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1(1 / 3)

第一章1

我與簡·愛的對話

可以說21世紀的人類是發達的,憑借人們的想象力,“時空轉移心靈交流器”誕生了。

延綿的夏日,曾為受到狂風的襲擊,這種寂靜使我難安。細觀著桑菲爾德府裏簡·愛與羅契斯特的愛情故事。然而,夏日的狂風突襲,眼前出現一位相貌平平的古西歐女子。

“你好,我是簡·愛。就是你在看的那本書上的簡·愛。”

“真的是你麼?”不知為什麼,應該出現的那種興奮的場麵並未出現,隻是有一點點激動。

“當然是我!不過說真的,我也有點驚訝,21世紀還有人肯這樣理解我,我說聲謝謝。”

“你出身卑微,但不自甘墮落,你不受金錢的誘惑,把叔叔的遺產大部分給了表哥、表姐,是什麼力量讓你這樣做的呢?”

“在我看來,上帝麵前,人人平等,我敢於同命運搏擊,我敢於向欺壓我的人反抗,哪怕因此而招致嚴懲也不畏懼,這就是我的法寶。”

“那麼,你又是怎樣與出身名門、十分富有的羅契斯特產生愛情的呢?”

“我想,我不會因為出身問題氣餒而妄自菲薄,在我心中,出身並沒有什麼,隻要我們是真心相愛,那麼,一切問題都會迎刃而解。”

“我真佩服你,我現在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如果我像你一樣就好了!”

“既然這樣,你就要加倍努力吆,我相信你一定會成功的!”

不知什麼時候,狂風停了。夏日依然是寂靜。

憂天

說起全球氣候,那可真是飄忽不定,難以捉摸。七月飛雪,以往隻有在電影小說中才能見到。可就在前幾天,一場連冬天都罕見的鵝毛大雪,紛紛揚揚的灑落在德國的大街小巷,著實讓德國人吃了不小的一驚。如果說鵝毛大雪還算是可以接受的話,它的鄰居法國可就沒那麼幸運了。整整一夏天,法國都在鬧幹旱。這場幹旱堪稱是法國有史以來最大規模的一次了,這可苦了愛涼的法國人。舊連我國的氣候都難逃世界潮流,實際上是引領世界潮流——早在入夏時分,我國的南北氣候就被完全倒置,以往的南澇北旱,如今卻成了“南旱北澇”,來了一次不太成功的轉型。

全球氣候的異常,並不是偶然的——這話不是我的,而是無數專家扳著麵孔,一字一字的在發布會萬人之上“送”給大家的。當然,原因又跳回看似老套的“環境汙染”中,但就是這被萬人說破的四各字,卻一次次的給我們打擊,而且致命。

還是那句話:“為何還不覺醒??

難道人與自然和諧相處隻能成為永遠的奢求,永遠的“水中月,鏡中花??”

恐龍的滅亡是因為那無法避免的天體撞擊,而我們人類呢?難道要滅亡在僅僅是我們徒手之勞便可避免的“環境汙染”下?

“生存還是死亡,這是個問題。。。。。。”

勞動最光榮

以前場聽長輩或書報上讚美那些社會最底層的勞動人民,往往是漫不經心,隻當耳旁風,並沒有什麼深切的感受和體會。直到有一件小事打動了我,是我真正體會到了這一層含義!

那是2004年的夏天,太陽正盡情的釋放著它那火熱的激情。走在放學路上的我,汗早已把襯衫濕透了,背著書包的背上一片汗漬。恨不得能有轉移大法,轉移到空調房裏,那才叫爽呢!

終於,我拐進了通往小區的一條小巷。幾個小孩正拿著零花錢叫喚著買冷飲。忽然,一隻穿這藍色長褲的腿跳入了我的眼簾。緊接著就是一股惡臭,邊上擺自行車的婦女也捂著鼻子逃進了公寓樓。我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一個穿著藍色保潔服的中年男子正趴在地上,把手伸進了散發著惡臭的下水道,並掏出一灘又一灘,黑灰色的,有著令人作嘔的味道的垃圾。更令人無法接受的就是,他並沒有戴手套,是用他的手和那些東西做親密接觸的。一開始我並沒有讓惡臭嚇怕,雖然我還是打了兩、三個惡心。因為那個保潔員比我忍受著更惡劣的味道。

但最終我還是經受不著這股惡劣至極的,令人窒息的味道,走過了那個地獄般的地方。我回頭看了好多次,他還是趴在那裏,並沒有捂著鼻子!

雖然隻是是很平常的一幕,但他真的打動了我!我以前走過那裏時,看到都是汙水已經溢出來了。下水道被一些塑料袋,可樂瓶,盛菜盛飯和大量的頭發堵住了。那時我正抱怨怎麼也不派人打掃一下,物業也真是的,都是幹什麼吃的?兒今天令我瞠目結舌的一幕終於讓我體會到了什麼是真正的光榮!

我們真是應該珍惜他人的勞動啊!並不是為了金錢。如今還有誰會這樣甘心情願做這種即髒又累的活兒啊!我們就是需要這樣樸質的勞動人民來展現我們社會最美的一麵!

母親的微笑

母親,是世界上最偉大、最崇高的人了。

我從呱呱墜地開始,便沐浴在母愛的陽光中。為了把我撫養好,一個母親能做到的她都做到了。給我印象最深,使我倍加感激的是母親那和藹、真摯的微笑。我有了進步,她微笑著表揚我;我有了過失,她微笑著批評我;我驕傲自滿時,她微笑著給我潑點涼水;我頹廢失意時,她微笑著給我添點動力……我是在母親微笑的甘露澆灌下茁壯成長起來的一株小樹,我是在母親微笑的春風拂煦下綻開的一朵小花。

我一天天地在長大,但不知道為什麼,母親那親切的笑容已不再多見,取而代之地常常是嚴厲的麵孔。每天陪伴我的隻有書桌、台燈和數不清的習題。"難道母親不愛我了嗎?"我一次一次地冒出這個念頭,又一次次地將之否認。想起小時候,母親教我寫字,背詩,寒冬裏給我洗衣服,在酷暑為我整理房間……我九歲那年的一天,半夜一點鍾,外麵是瓢潑大雨、電閃雷鳴。我突然發起了高燒,爸爸不在家,母親看著我,又望望窗外,仔細給我披上雨衣,毅然背起我向醫院跑去。我伏在母親背上,清晰地聽到了母親急促的喘息聲。我的心快要碎了,我說:"媽媽,我下來自己走吧!"母親毅然答道:"那怎麼行呢?你發著高燒,怎麼能在雨裏走?把雨衣披嚴,千萬別淋著了。"我的眼睛不禁濕潤了。雨大路滑,母親一歪,險些摔倒,站穩後,她急切地問我:"沒事吧?"我說:"沒事!"母親長舒了口氣,如釋重負地說:"那就好,那就好。"就這樣,母親深一腳、淺一腳地把我背到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