噝~~~
痛,好痛,無法形容的痛,還很暈,這種滋味……別提多酸爽了!
陳笠痛的癱坐在地,一身的虛汗,一邊呆呆地看著一張湊到眼前的大臉。
彎著腰,把臉送到自己眼前的人,看起來有四十多歲,穿著一件很舊的灰青色長衫。
長衫老男人:“@#%*……”
陳笠沒聽懂,也不想理對方,因為太痛了,痛的根本不想說話。
但長衫老男人堅持不棄,再次說了一堆話:“@#&……”
臥槽,陳笠很想打他,沒看到自己痛的連話都說不出來嗎?為什麼還要一次二次的撩撥。
而且對方說的是什麼鬼話,根本聽不懂好吧。
但忽然,就聽對方居然換了一種口音,這回好像聽懂了點,對方好像在說什麼蘭君(郎君)……
蘭君?
或者對方喊自己“皇軍”?
索嗄!你想幹什麼?
陳笠一邊心裏活動,一邊怒瞪長衫老男人。
僵持了一會,忽然看到對方伸出手來想扶自己,陳笠趕緊用盡最後一點點力氣拚命搖頭。
身體好像完全已經散架了,痛的生不如死,這個時候能動?
還好,對方懂了陳笠的肢體式語言,笑了笑地站在一邊等著,看著。
過了足足有十分鍾的樣子。
長衫老男人居然還沒走。
陳笠不由覺的這個人很奇怪。
這年頭,這時空還有這樣的好人?
而這個時候他感覺好了一些,雖然感覺身體很虛弱,頭仍然暈,但是沒有那麼痛了。
陳笠伸手,長衫老男人上前來扶,很有默契的樣子。
然後長衫老男人攙扶著陳笠慢慢地向前挪動,周邊是稀疏的樹木,散落的幾幢以磚、木結構為主的,看起來或古樸或破爛的民宅。
沒走多遠,陳笠就看到一道低矮的院牆中間,有一扇破舊的木製院門。
原來,陳笠疑似就暈倒在這長衫老男人的家門旁邊。
那就怪不得長衫老男人上前去問長問短。
當然,那也要長衫老男人還有一些樂於助人之心,以及還要看陳笠給別人第一眼的印象是什麼樣的,如果陳笠看起來像個乞丐,那就說不好了。
院門是敞開的,一進裏麵,就是一個小院子,邊上是丁字型兩幢白牆黑瓦的平房,加一小茅舍。
院子裏,一十三、四歲的清秀女孩帶著一呆萌的小男孩,好奇又警惕的看著陳笠。
此時,內屋出來一個四十左右、穿著青花布裙風韻猶存的女人。
女人一見長衫老男人冷不丁地扶了個年輕男子進屋,顯然是吃了一驚的樣子,一時愕然而立。
長衫老男人就對陳笠道:“此是拙荊張氏。”
“見過嫂嫂!”陳笠掙紮著微微地行了個禮道。
不要問陳笠為什麼又能聽懂長衫男子說話,以及還能流暢的對話。
因為他隨身附帶著一個神秘的穿梭器,被一道電流狠狠地電了一下後(很痛,而且很受驚嚇),忽然就聽懂了長衫老男人說的話,還不說,後來長衫老男人說的是官話,那官話口音雖然怪,但與陳笠原來的官方語音相差不是太大。
而且正是因為那個穿梭器,陳笠曾經被狠狠地折磨了幾年,接著嗖地一聲,回到2001年,再嗖地到了眼前的這個古代時空。
也就是說,陳笠其實是個穿越者。
但是他不是那種很正式的穿越,而是……說起來一言難盡,隻能簡單的說,他自己的感覺是,懷疑被某種外星時空穿梭器綁架了,然後自己成為了一個悲劇的試驗小白鼠。
他於2018年的某天一覺醒來後,就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大清早,一個長得很像他自己的男人的影像,在腦海中出現,然後以一種自顧自的說話方式,下達命令,要求他必須完成運動量。但沒有任何解釋,而且貌似無法溝通,因為說完那影像就消失。
自然當時陳笠就傻了,一段時間什麼都沒做後,就突然被電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之後陳笠不明白也明白了,運動量就是運動量,首先得運動,再運動到一定的程度,消耗多少體力與熱量,說不定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