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年時,曾聽老人們講過這樣一個故事。
在秦嶺深處的一個偏辟的山坳裏,座落著一個隻有七八戶人家的小村莊。在村東邊的一座小茅屋裏,住著一位年過花甲的老太婆幼年時,曾聽老人們講過這樣一個故事。
在秦嶺深處的一個偏辟的山坳裏,座落著一個隻有七八戶人家的小村莊。在村東邊的一座小茅屋裏,住著一位年過花甲的老太婆,姓李,人們都稱她為“李奶奶”。
李奶奶的丈夫早年去逝。膝下也沒有留下一男半女,隻留下了為數不多的山坡地夠她維持生計。因為她的心腸好,姓李,人們都稱她為“李奶奶”。
李奶奶的丈夫早年去逝。膝下也沒有留下一男半女,隻留下了為數不多的山坡地夠她維持生計。因為她的心腸好,人緣也就自然好。收種的時間也自然會有不少人前來幫忙。小日子還算個的不錯,不愁吃,不愁穿,倒也逍遙自在。
秋,深深的降臨了。
……對麵的山坡,已脫去了往日鮮花點綴的豔裝;如今,卻換上了一件枯黃色的睡袍,準備冬眠……
在那深山裏,蕭瑟的秋風,給人們帶來的已不是涼爽的快臆,而是襲人的寒氣!
那天,李奶奶白天叫張順帶了幾個人上山幫她割蕎麥,大家都累了一天,總算是趕天黑把蕎麥全部都割完了,背了些回來了一部分堆在院子裏,晚飯後大家都回家休息去了。她洗罷鍋碗瓢盆,就把院子裏堆放的蕎麥捆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便回房歇息了。
她躺在炕上,心裏還惦記著地裏還有一些沒有背回來的蕎麥,雖然張順大包大攬一個人都應承下了,她也不知道到底還有多少,明天張順他一個人能背完嗎?那得背幾趟才能背完?一想起那沉甸甸的蕎麥粒又黑又亮,心裏覺得美滋滋的嘴角也露出了一絲笑意,漸漸地進入了夢鄉。
朦朧之中,李奶奶好像聽到房門有什麼響動,平時素有的警覺感,促使她急忙起身高聲問道:“誰呀?是誰在叫門?喂!你是誰呀?快說話呀……?”一連問了好幾聲,並無人搭腔。
門外靜悄悄的,再也沒什麼動靜了。
李奶奶以為是自己在做夢聽錯了。於是,她又側身倒下入睡。
可是,李奶奶剛剛躺下去,門外又有了響動,她側耳細聽:隻聽到房門的搖動聲和抓地皮發出的“嚓、嚓”聲,偶爾還伴隨著“唰、唰、唰”的沙土打門聲;不象是人的叩門聲。
她想:大概是誰家的狗餓了,跑出來找吃的東西吧!於是,她摸到掃炕用的掃帚在炕沿上敲了幾下,罵了幾聲,見門外沒有動靜了,她又翻身入睡。
片刻,倒門外又聽不到屋內有什麼動靜,門搖的更厲害了,地皮也抓的更響了,好象還伴有“嗚、嗚、嗚”的動物哭啼聲。
李奶奶頓覺奇怪,不知門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是什麼東西這樣鬧騰的使她難以入睡。她便摸黑披上衣服,捅破窗戶紙想看個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