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序章【完整】(1 / 3)

(所說是修證的但也就是將序章修修改改了一點讓其更加好些罷了,修證了下也就多加了四百多個字而已。)

“小白,好起床了”

每天早上的“問候”是必要的。吵鬧的聲音,實在讓我再次入睡。我用力翻轉身去,雙手捂住耳朵,不去理會那聲音的主人。

哎,幹嘛要這麼早起來啦,人生就是用來享受的。早上就是用來睡睡好覺,做做好夢的。真是的。

——我不起來就是不起來,就算你把怎麼樣我也不起來。

“嘻嘻,小白,你還不起來麼?那我可要進來咯,你可要小心我的絕招哦。”陰柔的聲音夾雜著一絲戲味。

“啊”我立馬躺了起來急急忙忙開始起床,“不用了,我這就起來。”

急忙穿好衣服後開始清晨的一係列活了。

首先是刷牙洗臉。

“嗬嗬”聽到我那無條件的“投降”,那聲音的主人發出了清脆有甜美的玲玲笑聲。

“知道乖了就好。真是的,每次都要我這樣你才起來。小白你這人真懶啊,我看以後會有誰要你這個懶鬼啊。”有些小小的氣憤。

會有誰要我麼?哼。我對著鏡子的我,仔細的大量了一番,暗暗道。

一頭烏黑的頭發,隻不過那烏黑的劉海中還夾雜著幾戳白發,顯得有些耀眼。

大家可不要想錯,我可不是個不良少年,前麵的白發是源於家族基因遺傳,這是必要的特征。我的老爸也是有的。

我有著黑色的瞳孔,可我在看向鏡中的我的瞳孔中,分明看到了有另一種顏色從中一閃而過。那種感覺有些熟悉。

奇怪了。

哎,不去多想了,這有什麼可多想的,應該是我還沒有睡醒吧。

我用冷水打濕了臉,讓自己清醒清醒隨帶洗個臉。

——哼,都怪她,這麼早叫我,擾我清夢。

——哎,我還不多想了,還是早點洗好臉早點出門,省得她到時候說三道四的。

我對著鏡子裏的我做出了一個我自認為最帥的笑容,擺了個自認為較好的姿勢。

嘻,帥吧。

我還是挺帥的,怎麼會沒有人要我啦。

真是的,她就知道亂說。我隻不過有點懶了罷了,嘻。

對了,我忘了自我介紹了。

我嘛,叫做白辰軒,現今才十六,虛的(中國人分周歲和虛歲,我在這裏表示的都是虛歲)。

隻是個平凡的,愛和平且有自己原則的中國人而已。

人生最大的夢想就是:讓曾經的夢都化為現實。嘻,夢想好似有些太遙遠了。

現在在杭川私立蘭暉高中學校讀書,是這一屆的高一新生。

今天是九月十六號,農曆十二,開學的第三周的第一天,禮拜一。

杭川私立蘭暉高中是一座國際化的高中,它不像以往的中國學校一樣。為了那些來自外國的學生能更好的適應環境,杭川私立蘭暉高中禮拜五傍晚準時放學,下周禮拜一早上想日常一樣準時上學。

(因為在蘭暉高中上學的人一般都在杭川市都有房子的,沒有的則住在校宿舍裏,蘭暉高中的住宿的條件可是非常好的,其本上什麼都具備的)

來蘭暉學校讀書的人很雜,有來自歐洲的,有來自美國的,還有來自東亞的韓國和日本的.....畢竟這是所國際學校,不過因此在那裏的競爭也挺激烈的。

而且學校不用上晚自修,讓學生有著更多的自由的時間,減輕了學生的壓力。

這就是杭川私立蘭暉高中實行的民主校規製度。

(這是多少中國學子夢想中的理想的學校啊)

對了還有一點我要說明:杭川私立蘭暉高中是坐落於杭川市較西北邊的平航區的。

我嘴咬著昨天剩下的麵包,手裏拿著是冰箱裏僅剩最後一瓶的牛奶。這日子過得還挺可憐的。

在二年前,也就是我讀初二的時候。我的老爸老媽因為工作的原因,把我一個人放在家裏,真是有些無情啊,這讓我這個懶人怎麼活啊。

不過還好他們每周都會郵寄回來一大筆錢,這才沒有讓我被活活的餓死啊。

不過他們偶爾會在放假的時候回來看看他們的乖兒子有沒有餓死啦,陪陪我的。畢竟他們是為了家和工作的原因才會把我一個人留在這裏的,著我還是理解的。

打開家門,迎麵先看到的是一個人,不出意料的是個女孩。

黑褐色的發在陽光中有些顯得深沉。她有著大眾女孩都有的發型,前麵是斜劉海,兩邊則各有條發垂下相互映襯,紮的是清爽的馬尾辮。在加上蘭暉高中的校服,她身上顯示著另一種美麗。

她的手上拎著她獨愛的黑褐色包包,與她的發色一樣,都挺美麗的。

門口的女孩她就是剛才聲音的主人,是我的青梅竹馬,也是我的鄰居,趙思茵。而且她跟我一樣就讀於杭川私立蘭暉高中,最可悲的是我們兩個還是同一年級,同一個班,1—C班的。

她家就在我在家旁邊,我們兩家之間其實隻隔了一堵牆,所以我小時候經常爬牆到她家去的,從門走有些遠啦。

也正是因為有她在吧,我老爸老媽才放心把我一個人在家,到外麵安心工作的。

她就這樣從初二開始一直在照顧我。

不過,我前麵的甜美女孩有些懊惱的看著。

“小白真慢,每次都要我說出絕招你才會起床。下次來,我要是還沒看到你起來,那就別怪我啦,嘻嘻。”

說著還撇過頭去,明明就是一副小女孩氣憤的樣子。

她所說的絕招就是走進我家,到我的房間,然後再用什麼冷的東西,把我硬生生從夢裏弄醒。

我也忘記她到底對我用了多少次了,反正我是很怕的。現在聽她想想我還是不由地有些害怕了。

也不知道為什麼的,我老爸老媽就可以安心的把自家的門鑰匙給她啦,把自家的孩子交給“這個惡魔啦”。

(對於我來一切打擾我做美夢的人都是惡魔,這種經常性就不必說了)

最可惡的是,老爸老媽還叫她好好照顧我,這下她可是有正當的理由了。每次都理直氣壯的對我說,“是小白的父母把小白交給我照顧,我就要好好地盡盡義務。”

真是苦命啊。

至於我的青梅竹馬思茵叫我,小白。這其中還有著別的故事。

“哦,不會再有下次了"

“哼,小白你老是說不會有下次了,可每次早上還不是要我叫你的。”

“嘻嘻。”

聽到這話,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抓了抓頭。對麵的女孩好似看出了我的尷尬,轉移了這個‘敏感’話題。

“小白,那個,今天放學我們一起去街上吧。”

“恩?”走出去的我疑惑的轉向頭看向趙思茵.

“怎麼會想到叫我一起去街上?”

她也不知道在亂想些什麼,低著頭,前麵的劉海遮住了眼,粉紅了臉樣子有些可愛。

“恩..這不是因為...小白家的食物...不是快沒了麻...所...所以我就是想叫你一起去街上買食物。”

突然對我有些吼,然後急匆匆的從我身“逃跑”了。似乎在這過程中還看了我一眼。

原來就隻是這點事啦,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事。

看著手中的最後糧食,我苦悶的搖搖了頭。

似乎有個人照顧也挺不錯,起碼不會一個人挨餓了。

等等。

話說你怎麼可以隨意進被人家裏。

唉,話說有人家的門鑰匙真方便,害的我連隱私都快沒了。

還有,晚上買菜的錢誰出,我麼?不行啊,我的錢不能這麼亂用。

一想到思茵那亂用錢的場景,光是想想就一陣後怕。

我下意識的摸了摸口袋裏的錢包。

不行這種事情,我決不允許發生在我身上。我必須要有所行動才行,要不然我下半個月就沒什麼錢可花了。

雖說老爸老媽每個月寄回來給我用的錢還是挺多的。由於有著許多因素在內,那些剩下的錢隻能夠我過下半個月了。

看著遠處“逃跑”的女孩,我隻好咬咬緊牙齒。

為了我那下半月的幸福,我豁出了。大不了一“死”,大丈夫男子漢的著有什麼可怕啊。

我迅速地吃完剩下的早飯開始準備進擊。

*

先,深呼吸。緩解下緊張。

白辰軒將雙目緊閉,把雙手放於身前,攤開朝上。

雙手隨著氣的吸進,緩緩地向上移去,最終達至胸前。然後,再將體內的“廢氣”排出,雙手便隨之緩緩下落,回位。

此刻,白辰軒突然將他緊閉的雙目睜開,射出精神飽滿的目光。暫時的休息,讓他緩解了即將所麵臨的事的緊張。

“哈。”

在那一瞬間,白辰軒將他原本所站立的姿勢,變換成了800米長跑時的起跑姿勢。身體緩緩地將重心下移,開始逐步蓄力,準備。目光始終注視著前方的目標——趙思茵。

大概地目測了一下與對方的距離。

大約100米左右吧。

“5、4...”

目光注視著前方那人,白辰軒在心裏默數著最後的倒計時。在這刻,心中還是不免的有些緊張。這是必然的,因為他要麵對的人,類似是他克星。

“3...”

還是緊張。

這次任務事關重大,隻許成功,不許失敗。

“2...”

似乎流汗了。那汗水順著臉頰滑了下來。

為了我下半個月的幸福,我要努力。

我可以行的,加油啊。

在最後關頭,白辰軒也不免的給自己加把油了。

“1...”

衝啊,拚了。

白辰軒開始拚盡全力,還準備搭上老命的瘋狂的百米衝刺著。

要怎麼形容他速度快才貼切呢?

隻是看見,他一路狂奔而去,後麵一塵塵煙飄起,弄得周邊一時騷動。

**

“咦?”

不知是不是發覺了身後的那“騷動”,還是為白辰軒遲遲未追趕上的原因而困惑。趙思茵帶著疑惑,轉過身去查看。

——就在這刻。

伴隨著灰塵,一道黑色的身影從眼前閃過,在她那帶著些驚慌的眼中動著。

黑影在她身前的不遠處,一個急刹車地停了下來。

“呼呼”

伴隨涼涼的秋風的輕微吹過,塵灰逐漸散去,那黑色的身影開始越發清楚了。

最終,趙思茵在秋風的幫助下,看清了那黑色身影的真麵目——白辰軒。

他,兩腿張來,成紮馬步形,後麵還背著書包。左手撐在腹部,而右手則指著趙思茵,麵對著她氣喘籲籲,一副“累死了,不行了”的樣子。

“...那...那個...我...”

氣喘地有些急的使話無法連順起來,一下子把說光。無奈的他隻好在原地調節好呼吸後,再說話了。

呼吸調的差不多好了。

可第二句話還未出口,就見眼前的趙思茵,有些氣呼呼地向他走來。在白辰軒的疑惑中,直接地給了他一腳,不,準確的說應該是一踩。

那細小的腳向他的腳落去。

果然,沒有出乎白辰軒的意料,思茵的那腳直接無情地落向離她本人最近的左腳上。

雖說,白辰軒能預料到思茵的那腳會落向最近的左腳上,畢竟左腳離她近,踩起來方便,且還命中率高。

但還有另一個重要的原因,畢竟他們是當了好幾年的青梅竹馬了。他可以算的上,除思茵的父母外最了解她的人吧。

思茵的那些小脾氣,動作和習慣還是了解的滿了解的,這是在那一次次的“教訓”和“報仇觀察”中一步步慢慢了解的。

但他就怎麼也想到,不,應該說是萬萬沒有想到。思茵走過來二話沒說,就直接就是一腳。

這正如有俗語說:“女人心,海底針”。

事出突然。

白辰軒他根本來不及快速的收回左腳,這不能怪他自己。因此可想而知,那一腳必然是百分之百的命中。

“啊。”

伴隨著一聲慘叫。

作為“受傷者”的白辰軒摔倒在地,屁股摔得開花。但這不最痛的,最痛的是人為那個的痛啊。

“好痛啊。”

邊說著,雙手捧著受傷的左腳,還拚命地吹起,仿佛這樣就會不同些吧。這動作就像小孩受傷時,大人為了不認小孩再痛,就像其受傷處吹的動作。

這是白辰軒受傷時的習慣動作,人總會有些特殊的習慣。

想必每個習慣後麵都會有那麼一個奇特的故事吧。

他,抬起頭,一臉無辜受傷的外加氣憤地盯著這整件事情的作俑者。

“哼。”

對方選擇直接無視,雙手有些霸氣地放著,頭向一邊,臉上沒有流露出,犯錯事的愧疚。

這就讓白辰軒有些生氣,臉上的氣憤越來越明顯些了。

就這樣死死地盯著對方,要盯到對方道歉為此才行。

我盯。

“好吧,我道歉了就是了,真是的...”

強勢的思茵,最終還是熬不住白辰軒的死盯。很快地,她就在這樣“比賽”中敗落下來了。

每當他們有這樣類似的吵架時,事情就會很大可能的往這樣方向發展,漸漸地,潛移默化的,這就成了調節兩人之間的關鍵吧。

“敗下”陣來的思茵,粉紅著臉,這大概是被白辰軒氣的吧。氣嘟嘟地說道。

“小白,就知道耍賴。”

“嘻。”

收到的“勝利”的暗號,白辰軒變得一臉的高興,還嘻嘻的笑著。仿佛剛才沒受傷似得,也不痛了。

還立馬從地上站了起來,動了動腳。

想必這疼痛是相對的吧。高興,勝利了就不同吧。

看著白辰軒那賤賤的笑和動作。思茵就莫名的有些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