機會到俱樂部健身房去呆上一個小時。沒人在滑雪或作激烈運動時還煩惱。因為他忙得沒時間煩惱。煩惱的大山很快就變成微不足道的小山丘,一個新念頭和新行動很容易就能將它“擺平”。

我發現,煩惱的最佳“解毒劑”就是運動。當你煩惱時,多用肌肉,少用腦筋,其結果將會令你非常驚訝。這種方法對我極為有效——當我開始運動時,煩惱就會消失。

最苦的工作

我很高興完成世界上最辛苦的工作,使得我所有的日常問題在與它相比較之下,皆變得微不足道。

我以前是個很糟糕的“煩惱大師”。不過,現在可不是了。1942年的一天,我有過一次經驗,使我的憂慮煩惱完全的消失了——我希望能永遠如此。那次的經驗,使所有的煩惱在相互比較之下,皆變得微不足道。

多年來,我一直希望能在阿拉斯加的一艘漁船上工作一個夏天,因此,在1942年夏天,我簽約上了阿拉斯加科地亞克的一艘32尺長的鮭魚拖網漁船工作。在這艘船上,隻有三名船員:船長負責督導,另外一個副手協助船長工作,剩下的那一個則是日常打雜的水手,通常都是北歐人,而我正是北歐人。由於鮭魚拖網必須配合潮汐才能進行,因此我經常連續工作24小時。有一次,我整整如此工作了一個星期。我做的是其他人不願意幹的工作。我洗船甲板,保養機器,還在小船艙裏用一個燒木頭的小火爐煮飯,小船艙裏馬達的熱氣和汙濁的空氣令我作嘔。我還要修船;把鮭魚從我們的船運到另一艘小船上,送去製罐頭。我穿著長統膠鞋,但雙腳總是濕濕的。我的膠鞋裏麵經常有水,但我卻沒有時間將水倒出來。但上述這些工作,跟我的主要工作比起來,隻算是遊戲而已。我的主要工作即是所謂的“拉網”。這個工作看起來很簡單——你隻要站在船尾上,把漁網的浮標和邊線拉上來即可——我的工作就是如此。但是,實際上,漁網太重了,當我想把它拉上來的時候,它卻一動不動。我想把漁網拉上來,但實際上卻把船本身拉了下去了。由於漁網一動不動,我隻好用盡力量沿路拖著不放。我這樣做了好幾星期,幾乎把我累死了。我渾身疼得厲害,而且一連疼了好幾個月。

最後,當我好不容易有時間休息時,我在一個臨時湊成的櫃子上鋪下潮濕拙劣的被褥,然後倒頭就睡,我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疼——但我卻熟睡得像服用了安眠藥——極度的勞累就是我的安眠藥。

我很高興當初吃了那麼多苦頭,因為它們使我不再煩惱。現在,一旦遭遇了困難,我不再煩惱,我反問自己:“艾利克森,這會比拖網辛苦嗎?”我總是回答說:“不,沒有事情比它更苦!”於是我振作起來,勇敢地接受挑戰。我認為,偶爾嚐試一下痛苦的經驗是件好事。我很高興完成了世界上最辛苦的工作,使得我的所有日常問題在比較之下,全變得微不足道。

最蠢的人

我若是嘲笑自己,就不會再有時間為自己煩惱了,於是,我就一直嘲笑自己。

我比任何人——活的、死的、奄奄一息的——得過更多的疾病。

我並不是一般的憂鬱症患者。我父親開了一家藥房,我從小在那種環境中長大。我每天和大夫及護士聊天,所以我比一般人懂得更多的疾病名稱和病症。我並不是憂鬱症患者,我確實有病症!我可以為一種疾病而煩惱一兩個小時,不知不覺就擁有了那種疾病的全部症狀。有一次,在我居住的那個小鎮——麻州林頓鎮上,流行相當嚴重的白喉病。我每天在父親的藥店裏,將藥賣給受傳染的病人。接著,我所害怕的事就降臨到了我身上。我肯定是染上了。我躺到床上,十分憂慮,結果把一些標準病症給煩惱出來了。我把醫生請來。他將我檢查一遍,說:“不錯,波西,你已染上了。”這使我心情為之一鬆。當我得病時,我就不再害怕任何疾病了,於是,我翻了個身,呼呼睡著了。第二天早晨,我健康如初。

有好幾年,我受到眾人的注意和同情,因為我得了一些不尋常而怪異的疾病——我曾多次“死”於狂犬病和牙關緊閉症。後來,我又發展到一些更可怕的疾病——特別是癌症和肺結核。

我現在對那些可以哈哈大笑了,但當時卻是非常悲慘。我多年來一直心存恐懼,害怕自己正走在墳墓邊緣。到了春天,我該買衣服的時候,我總是問自己:“我已經知道自己無法活著穿到那些衣服了,為什麼還要浪費這些錢呢?”

不過,我很樂意地向你報道,我已有所進展:在過去十年當中,我甚至一次也不曾“死”過。我是如何獲得這些進步呢?我嘲笑自己那些荒唐的想像。每一次,當我覺得那些恐怖的病症又降臨到我身上的時候,我哭看對自己說:“喂,惠亭,過去二十幾年來,你一次次地死於一些致命的疾病,然而你目前的健康情況卻是最佳的。最近一家保險公司還同意你投保更多的人壽險。惠亭,難道你不覺得現在正是你嘲笑自己是個大笨蛋的時候嗎?”

我很快就會發覺,我若是嘲笑自己,就不會有時間為自己煩惱了。於是,從那以後,我就一直嘲笑自己。

這篇故事的意義是:不要對自己太過嚴肅。對自己一些愚蠢的憂慮、不妨“開懷一笑”,一定可以將它們笑得無影無蹤。

煩惱的源泉

蕭伯納說:悲哀的秘訣,在於有餘暇來煩惱你是否快樂。

1943年,我住進新墨西哥州阿布奎基的一家軍醫院,當時我的肋骨斷了三根,肺部被刺穿。這件慘禍發生在夏威夷島的一次陸戰隊兩棲登陸演習中。那時我正準備從小艇跳到沙灘上,恰好一陣大浪襲了過來,小艇浮起,我失去了平衡,一跤摔到沙灘上,摔下來的力量很大,折斷了三根肋骨,其中一根刺進了我右邊的肺部。

在醫院裏待了三個月以後,我得到一生中最嚴重的驚嚇症——醫生說我的傷勢完全沒有好轉的趨勢。在經過多次的鄭重考慮之後,我認為,過度的煩惱使我無法複原。我以前的生活一向都非常活躍,多姿多彩,而這三個月以來,我卻必須一天二十四小時平躺在病床上,無事可做,隻能胡思亂想。我想得愈多,就愈煩惱:我煩惱我是否能夠恢複我在世界中的地位,我煩惱我是否會終生殘廢,以及是否還能結婚,並過上正常生活。

我催促醫生將我移到隔壁病房,那間病房被稱為“鄉下俱樂部”,因為那兒的病人幾乎獲得完全自由的活動。

在“鄉下俱樂部”病房裏,我對“合約橋牌”產生了濃厚興趣。我花了六個星期和其他的夥伴一起搭檔,另外還閱讀了橋牌書籍,終於把這種橋牌學會了。六周以後,我幾乎每晚打橋牌,同時對油畫也產生了極濃厚的興趣,每天下午從3點到5點,我在一位教師的指導下學習這門藝術。我的某些作品畫得極好,因此你一眼就可以看出我畫的究竟是什麼東西。我同時嚐試雕刻肥皂和木頭,並閱讀許多有關的書籍,覺得十分有趣。

我使自己十分忙碌,因此沒時間為我的傷勢煩惱。我甚至找時間來閱讀紅十字會贈送的心理學書籍。到了三個月的最後一天,醫院的全體醫護人員前來向我致賀,說“我進步極大”。那是自我出生以來所聽到的一句最甜蜜的話。我高興得真想放聲大叫。

我想說明的一點是:當我無事可做,隻是成天躺在床上為我的將來煩惱時,我是沒有一點進步的。我那時是用煩惱來摧殘了我的身體,甚至連那些折斷的肋骨也無法好起來。但等到我專心一意玩起橋牌、油畫、雕刻,而忘掉身外之事時,醫生隨即跑來祝賀我“進步極大”。

我現在正過著正常而健康的生活,我的肺髒和你的一樣好。

可還記得蕭伯納說的話?“悲哀的秘訣,在於有餘暇來煩惱你是否快樂。”活躍起來,盡量使自己忙碌。

潛能需要激發

我們大多數人的體內都潛伏著巨大的才能,但這種潛能酣睡著,一旦被激發,便能做出驚人的事業來。

約翰·費爾德看到自己的兒子馬歇爾在戴維斯的店裏招待顧客,就問戴維斯:“戴維斯,近來馬歇爾生意學得怎樣?”

戴維斯一邊從桶裏揀出一隻蘋果遞給約翰·費爾德,一邊答道:“約翰,我們是多年的老朋友,不想讓你日後懊悔,而我又是一個直爽的人,喜歡講老實話。馬歇爾肯定是個穩健的好孩子,這不用說,一看就知道了。但是,即使在我的店裏學上1000年,也不會成為一個出色的商人。他生來就不是一個做商人的料。約翰,還是把他領回鄉下去,教他學養牛吧!”

如果馬歇爾仍然留在這個地方,在戴維斯的店裏做個夥計,那麼他日後決不會成為舉世聞名的商人。可是他隨後到了芝加哥,親眼看到了在他周圍許多原來很貧窮的孩子做出了驚人的事業,他的誌氣突然被喚起,他的心中樹起一個要做大商人的決心。他問自己:“如果別人能做出驚人的事業來,為什麼我不能呢?”其實,他具有大商人的天賦,但戴維斯店鋪裏的環境不足以激發他潛伏著的才能,無法發揮他貯藏著的能量。

一般來說,一個人的才能來源於他的天賦,而天賦又不大容易改變。但實際上,大多數人的誌氣和才能都深藏潛伏著,必須要外界的東西予以激發。誌氣一旦被激發出來,如果又能加以繼續的關注和教育,就能夠發揚光大,否則終將萎縮而消失。

因此,如果人們的天賦與才能不被激發、不能保持、不能得以發揚光大,那麼,其固有的才能就要變得遲鈍並失卻它的力量。

愛默生說:“我最需要的,就是有人叫我去做我的能力所能做到的事情。”去做“我”力所能及的事情,是表現“我”的才能的最好途徑。拿破侖、林肯未必能做的事情,但“我”卻能夠做,這隻要盡“我”最大的努力,發揮“我”所具有的才能。

我們許多人的體內都潛伏著巨大的才能,但這種潛能酣睡著,一旦被激發,便能做出驚人的事業來。

在美國西部某市的法院裏有一位法官,他中年時還是一個不識文墨的鐵匠。他現在60歲了,卻成了全城最大的圖書館的主人,獲得許多讀者的稱譽,被人認為是學識淵博、為民謀福利的人。這位法官惟一的希望,就是要幫助同胞們接受教育,獲得知識。可是他自身並沒有接受係統的教育,為何產生這樣的宏大抱負呢?原來他不過是偶然聽了一篇關於“教育之價值”的演講。結果,這次演講喚醒了他潛藏著的才能,激發了他遠大的誌向,從而使他做出了這番造福一地民眾的事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