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舊國新都(1 / 3)

在卡爾丹世界漫長的歲月裏,紫光竹林裏發生過很多偉大的故事,不過都是很遠古的事了。那時候赤土王國和紫衣王國還是親密的盟友,相互往來頻繁,還一起抵禦過小石人的瘋狂進攻

,也一起組織過聯合西征,其中不少偉大的戰爭就發生在竹林裏,相傳戰死在裏麵的士兵數不勝數,往往化作遊魂遊離其中。每當入夜不久,竹林裏的紫色光輝就如期而至,叫人不寒而栗。相對於從外圍觀察而言,竹林裏邊給人的感覺要好得多。它不是哪種枝葉繁多又長得雜亂無章的山竹或者毛竹,而是看起來很有規律一堆一堆獨立生長的黃竹。竹堆與竹堆之間寸草不生

,繁茂的枝葉長在高處向四周散開,又與旁邊的枝葉相互交錯著連成一片。而光禿禿的地麵則形成了無數條縱橫交錯的小道,組成了一個巨大的迷宮,雖適合行走,卻極容易迷路。在過去漫

長的歲月裏,有無數人進入其中一去不返,而這其中就包括我家二老爺。於是紫光竹林就成了令人談虎色變的無人區,是為王國三大禁區之一(另兩個是銀啙森林和哭岩鎮)。而在斯高特人

大舉入侵卡爾丹世界,赤土王國極度衰弱的那段黑暗歲月裏,與紫衣王國的聯係也逐漸中斷,久而久之竟相互忘卻了。若不是瀧翼族人自古以來就有珍藏書信的傳統,隻怕這兩個曾經親密無

間的王國又不知道還得等多久才會再次重逢。竹林裏有一口不大的水塘,卻沒有水源流入,也不知道為什麼水塘裏的水為什麼不會幹枯。當我們一行人再次來到水塘附近時,紫光繚繞之下,隱約可以看見水塘邊竟然有一堆森森白骨

!嚇得所有人寒毛倒立,等我們走近時才發現這居然是一匹馬的屍體,身上的血肉早已不翼而飛。在它的後腿上我們還發現了一支箭矢,於是恍然大悟,這匹馬正是雅平空之前的愛馬,那匹

由雅克來二宮封賞的神駒。也就是前天為了阻止雅平空而被二哥一箭射倒的那匹馬!雅平空沉默良久,他即為愛馬的死去傷心,也為眼前的景象恐懼,更因為此景讓他想起了雅平不安,這是

他永遠都不能忘記的悲痛。同時他也知道這竹林的死亡詛咒正在來臨,我們這些人必將麵臨生死劫難。在惶恐不安的氣氛中,我們離開了水塘,往竹林的最深處前進。傳說隻有往最黑暗的方向前進才能走出竹林,並來到紫衣王國的領地。遠古時代修建的道路早已不知去向,殘留的痕跡在

黑夜中更無法分辨。我們誰也不知道在這危機四伏的環境裏會有什麼出現,而不管出現什麼都在我們的意料之中。然而,最不敢想象的事情還是發生了。正當我們在迷宮般的竹林裏惶恐前進著,黑暗中突然出現了無數點點紅光,等到這些光點由遠及近時,攝人心魄的野獸嚎叫開始響起。我們大吃一驚,禁衛隊在校尉長佀宏樊官的一聲令

下迅速將我們幾個人包圍起來,同時長劍出鞘。然而,我們所有人都陷入了更大的合圍之中。此時無數紅點也變成了一頭頭長相怪異的猛獸,微光中依稀可見它們長長的嘴,長得不成比例,

並像甩著一條毛巾一樣不停的上下轉著圈圈,同時發出刺耳的聲音,叫人不禁顫抖起來。“天呐,居然是行軍吸血卼!”雅平空自言自語的感歎著,深吸了一口氣。“大家小心,行軍吸血卼會用它那長長的嘴噴射出毒液,有很強的麻痹作用,但它們射程很短,千萬別讓它們靠近自己!”說話的是禁衛隊副尉牡丹珍青,“弓箭點火!”他大吼一聲。

不一會兒所有禁衛軍戰士已是滿弓待發,一個騎兵繞場一周為所有人點上了箭火。火光頓時照亮了竹林,遠處密密麻麻的吸血卼叫人不寒而栗,我記得在《異國奇聞錄》裏有關吸血卼的記載

,說這種生物隻在傳說中的幽靈冚出沒,隻有在食物匱乏的季節才會組成行軍吸血卼南下尋找食物,這次我們可真夠倒黴的,居然在這片黑竹林裏碰上了一支正在南下的行軍吸血卼。正想間,隻看見繞場點火的那騎兵的坐騎突然一陣慌張,竟然往吸血卼群的方向跌跌撞撞的蹬了一圈,說時遲那時快,隻一瞬間那騎兵就連人帶馬被跟前的吸血卼密密麻麻的噴上了毒液

,他慘叫一聲抽搐著倒地不起。當我們反應過來時已為時已晚,佀宏樊官立即下令放箭,箭火一排出去,正好擋在了吸血卼和那個騎兵之間,因為吸血卼怕火,它們不敢靠近,全部往後退了

一陣。幾個士兵見狀立即衝了上去,試圖救回那個被攻擊的戰士,雅平寧見狀大吃一驚,吼道:“不許動!”可為時已晚,幾個騎兵已經縱馬衝了出去,完全沒意識到已經進入了吸血卼的攻

擊範圍,正當後退了一陣的野獸準備噴射毒液的時候,雅平寧又大吼了一聲“大家跟我來!駕!”說完拍馬衝了出去,手中鳳凰金弓早已準備就緒,附近幾個騎兵也跟了上去,其他人見狀也

都轟隆隆的縱馬發起了一次小衝鋒。這一個衝鋒在黑夜裏動靜極大,倒真把那些野獸又嚇退了一陣,等雅平寧等人來到那排箭火麵前,全部彎腰點火,再一次齊射,這次距離近,全部箭矢都

射入了獸群裏,頓時射倒了一片,並點燃了它們的身體。而之前衝到跟前的士兵也在慌亂中將那中毒的騎兵馱了回去。令人沒想到的是這次進攻雖說嚇退了那些野獸,並引起獸群一陣騷亂,

可不一會兒騷亂就變成了齊聲嚎叫,叫聲尤其攝人心魄。“不好!快回去!圍起來!快!”雅平寧厲聲大喊,隨即勒馬後退,眾人也慌亂的開始後退聚攏。“點火把!”雅平寧接著吼道,“吸血卼要衝鋒了,大家相互協助防禦!”他話音未落

,果然當嚎叫聲陸續停止,獸群便發動了不顧生死的瘋狂進攻,它們從四麵八方猛衝了過來……“放箭!”隨著佀宏樊官一聲令下,又一排箭火再次猛的劃破夜空飛了出去,火苗發出呼哧呼哧的聲音。可是盡管射倒了前麵的一排野獸,獸群卻完全沒有停止衝鋒的意思,它們跳過同

伴著火的屍體呼嘯著猛撲過來,速度極快,動作也極為敏捷,瞬間就衝到了我們的防禦圈跟前,無數的毒液被噴射過來,好幾個士兵被這密集的毒液射入了鎧甲上僅有的空隙接連倒下,更多

的毒液則射向了毫無防護的戰馬,它們也一匹匹的倒下去。“拔劍下馬!馬在前人在後!”佀宏樊官大吼著。我和二哥被士兵們團團圍在中間,看著眼前這慘烈的一幕就這麼發生著。混亂中,我被頭頂上黑暗的天空驚醒,這天空完全被濃密的竹

林覆蓋,而且竹葉很容易著火,我頓時大叫著雅平寧,“往天上射!射竹林!”可是現場一片混亂,誰也沒有聽到我的聲音,或者說沒人願意抽空聽我的話,正當我感到無力回天的時候,身

邊一支箭火突然騰空而起,飛向了天空——又是二哥及時的一箭。上空的枝葉瞬間被點燃,頓時變成漫天大火,發出劈裏啪啦的聲音,著火的枝葉不斷掉落下來,此時眾人才反應過來,雅平

寧大吼一聲“射竹林!火燒竹林!”隨後數十支箭火騰空而起呼嘯著飛向四周的夜空,整片竹林瞬間燃起熊熊烈火。劇烈的爆破聲猶如一聲聲悶雷此起彼伏,響徹了這個竹子的世界。果然,大火之下,獸群終於停止了攻擊,而劇烈的爆破聲則讓它們驚慌失措,無數衝到跟前的吸血卼被飄落的火苗點燃,或是被整個斷裂倒下的枝幹砸中,它們開始四處逃竄,退回原處

後又是一陣仰天長嚎,僵持了一會兒後它們終於退卻了,漸漸消失在了四周的黑暗中。雖然大火趕走了行軍卼,卻也讓我們自己陷入了困境,因這竹林上空密不透風,火勢很快就連成了一片,而我們一行人正處在大火的最中央。上麵不斷掉落著無數火苗、燒斷的竹幹,讓

我們無法脫身。好在所有人都身著鎧甲,不容易被點燃,可是戰馬就沒那麼幸運了,它們一匹接著一匹被大火燃燒起來,向四周狂奔而去,場麵極度混亂。我們因此損失了過半的馬匹。等我

們好不容易衝出了火海,可是眼看大火依然猛烈,向四周蔓延開來,再這麼燒下去我們還是難逃一劫。可是除了跑,我們又能做什麼呢?看樣子這片神秘的竹林將在這場大火中燃燒殆盡,從

此將這裏無數的神秘隨大火灰飛煙滅。“我們快走吧,火要燒過來了!”二哥摘下頭盔,氣喘籲籲的催促著大家。“雖然這片竹林一直以來都籠罩在黑暗之中,可為什麼我會對它的消亡感到不安?”雅平寧靜靜的看著眼前的漫天大火,陷入了莫名的憂傷。“將軍,我們還是先離開吧,不然可就來不及了。”一旁的佀宏樊官也過來催促著。“再等等,等等……我感到還有別的事情要發生……”他說著閉上眼睛,衝天的火光一閃一閃的鋪灑在他的臉上,“有東西過來了,冰冷冰冷的東西……”在場所有人都快被逐漸靠近的

大火炙烤的渾身發燙,在劇烈的爆裂聲中聽到這一席話都大惑不解。突然,他睜開了雙眼,“果然來了!”眾人朝他所指的方向看去,隻見在火光衝天的竹林上空出現了一大群閃閃發光的白

色星點由遠及近,然後變成人體般大小的白色光球,非常刺眼,它們在靠近大火時突然分散開來形成一個巨大的包圍圈,似乎要將大火牢牢鎖在圈圈裏。隨後包圍圈極速下降,全部鑽進了竹

林裏。沒過多久,大火周圍就冒起了一大圈滾滾濃煙,濃煙又逐漸往火中央蔓延,所到之處火勢瞬間熄滅,而大火中央的竹林此時已燃燒殆盡,竹林之火隨即熄滅。不久之前還被燒得通紅的

夜空又重新回到了黑暗之中。所有人都被這一幕驚呆了,完全沉浸在這壯美的一幕中久久都沒回過神來,而有兩個人是不包括在其中的,一個正是雅平寧,他似乎早已預見了一切;另一個則是禁衛軍副尉牡丹珍青,

此時他隻長噓一口氣,倍感慶幸。這兩人此刻都麵露微笑,因為他們的朋友來了。那些白色光球已來到我們上空,然後落在了地上,化作一個個帶蹼翼的人形——居然是一大隊聖光者!領頭

一個正是人稱“黑蝴金翼”的聖光族王子水岸儒。自從雅克來二宮在金殿發布國王令後,聖光族的複國令也隨之傳遍所有聖光者聚集地,水岸儒被奉命為雅克來二宮的黑夜護衛,隨大軍一同前往紅土區區酈集合,而在竹林之戰爆發的時

候他正好被派遣出去執行任務了,等他回到雅克來身邊時竹林之戰已經結束,雅克來二宮考慮到紫光竹林的凶險難料,於是再次派遣水岸儒帶領一隊族人前來相助,他們一行人出發不久就發

現了竹林大火,於是極速趕來滅火,也正是前麵發生的一幕。聖光者雖然身形矮小,本領卻頗為強大,除了能渾身發出最為驚豔的冷光之外,他們的輕羽術也冠絕整個卡爾丹世界(其實聖光者是唯一天生就懂得此術的種族),禦火術更是獨步天下

。然而三環聖土的力量無不陰陽相克,武功出色的聖光者陽壽卻極短,且生命力有限,繁殖能力也欠佳,這些因素間接導致了他們源自上古時代的悲慘命運。短暫強盛過的血池王國也如曇花

一現般消失的無影無蹤。他們四處漂泊遊蕩,居無定所,在卡爾丹世界的角角落落回憶著族人短暫的往昔榮光,複國大業成了他們強大的渴望。所有聖光者將身上的光芒慢慢變得柔和,雅平寧快步上前,半蹲著身體握住了水岸儒的雙手,興奮不已道:“你們能來我太高興了!”水岸儒微微一笑,“能再次與你合作我更高興。”

突然他眼睛一亮,側著頭看著雅平寧身後說道:“原來克珍殿下也在!”我們都被這話弄糊塗了,朝著他目光所至搜尋著他所說的克珍殿下,所有人的目光卻都停在了牡丹珍青身上,隻見他

一邊摘下頭盔一邊漫步上前來到了水岸儒麵前,挺拔的身軀顯得更加高大無比:“金翼王子你好,歡迎加入我們。”他說這話時昂首挺胸,甚至沒有看著水岸儒。在場所有人都驚呆了,慌忙

半跪著行軍禮,齊聲道:“見過克珍殿下!”雅克珍並沒說話,所有人都沒敢起來。雅克珍乃雅克來二宮之子,火城少主,其人秉性很好,隻是天生高傲自大,崇尚王權,看不起諸如聖光者這類武功了得卻無大權的種族。沉寂了一會兒後水岸儒說道:“我等奉雅克來二宮殿下之命前來相助,卻不知克珍殿下也在此行,失禮了。”他說著也行了一個鞠躬禮。“大家免了吧,我沒時間一一介紹,這次我們前往摩崖崗路途遙遠且凶險,大家理當團結一致,相互幫助,以盡快完成我父王殿下的王令。”雅克珍一邊讓我們起身一邊說著,“現在我

們馬匹損失嚴重,已經不能全速前進了,我想聽聽將軍的意見。”他說著扭頭看著雅平寧。“是,殿下。”雅平寧不敢推辭,立即部署起來。“為了我們能更快的履行職責,我提議禁衛軍的戰士就地停止護送,把能用的馬匹全部留下然後回火城向國主複命;第二,為了防止意外發生,我建議聖光族兄弟就地駐紮,和我們保持

一天的行程以防範於未然;第三,此行是受國主重托前往傳說中的紫衣王國以求重新結盟,幹係重大,我們應該有一個統一的指揮官主持大局。”雅平寧說完看著雅克珍,“請克珍殿下斟酌

。”“好,就這麼辦,我們明天佛曉出發。”雅克珍說著臉上露出笑容,“至於指揮官一職自然是非將軍而不能了。”“謝殿下認可。”雅平寧行禮致謝,隨後向禁衛軍下令回國複命,隻留下了禁衛軍校尉佀宏樊官以及他的貼身護衛。深夜裏,眾人在紫色光輝之中昏昏入睡,隻有一人例外,微光中他悄悄起身,躡手躡腳的走進了一旁的竹林裏,在繞過幾堆竹堆以後,他停了下來,神色慌張的四處張望,好似在等著什

麼人一般。不久,果然又來了一個士兵,他戴著頭盔,分不清臉來。當這士兵走到跟前的時候,那人立刻撲了上去,兩人頓時糾纏在一起。混亂中,兩人把身上的盔甲衣物逐一解下,那後來

的士兵竟露出了雪白的肌膚和豐滿的女子之軀,以及一頭及腰的長發。兩人糾纏著臥倒在地,如饑似渴的發出陣陣**,前者用他黝黑強壯的身軀將那女子壓在身下,雙手有力的在那雪白的

身體上來回揉搓,並不時的在那對豐滿的雙峰上停留。他瘋狂的親吻著她纖細的脖子,紅潤的臉頰,而她則雙目微閉,陶醉在這陣熱浪之中。當第二天的太陽再次照耀大地,一群棲息在竹林的白色大鳥騰空而起向南方飛去。聽說在南方的盡頭是一片汪洋大海,那裏有無數可供捕食的海魚,當然,也有黑暗與恐懼籠罩在那片海

岸。大海的彼岸是一片高聳入雲的陸地,在雲層之巔居住著傳說中巨大的“大石人”(即雙體人)。我們一行人作為一支肩負王國外交使命的隊伍,在廣袤的竹林裏行進了近兩個黑目日,期間險象環生,少有歡樂,但在雅平寧和雅克珍兩人的帶領下並著聖光族人的接應,終究化險為夷

,安全從竹林的東側邊際出來,來到了一條水流湍急的大河邊,天空頓時變得開闊起來。兩個黑幕日以來在黑暗中漫遊,已經讓我們的眼睛習慣了昏暗,當走出竹林的那一刻反到倍感光明刺

眼。等大家停下腳步,準備好好的修整一次再出發,但眼前蔥綠遍野,野花齊放,讓人砰然心動,陶醉不已。“我們就地紮營休整,大家可以好好的放鬆一下了。”雅平寧心情大好,立即下令道。隻見佀宏樊官來到雅平寧身旁,警惕的說道,“將軍,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先過江吧。”雅平

寧搖了搖頭,輕輕的說:“我知道你的憂慮,而我更擔心危險來自水中。去吧,讓大家抓緊時間休息,我們中午十分準備渡江,務必要在日落之前上岸。”“是,將軍。”佀宏樊官領命去了。他們口中說的江在當地紫衣族人裏叫“密林江”,小石人叫“綠河”。這條河的河床很低,兩岸是陡峭的懸崖,整個河穀像是一條在大地上撕開的口子,深入地底,因地勢太低,河穀大

部分時間照不到陽光,所以紫衣族人又稱其“黑水河”。因兩岸是懸崖峭壁,很少有人能渡河,即使在紫衣王國最鼎盛的時期人們也隻能通過危險的天欖往來兩岸。而今當初那些天空之索早

已破敗的無影無蹤了。當然,這些消失的天欖之中隻有一座被保留了下來。在河穀之東,往南騎行半個黑幕日左右有一座美麗的城市依山傍水而建,城門臨崖望水,靠一座巨大的石拱橋連接著河穀西岸。這座橋有個很響亮的名字,叫“斷崖門”。它始建於斯

高特人入侵之前的三靈紀元,由當時的瀧翼族工匠和紫衣王族工匠合力建成。它由三座較小的分橋拚在一起,分橋之間由一根巨大的石柱拚接,整座橋上有八根石柱,每根石柱頂端還有一個

小小的暗堡,可容納一個弓箭手或一個禁衛兵。當有敵情發生時暗堡的頂端還能點燃成一支巨大的烽火。三座分橋都有一個自己的名字,中間的那座經過特殊的關卡設計,隻能往東岸進城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