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燕子減肥3
學費
這種學費交不得 學費即學習所需的費用。俗話說"吃一塹，長一智"，這其中的"智"也可喻為一定意義上的學費。 曾聽聞有一如此交學費者。某領導不注重安全生產，致使事故一再發生，最終使某鑽井船隊翻沉，72人身亡。事故之後，該領導不便麵無慚色，更謾言："交學費嘛！"聽了這樣的報道，不能不讓人寒心。這位領導身受國家與人民的囑托，卻置國家與人民利益於不顧，玩忽職守。72位工人的性命，數千萬元的損失，又怎是一個"交學費"便能輕輕帶過的？如此的學費太令人撕心裂肺，這樣的學費交不得，也交不起啊！
我們在現代化建設中，的確有許多東西要學。要下力氣搞發展，首先要明確學什麼。不然花了人力物力，東西學了，卻學來無用，也是白搭。不是早就聽說曾有企業胡亂引進所謂先進技術，投資千萬卻換來一堆廢鐵嗎？還有的省市置自身條件於不顧，一味跟風搞
投資，最後落得兩手空空。這種種的一哄而上的"交學費"方式是不可取的。於是想起魯迅先生說的："我們要占有、挑選。"的確，隻有認清方向，才能使學費交得明白。 交明白的學費，學有用的東西，這當然是好事，可有的人不是吃了"塹"不長"智"的。在過去的舊學堂裏，學生交了學費入了學，不學東西或學不好東西是要挨教師板子的。而對於那些玩忽職守的人而言，這"板子"便是失去人民的信任，遭到眾人的唾棄。怎樣才算是付了代價學了東西呢？春秋時期，昊國攻打越國，越王勾踐置敵我懸殊於不顧，貿然出擊，導致兵敗。但勾踐卻並未因此而頹廢沉淪，他臣薪嚐膽，憑借一股向上的韌勁發展自身，伺機而起，最終奪回了家園。一時的失誤並不算是最後的失敗，關鍵在於能否從失誤中學到有益的東西。反觀材料中提到的那位領導，他挨的"板子"本應當是又重又狠的。因為在此事故前的四年內，已發生事故1000多起。也就是說已經交了1000多次學費，為什麼他們就總也學不到東西呢？我們還能讓他們把這種昂貴的學費糊裏糊塗地無休止地交下去嗎？ 如今的競爭已不再是兩國間的血戰史。而是國家與國家間綜合力的兌爭。正因為我們的實力還不夠雄厚，所以我們象征國家尊嚴的駐外使館才會被人當作"錯誤的目標"轟炸，那些天皇極權的頑固分子才敢公然否認日本侵華史..無可諱言，要發展就要學習，要學習免不了要交學費。於是這"學費"如何交得值就成了重要問題。 處事講究科學，遵循客觀規律，遇到挫折堅忍不拔，吸取教訓，絕不再犯，這才是付了明白的"學費"，這才是真正可交的"學費"。
肯定與認同的力量
每個人的潛能都是無窮的，但這點連他自己都無法察覺，她如同一座金礦埋藏在我們平淡無奇的生命中。一個人是否能最大限度地挖掘這座金礦，關鍵在於是否善於發現她，是否強迫自己、經營她。人們往往習慣於表現自己所熟悉，所擅長的領域。但如果我們願意回首，細細審視自己，就會恍然大悟：看似緊鑼密鼓的工作挑戰，永不停歇難度漸升的環境壓力，不也就在不知不覺間養成了今日的諸般能力嗎？ 每個人都有潛能，但並不是所有的人都能挖掘並發揮自己的潛能，人的潛能，好比一座汽油庫，星星之火就可以使她發揮威力，但若少了這顆火星，她便如一潭死水，永歸沉寂。我們需要的這顆火星就是開拓進取的精神和勇氣，就是肯定和認同。
人性的真相
——讀梁曉聲《人性似水》小劄
不比尋常，《人性似水》並沒有非常吸引我，但冥冥中，自己若有微妙的變化。這倒並非故弄玄虛，我也不能極清晰地表達。然而再見文題卻給了我一些猜想，人和人性有些區別，似水者是人抑或是人性？假如梁先生寫此書是從人的另一個角度——“人性”出發，
也就是寫給我的魂而非我的人。那麼難以馬上盡悉倒也尋常。但這隻是猜想，大膽的猜想。現在我就越發相信自己。梁先生在為文集取名是不也用了“似”一字麼！或許他也帶有猜想吧. 有關於人性的真相，各種各樣的人已經想過、寫過甚至猜過了太久太久了，久得人不願意再去談論這個問題，因為人們覺得那有些遠了，有些脫離現實了。事實的確如此，這個詞不該從人的定義中說出來，也不該從白紙黑字間寫出來。在這一點上，我感到一部分人還是做得比較好。例如，他們並不說：“人性的真相是”，而說；“或許也是人性的一個真相吧.”這樣的語句看上去必然是舒服一些，從中也不難看出，人性絕非單一的，而是千變萬化的，如水！ 就拿我最熟悉的學生生活而言，若以人性的話題去分析，去解釋，是有難度的。最典型、最普遍的例子就是學習和假期，一輕一重都是人難以承受的，而為什麼在處於一者時會對另一者有追求的欲望呢？那是某種沒有質體的人本身的能力驅使的，我們就可以稱之為人性，或者說這整個“驅使”和“被驅使”的過程就是人性。如許多事物一般，它具有多樣性；與任何一樣事物不同，它是世物中最多樣的。 言於此，我憶起許多，我曾見都市人不知鄉村人之苦，鄉村人才不知城市人之樂；曾見醫務人員為了挽救生命不辭辛苦，而罪犯為了利益不惜奪取別人的生命；曾見多年的朋友反目成仇；曾見..未見.人性中的善惡輸贏難道可以分辨嗎？ 越簡單越容易複雜化，越複雜越容易簡單化，就看人們怎麼去思考了。 人性有真相，需要人們用心探求。 是為所感。 人性有真相，但卻是探求不完的。 是為所獲。
寂寞如此
四維掬捧著這座恢弘剔透的城堡來到我麵前的時候，我看到了水晶宮般的圍牆幽幽地滲透出寒氣。這座華麗的城堡囚禁了那些善良而孤獨的孩子們。 他們站在幻雪帝國的城牆上，一臉堅定地看著下麵起伏的人群，聽著呼喚聲，他們是這樣的寂寞而孤獨。然後我就看到了那個坐在高大樹木下彈琴的寂寞女子——潮涯。她飛揚的頭發在眼前遮掩了她的麵容，疲憊的眼神凝視在精致的無音琴上，一弦一弦拔動著淒美的旋律。她不停地撫琴，從白天到黑夜，一直撫到淚流滿麵，那些泱泱的往事如幻化般氤氤開來。 潮涯，潮涯。我不停地呼喚著這個傾國傾城的女子。她的寂寞如她的無音琴幻變成白色的蝴蝶穿破我的五髒六腑，我口裏洶湧而出的藍色血液撒落在她極致的琴弦上，漫延著，漫延著，她的寂寞。
潮涯跟隨王進幻雪帝國的那一刻起，她注定了寂寞。她撫摸著歎息牆角落裏的一個畫
像，然後低頭說，這是我娘。誰會知道一個女子在雪花鋪地時的悲傷呢？ 在經曆了生離死別的浩瀚的戰爭，殺戮，死亡，鮮血，希望，追尋..潮涯真的累了。可是她隻是一個配角，配角是不能有太多的怨言的。她和眼前的小男孩玩，那麼單純的快樂。可是小男孩是烏鴉，冷酷的烏鴉。波波折折，她隻能在烏鴉死的那天對王說，這個世界有著太多的廝殺和血腥讓我無力抵抗。我隻想尋找一個愛自己的男子，在他幹淨明朗的笑容和堅實的胸膛前舍棄千萬年的生命老去。或許她開始對凡世動了心。和烏鴉一起玩水晶球的日子裏，她真的把感情投了進去。無奈現實總是充滿欺騙與不可思議。 潮涯沒有櫻空釋命運的坎坷和悲慘。她隻能在冗長的歲月裏寂靜如水地傷感與孤獨。可是櫻空釋有一個疼愛他的哥哥，一個偉大的王。而她隻是孤獨一人，她隻有無音琴，一弦一弦夜夜笙歌。潮涯沒有星軌柔弱得令人疼痛的樣子，她有著傾國傾城的美貌，隻是她的美貌隱藏了她所有的憂傷。而星軌可以為她疼愛的哥哥而死，那樣的悲慘讓人流淚。可是潮涯呢？沒有，沒有。她隻能這麼無奈地等待著她生命裏的人。 潮涯，潮涯。這個夢裏出現的驚豔女子。 人來人往，日升月沉，草木枯榮。在這流轉不息的凡世裏，誰知道在這平靜的琴聲裏麵埋葬了多少淒慘，埋葬了多少的悲壯，埋葬了多少的回憶。那廝殺中的嚎叫在音符幻化成蝴蝶的瞬間支離破碎。她不停地彈奏無音琴，白色蝴蝶滿天滿地的在她周圍寂寞地盤恒著。如果可以，她隻想一直這樣下去，直至蒼老，直至死去。 潮涯總是在那些樹木的陰影下，在早春來臨的清亮的陽光中撫琴，一直撫到淚流滿麵。然後在太陽漸漸隱沒的時候，在光影混亂地彌散的時候回到自己的房間。 我徹底地流淚。潮涯寂寞的身影淹沒在那輪倉皇的落日餘暉裏。她隻是寂寞，寂寞如櫻花，如蝴蝶，如無音琴。沒有人知道她的陰霾。或者王在看到她落寞的身影也會感動得落淚，可是誰來撫平她內心的傷痕呢。 潮涯，潮涯。我一遍一遍地重複著。 潮涯就這樣寂寞的為王效忠。從來沒有人過問她的往事，她隻是一個配角，配角的戲演完了，散場了。所以，她在最後為王而死的時候，她也隻有白色蝴蝶和華美極致的旋律陪伴著她在寂寞中枯萎。那些風呼嘩嘩地吹著她的白發和長袍，她平淡如水地站在幻雪帝國的城門下，為她所效忠的王沒有怨恨地枯萎。 那些血腥、廝殺、欺騙在她倒下的瞬間支離破碎。潮涯的夢境高超絕美，她就像一朵綻放的蓮花，在寂寞中孤芳自賞，隻是她從來沒有夢過。 後記：初看《幻城》便被四維筆下的那個寂寞女子潮涯所感動。那樣細微與其妙的疼痛。我是一個詞彙貧乏的人，我不能完整的把她寫下來。
人類時代
地球上最殘忍的動物是老虎獅子？我想這應該是錯誤的！應該說能擒的住老虎獅子的才是最殘忍的啊，仔細想想：這種動物便是人。老虎獅子尚不侵略同類，但人有時候卻自
相殘殺，這不能不說世界上最殘忍的是人了。 看來肢體上的優勢現在不能象從前那樣威風了，不能象從前那樣一呼百擁敬者雲集了。千萬種動物皆有腦子，但腦子比較發達的便是人了。人類依靠腦子征服了很多東西，這不能不說智慧是這個世界上最為神奇的力量。是它讓有肢體上優勢的老虎獅子成為人類的嬉戲之物。 但是，人類有了智慧，便就有了痛苦和煩惱，既然活在這個世界上你就必須絞盡腦汁思考很多問題，比如生計、情感..等等。由於人類都有腦子，不單單是你一個人有腦子，所以人類在競爭的時候，失敗總是難免的，要不失敗你必須比別人更要聰明。有時候，我們不得不幻想甘心做回無憂無慮的童年，甚至幻想不做人，而做一隻自由飛翔的小鳥。 人類每天都生活在社會給我們製造的這個規矩的世界裏。看來人類雖聰明，卻不及一隻小鳥和蒼蠅那樣自由自在。其實社會漸漸地不缺有智慧的人了，而是缺少智慧和才華兼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