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改變了,我從森林中感覺得到,從湖泊中感覺得到,空氣被仇恨凝聚了,所以人已經忘記了當年的誓約”女祭司夏洛克在聖湖上暗自神傷,臉頰上留下一滴淚水滴落在閃著銀光的長裙上。
洪荒時期各族交戰,神族,精靈,人類,魔族為了各自的貪婪你爭我奪屍橫遍野,直到神族在威斯山脈找到了藍金神石,再用冰火淬煉出來眾神之劍後,混沌的格局終於被打開。其他種族難以抵抗這神劍駭人的威力,於是紛紛聯盟起來一起對抗天神。時光儼然,多年以來的交戰讓各個種族剩下來的人為已經數不多了,神族繼承人聖達菲看到眼前這被鮮血染紅的大地難過不已,於是與各大種族修訂了停戰條約。為彰顯自己的寬容和誠意,聖達菲將眾神之劍收藏於維斯山頂的神殿之中並立下誓言永不開啟,而神族族民們也從此退居到維斯山永不下山。多年後的現今,魔族依靠大祭司巴洛克的傀儡術將死去的人變成了隻能聽從指揮的奴隸,並讓他們在地下不停得挖掘,直到發現了昆頓魔石的礦脈,巴洛克要將它打造出能夠匹敵眾神之劍的終極武器。沒過多久平靜生活的世界又退回到了恐慌時期,唯獨習慣了農耕的人類們卻在中土上對這些消息無動於衷,享受著認為是永恒的天倫之樂。但在人類版圖北方的夏普郡中的一位老術士卻看的出魔族人的野心,當稟告中土之王托爾奇時,貪圖享樂的昏庸之君卻對一切顯得毫不在意,並要挾著說如果再敢誹謗魔族製造不利於和平的事端的話會將他已叛國罪處死。這位老術士心急如焚,隻能讓自己徒弟去魔族地穴中以身犯險盜取魔石,希望能有能找到有識之士,一起做好準備來抵擋魔族人的即將而來的戰火以免焚燒一切。
夏普郡坐落在北方的高原上,午後的陽光暖暖的照在每個人身上,小溪潺潺,女人們正在紡織著亞麻布,男人們則在農田裏辛勤的耕種。小鎮的林中小路上走過來了一個中年男子,身穿著灰白色的長袍,牽著一匹白馬走向小鎮。那個男人嘴裏哼著夏普的小調,四周看著那熟悉的美景,疲倦的身體被家鄉的溫馨緩解了很多,這時一個大概十七八歲的男孩從林中竄了出來攔住了那個人的去路,身後跟著幾個年紀相仿的朋友一起打量著這個男人。“我讓你帶回來的拉丁劍呢!”男孩在這個術士身上看了半天沒有找到自己要的東西,於是惱火的說道:“你不會又忘記了吧,這是第幾次了,總是空著手回來,我還是你的外甥嗎!”那個男人被他一問心裏也是一驚,這次本來是受到了自己的師傅的委托,又任務要去做,當初是怕被這些年輕氣盛的孩子糾纏所以隻好告訴他們要去遠方辦理一些貨物。本來想在回來的路上買上一些禮物來應付他們,沒想到回到家鄉的放鬆竟然將這事忘在腦後。看到眼前說話的這個男孩是自己唯一的外甥,一直以來都很寵著他,不想讓他認為自己是個失約的人,於是就從懷裏掏出一個皮囊,在裏麵小心的用兩個手指拿出來一個發著黑光的小石頭騙他說:“我到集市上的時候早已經沒有兵器能買了,隻有這塊寶石,聽說這可是北方魔族地下的產物,絕對價值不菲啊!能抵償你那把破劍了吧?”男孩一把搶了過來仔細的觀看,雖然對自己舅舅的失約很是惱火,但看到這油黑嶄亮而且不斷發出黑氣的寶石很是驚喜,於是對那個男人說:“塔圖讓我每天在這等你回來,他已經急得又老了幾十歲,快去看看你的師父把,你讓他教我法術每一次他都不太靈光,十次能用出來兩次就不錯了,也不知道這些不中用的戲法學來做什麼。”那個男人看到終於能擺脫這個難纏的小子了,於是笑了笑徑直走到了小鎮上靠山而建的一個小房子,推開院門看到了裏麵房主種植的花草很久沒被打理過了,在門外敲了敲房門對裏麵說道:“有沒有人能給我這個流浪漢一碗清水,讓我滋潤下幹燥的喉嚨。”不一會一個蒼老的聲音激動的說:“如果是卡隆的話我將會拿出最好的美酒招待!”門吱呀一聲打開了,一個滿頭白發的老人帶著圓圓的眼睛站在門裏,看到了卡隆興奮的說:“我的孩子呀,真沒想到你能完整的回來,當初讓你去冒這麼大的險每天想起來都讓我坐立不安,回來就好,回來就好。但你不會是到卡特裏找了幾個女人瀟灑了大半年隨便找了塊破石頭拿回來糊弄我這個不識貨的老頭子吧。”卡隆自己也知道去魔族盜寶這件事的確很難讓人相信,於是又拿出了懷中的皮囊掏出一個和送給外甥一樣的黑色寶石遞給塔圖看,塔圖推了推掛在圓臉上的眼鏡看著手中的石頭辨不出真偽。“貨真價實”卡隆驕傲的笑著對塔圖說道:“為了這一塊小石頭我差點和地獄魔龍交上手,現在能讓我進去喝點你的好酒了嗎?”“你真的做到了,真的做到了我的孩子,快進來,讓我們把庫存中的美酒喝光吧。”塔圖說著將卡隆讓進屋裏坐在了一張不大的餐桌前,自己又從地下室裏酒窖中取出了幾瓶烈酒倒滿兩杯,卡隆拿出了煙草遞給了塔圖,兩個人喝了口酒心情平靜些許就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