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向古代帝王學習1(1 / 3)

第一章 向古代帝王學習1

我們知道,曆代帝王都是我國曆史上舉足輕重的“頂尖級”人物,他們掌握著生殺予奪的大權,把握著曆史的脈搏,甚至改變了曆史的走向。他們以“謀定而後動”的沉穩,指點江山、胸懷萬裏。他們以超人的手段,過人的膽識,在看似風平浪靜的時候洞察危機,力挽狂瀾於曆史的險灘急流中。通過欣賞中國曆代帝王的手段、謀略、權術,可以從中學到很多成就大事的本領。

鄭武公:嫁女兒殺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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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春秋時期很有名的一則故事。

春秋時,鄭武公是一個足智多謀、窮兵黷武的諸侯,要擴張地盤,便動起鄰國胡國(即後匈奴國)的念頭。但當時胡國是一個強大的國家,國王又勇猛善戰,經常騷擾邊境,用武力固然不容易,想政治滲透也根本不可能,因為鄭武公對胡國的內情實在是一無所知。在這種情況下,鄭武公隻有慢慢來,逐步進行他的“滲透戰略”。

首先,他派遣一位使者到胡國去,說要攀個親戚,把自己的女兒嫁給胡國國王。胡國國王聽說後萬分歡喜,立即答應。這樣,鄭武公就成了胡國國王的嶽父。

鄭武公的女兒——胡國新夫人是負有任務的。她一到胡國,下足媚勁把胡國國王迷得昏頭昏腦,日日夜夜,花天酒地,胡國國王連朝不想上了,對國家大事簡直到了置之不理的地步。

鄭武公知道後,心裏暗自高興。過了一段時間,他忽然召開了一個公開的秘密會議,出席的全是高級文武官員,商議著要怎樣開拓疆土,向哪一方向進攻。

大夫關其思說:“以目前形勢看,要擴張勢力,相當困難,各諸侯國都是守望相助,有攻守同盟的,一旦有事,必會加強他們的團結,一致與我國為難。隻有一條路可以走,那就是向胡國進攻,既可得實利,名義上也可替朝廷征討外族,鞏固周邦。”

鄭武公一聽,把臉一沉,問道:“你難道不知道胡國的國君是我的女婿嗎?”關其思還在那裏大發議論,說出一大堆非進攻胡國不可的理由,特別強調國家大事,不可牽扯兒女情長的話。

“狗屁!”鄭武公發火了,厲聲斥責他:“這話虧你說得出口,你要置我以不仁不義嗎?你想要我女兒守寡嗎?好吧,你既然有興趣叫別人的女兒做寡婦,就讓你老婆先嚐嚐這滋味吧!”於是,鄭武公下令軍士把關其思給斬了。

關其思被斬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胡國,胡國國王更加感激這位嶽父大人,他知道鄭國再也不會為難胡國了。於是,這位胡國國王就更加放心,更加縱情聲色之樂。漸漸地,胡國邊關鬆弛下來,甚至鄭國的情報人員也可自由出入。

鄭武公覺得已完全掌握了胡國的內情,認為時機成熟了,突然下令,揮軍進入胡國。各大臣都莫名其妙,不解地問:“大王,關大夫過去是因為建議進兵胡國而斬首的,為什麼隔不多久,又要伐胡呢?豈不是出爾反爾?”

鄭武公哈哈大笑起來,抹了一下胡子,向群臣解釋:“你們根本不知道兵不厭詐的妙用,這是我的欲擒放縱的計謀呀!我對胡國早就打定了主意,肯犧牲女兒嫁給他,是為了要刺探其胡國的國防機密,斬關大夫是想麻痹對方,使其鬆懈防備。現在時機已經成熟,我這不,出其不意一下子就把胡國拿到手了嗎?”

“可是,大王!”其中一人說,“這樣,你的女兒不是守寡了嗎?”

“哈哈哈哈!”鄭武公又大笑說:“還是關大夫說的對,國家大事,怎可以牽扯兒女私情呢!”

果然,鄭軍所到之處,勢如破竹,隻消幾個回合,整個胡國就土崩瓦解。而那位一直在夢中的胡國國王,也隻留一個腦袋去見嶽父大人了。

手段點撥:

鄭武公哈哈大笑之後,其陰險手段隨即原形畢露:當時機未成熟時,犧牲女兒嫁給胡王,是為了要刺探胡國國防機密;斬關大夫是想麻痹對方,使其鬆懈防備。而當時機成熟時,國家大事何可以牽扯兒女私情呢?虧得鄭武公想出這樣一條毒計,真是:舍得女兒嫁胡王,一朝賺取女婿頭。

鄭莊公:欲擒故縱“城府”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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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時期,鄭國的鄭武公有兩個兒子,長子叫寤生,即後來的鄭莊公,幼子叫共叔段。鄭武公的妻子姓薑,寤生和共叔段雖然都是她的親生兒子,但她卻有些偏心,隻喜歡共叔段,而不喜歡寤生。原因說起來也很簡單,隻因為寤生出生時是難產,讓薑氏受到了很大的驚嚇。所以,鄭武公在世時,薑氏多次提出要立共叔段為太子。然而立長不立幼是當時定製,鄭武公始終沒有同意。

鄭武公死後,寤生繼位,即鄭莊公。薑氏想為共叔段鳴不平,便向莊公提出以河南滎陽作為共叔段的封地。莊公沒有同意,他說:“滎陽那個地方太險要了,想當初虢叔就死在那裏。除了滎陽,為共叔段選什麼地方都行。”薑氏為共叔段爭討封地,其目的就是讓共叔段遠離莊公,好為以後做打算。她見滎陽要不下來,便為共叔段改請京城(今河南鄭州)。京城在滎陽東南20餘裏,讓共叔段封在那裏,其意義也和封在滎陽差不多。莊公因有除滎陽以外任選一地的許諾,便答應了。

共叔段在薑氏的庇護下,一到京城,便開始準備奪取哥哥的王位。首先,他把京城加以擴大。鄭國大夫祭仲看到苗頭不對,便對鄭莊公說:“國家對於城邑的規模是有嚴格規定的,大的城邑不能超過國都的三分之一,中等城邑不能超過五分之一,小的不能超過九分之一。現在,京城的規模已經大大超過了規定,這對國家將是一個很大的威脅,您不可不防。”鄭莊公擺出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說:“京城是母後為共叔段要的,我怎能對他加以限製呢?”祭仲說:“薑氏決不會滿足於讓共叔段擴建城邑的,擴建城邑後他還會有新的舉動。您應當及早采取防範措施,作適當的安排。否則,等共叔段的勢力發展起來,您就不好對付了。您沒聽說過草蔓難除這句話嗎?野草蔓延開來尚且難除,何況您受寵愛的兄弟呢!”莊公說:“一個人不義之事做多了,必然會倒黴,我們看著他怎樣發展吧!”

過了些日子,共叔段見自己擴城之事無人過問,膽子更大了,他下令讓西部和北部的邊境之民都服從自己的命令。大夫公子呂找到莊公對他說:“現在國家實際上出了兩個君王,分別下著兩種命令,指揮著兩地的臣民。您作為一個合法君主,怎能容忍這種情況呢?您是不是拿他沒辦法呢?如果真是這樣,幹脆就把君主之位讓於共叔段,我就名正言順地去侍奉他。如果不是這樣,那就請您把他除掉,不要讓百姓對您懷有二心。”鄭莊公說:“別著急,用不著我去除他,他會自取禍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