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說是修證的但也就是將序章修修改改了一點讓其更加好些罷了,修證了下也就多加了四百多個字而已。)
“小白,好起床了”
每天早上的“問候”是必要的。吵鬧的聲音,實在讓我再次入睡。我用力翻轉身去,雙手捂住耳朵,不去理會那聲音的主人。
哎,幹嘛要這麼早起來啦,人生就是用來享受的。早上就是用來睡睡好覺,做做好夢的。真是的。
——我不起來就是不起來,就算你把怎麼樣我也不起來。
“嘻嘻,小白,你還不起來麼?那我可要進來咯,你可要小心我的絕招哦。”陰柔的聲音夾雜著一絲戲味。
“啊”我立馬躺了起來急急忙忙開始起床,“不用了,我這就起來。”
急忙穿好衣服後開始清晨的一係列活了。
首先是刷牙洗臉。
“嗬嗬”聽到我那無條件的“投降”,那聲音的主人發出了清脆有甜美的玲玲笑聲。
“知道乖了就好。真是的,每次都要我這樣你才起來。小白你這人真懶啊,我看以後會有誰要你這個懶鬼啊。”有些小小的氣憤。
會有誰要我麼?哼。我對著鏡子的我,仔細的大量了一番,暗暗道。
一頭烏黑的頭發,隻不過那烏黑的劉海中還夾雜著幾戳白發,顯得有些耀眼。
大家可不要想錯,我可不是個不良少年,前麵的白發是源於家族基因遺傳,這是必要的特征。我的老爸也是有的。
我有著黑色的瞳孔,可我在看向鏡中的我的瞳孔中,分明看到了有另一種顏色從中一閃而過。那種感覺有些熟悉。
奇怪了。
哎,不去多想了,這有什麼可多想的,應該是我還沒有睡醒吧。
我用冷水打濕了臉,讓自己清醒清醒隨帶洗個臉。
——哼,都怪她,這麼早叫我,擾我清夢。
——哎,我還不多想了,還是早點洗好臉早點出門,省得她到時候說三道四的。
我對著鏡子裏的我做出了一個我自認為最帥的笑容,擺了個自認為較好的姿勢。
嘻,帥吧。
我還是挺帥的,怎麼會沒有人要我啦。
真是的,她就知道亂說。我隻不過有點懶了罷了,嘻。
對了,我忘了自我介紹了。
我嘛,叫做白辰軒,現今才十六,虛的(中國人分周歲和虛歲,我在這裏表示的都是虛歲)。
隻是個平凡的,愛和平且有自己原則的中國人而已。
人生最大的夢想就是:讓曾經的夢都化為現實。嘻,夢想好似有些太遙遠了。
現在在杭川私立蘭暉高中學校讀書,是這一屆的高一新生。
今天是九月十六號,農曆十二,開學的第三周的第一天,禮拜一。
杭川私立蘭暉高中是一座國際化的高中,它不像以往的中國學校一樣。為了那些來自外國的學生能更好的適應環境,杭川私立蘭暉高中禮拜五傍晚準時放學,下周禮拜一早上想日常一樣準時上學。
(因為在蘭暉高中上學的人一般都在杭川市都有房子的,沒有的則住在校宿舍裏,蘭暉高中的住宿的條件可是非常好的,其本上什麼都具備的)
來蘭暉學校讀書的人很雜,有來自歐洲的,有來自美國的,還有來自東亞的韓國和日本的.....畢竟這是所國際學校,不過因此在那裏的競爭也挺激烈的。
而且學校不用上晚自修,讓學生有著更多的自由的時間,減輕了學生的壓力。
這就是杭川私立蘭暉高中實行的民主校規製度。
(這是多少中國學子夢想中的理想的學校啊)
對了還有一點我要說明:杭川私立蘭暉高中是坐落於杭川市較西北邊的平航區的。
我嘴咬著昨天剩下的麵包,手裏拿著是冰箱裏僅剩最後一瓶的牛奶。這日子過得還挺可憐的。
在二年前,也就是我讀初二的時候。我的老爸老媽因為工作的原因,把我一個人放在家裏,真是有些無情啊,這讓我這個懶人怎麼活啊。
不過還好他們每周都會郵寄回來一大筆錢,這才沒有讓我被活活的餓死啊。
不過他們偶爾會在放假的時候回來看看他們的乖兒子有沒有餓死啦,陪陪我的。畢竟他們是為了家和工作的原因才會把我一個人留在這裏的,著我還是理解的。
打開家門,迎麵先看到的是一個人,不出意料的是個女孩。
黑褐色的發在陽光中有些顯得深沉。她有著大眾女孩都有的發型,前麵是斜劉海,兩邊則各有條發垂下相互映襯,紮的是清爽的馬尾辮。在加上蘭暉高中的校服,她身上顯示著另一種美麗。
她的手上拎著她獨愛的黑褐色包包,與她的發色一樣,都挺美麗的。
門口的女孩她就是剛才聲音的主人,是我的青梅竹馬,也是我的鄰居,趙思茵。而且她跟我一樣就讀於杭川私立蘭暉高中,最可悲的是我們兩個還是同一年級,同一個班,1—C班的。
她家就在我在家旁邊,我們兩家之間其實隻隔了一堵牆,所以我小時候經常爬牆到她家去的,從門走有些遠啦。
也正是因為有她在吧,我老爸老媽才放心把我一個人在家,到外麵安心工作的。
她就這樣從初二開始一直在照顧我。
不過,我前麵的甜美女孩有些懊惱的看著。
“小白真慢,每次都要我說出絕招你才會起床。下次來,我要是還沒看到你起來,那就別怪我啦,嘻嘻。”
說著還撇過頭去,明明就是一副小女孩氣憤的樣子。
她所說的絕招就是走進我家,到我的房間,然後再用什麼冷的東西,把我硬生生從夢裏弄醒。
我也忘記她到底對我用了多少次了,反正我是很怕的。現在聽她想想我還是不由地有些害怕了。
也不知道為什麼的,我老爸老媽就可以安心的把自家的門鑰匙給她啦,把自家的孩子交給“這個惡魔啦”。
(對於我來一切打擾我做美夢的人都是惡魔,這種經常性就不必說了)
最可惡的是,老爸老媽還叫她好好照顧我,這下她可是有正當的理由了。每次都理直氣壯的對我說,“是小白的父母把小白交給我照顧,我就要好好地盡盡義務。”
真是苦命啊。
至於我的青梅竹馬思茵叫我,小白。這其中還有著別的故事。
“哦,不會再有下次了"
“哼,小白你老是說不會有下次了,可每次早上還不是要我叫你的。”
“嘻嘻。”
聽到這話,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抓了抓頭。對麵的女孩好似看出了我的尷尬,轉移了這個‘敏感’話題。
“小白,那個,今天放學我們一起去街上吧。”
“恩?”走出去的我疑惑的轉向頭看向趙思茵.
“怎麼會想到叫我一起去街上?”
她也不知道在亂想些什麼,低著頭,前麵的劉海遮住了眼,粉紅了臉樣子有些可愛。
“恩..這不是因為...小白家的食物...不是快沒了麻...所...所以我就是想叫你一起去街上買食物。”
突然對我有些吼,然後急匆匆的從我身“逃跑”了。似乎在這過程中還看了我一眼。
原來就隻是這點事啦,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事。
看著手中的最後糧食,我苦悶的搖搖了頭。
似乎有個人照顧也挺不錯,起碼不會一個人挨餓了。
等等。
話說你怎麼可以隨意進被人家裏。
唉,話說有人家的門鑰匙真方便,害的我連隱私都快沒了。
還有,晚上買菜的錢誰出,我麼?不行啊,我的錢不能這麼亂用。
一想到思茵那亂用錢的場景,光是想想就一陣後怕。
我下意識的摸了摸口袋裏的錢包。
不行這種事情,我決不允許發生在我身上。我必須要有所行動才行,要不然我下半個月就沒什麼錢可花了。
雖說老爸老媽每個月寄回來給我用的錢還是挺多的。由於有著許多因素在內,那些剩下的錢隻能夠我過下半個月了。
看著遠處“逃跑”的女孩,我隻好咬咬緊牙齒。
為了我那下半月的幸福,我豁出了。大不了一“死”,大丈夫男子漢的著有什麼可怕啊。
我迅速地吃完剩下的早飯開始準備進擊。
*
先,深呼吸。緩解下緊張。
白辰軒將雙目緊閉,把雙手放於身前,攤開朝上。
雙手隨著氣的吸進,緩緩地向上移去,最終達至胸前。然後,再將體內的“廢氣”排出,雙手便隨之緩緩下落,回位。
此刻,白辰軒突然將他緊閉的雙目睜開,射出精神飽滿的目光。暫時的休息,讓他緩解了即將所麵臨的事的緊張。
“哈。”
在那一瞬間,白辰軒將他原本所站立的姿勢,變換成了800米長跑時的起跑姿勢。身體緩緩地將重心下移,開始逐步蓄力,準備。目光始終注視著前方的目標——趙思茵。
大概地目測了一下與對方的距離。
大約100米左右吧。
“5、4...”
目光注視著前方那人,白辰軒在心裏默數著最後的倒計時。在這刻,心中還是不免的有些緊張。這是必然的,因為他要麵對的人,類似是他克星。
“3...”
還是緊張。
這次任務事關重大,隻許成功,不許失敗。
“2...”
似乎流汗了。那汗水順著臉頰滑了下來。
為了我下半個月的幸福,我要努力。
我可以行的,加油啊。
在最後關頭,白辰軒也不免的給自己加把油了。
“1...”
衝啊,拚了。
白辰軒開始拚盡全力,還準備搭上老命的瘋狂的百米衝刺著。
要怎麼形容他速度快才貼切呢?
隻是看見,他一路狂奔而去,後麵一塵塵煙飄起,弄得周邊一時騷動。
**
“咦?”
不知是不是發覺了身後的那“騷動”,還是為白辰軒遲遲未追趕上的原因而困惑。趙思茵帶著疑惑,轉過身去查看。
——就在這刻。
伴隨著灰塵,一道黑色的身影從眼前閃過,在她那帶著些驚慌的眼中動著。
黑影在她身前的不遠處,一個急刹車地停了下來。
“呼呼”
伴隨涼涼的秋風的輕微吹過,塵灰逐漸散去,那黑色的身影開始越發清楚了。
最終,趙思茵在秋風的幫助下,看清了那黑色身影的真麵目——白辰軒。
他,兩腿張來,成紮馬步形,後麵還背著書包。左手撐在腹部,而右手則指著趙思茵,麵對著她氣喘籲籲,一副“累死了,不行了”的樣子。
“...那...那個...我...”
氣喘地有些急的使話無法連順起來,一下子把說光。無奈的他隻好在原地調節好呼吸後,再說話了。
呼吸調的差不多好了。
可第二句話還未出口,就見眼前的趙思茵,有些氣呼呼地向他走來。在白辰軒的疑惑中,直接地給了他一腳,不,準確的說應該是一踩。
那細小的腳向他的腳落去。
果然,沒有出乎白辰軒的意料,思茵的那腳直接無情地落向離她本人最近的左腳上。
雖說,白辰軒能預料到思茵的那腳會落向最近的左腳上,畢竟左腳離她近,踩起來方便,且還命中率高。
但還有另一個重要的原因,畢竟他們是當了好幾年的青梅竹馬了。他可以算的上,除思茵的父母外最了解她的人吧。
思茵的那些小脾氣,動作和習慣還是了解的滿了解的,這是在那一次次的“教訓”和“報仇觀察”中一步步慢慢了解的。
但他就怎麼也想到,不,應該說是萬萬沒有想到。思茵走過來二話沒說,就直接就是一腳。
這正如有俗語說:“女人心,海底針”。
事出突然。
白辰軒他根本來不及快速的收回左腳,這不能怪他自己。因此可想而知,那一腳必然是百分之百的命中。
“啊。”
伴隨著一聲慘叫。
作為“受傷者”的白辰軒摔倒在地,屁股摔得開花。但這不最痛的,最痛的是人為那個的痛啊。
“好痛啊。”
邊說著,雙手捧著受傷的左腳,還拚命地吹起,仿佛這樣就會不同些吧。這動作就像小孩受傷時,大人為了不認小孩再痛,就像其受傷處吹的動作。
這是白辰軒受傷時的習慣動作,人總會有些特殊的習慣。
想必每個習慣後麵都會有那麼一個奇特的故事吧。
他,抬起頭,一臉無辜受傷的外加氣憤地盯著這整件事情的作俑者。
“哼。”
對方選擇直接無視,雙手有些霸氣地放著,頭向一邊,臉上沒有流露出,犯錯事的愧疚。
這就讓白辰軒有些生氣,臉上的氣憤越來越明顯些了。
就這樣死死地盯著對方,要盯到對方道歉為此才行。
我盯。
“好吧,我道歉了就是了,真是的...”
強勢的思茵,最終還是熬不住白辰軒的死盯。很快地,她就在這樣“比賽”中敗落下來了。
每當他們有這樣類似的吵架時,事情就會很大可能的往這樣方向發展,漸漸地,潛移默化的,這就成了調節兩人之間的關鍵吧。
“敗下”陣來的思茵,粉紅著臉,這大概是被白辰軒氣的吧。氣嘟嘟地說道。
“小白,就知道耍賴。”
“嘻。”
收到的“勝利”的暗號,白辰軒變得一臉的高興,還嘻嘻的笑著。仿佛剛才沒受傷似得,也不痛了。
還立馬從地上站了起來,動了動腳。
想必這疼痛是相對的吧。高興,勝利了就不同吧。
看著白辰軒那賤賤的笑和動作。思茵就莫名的有些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