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2(1 / 3)

西安民辦大學處女率排行榜## 第十五章1

真好,分手第二天我遇到喜歡的人

兩段感情,現在徘徊在我麵前,也許別人會說我腳踏兩隻船,事實不是這樣的,我是真的已經放棄了前段感情才跟現在的他在一起的。

感情真的是個折磨人的東西,愛與不愛都是一種煎熬,愛別人和被別人愛都不容易,隻是我們總不能那麼幸運與那個自己愛他他也愛自己的人在一起。

以前總以為愛情是全部,總以為自己放不下,當真正自己決定放手的那天開始,才知道不是自己放不下,而是不願意放下。現在感情狀況處於極度矛盾中,雖然我沒直接跟他說分手,但是我心裏已經徹底沒有他了,現在他卻反頭來找我,他總以為我是那個會自己生氣完了會主動聯係他的小女孩,很多東西經曆過是會改變的,很多人很多事再也回不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在跟我開玩笑,在決定跟他分開的第二天,讓我遇到了我喜歡的人,其實他也喜歡我,可是現在他卻誤會我了,已經3天了,都不接我電話,不回我短信。我很珍惜跟他之間的緣分,他是難得的好男人,我不想自己錯過他。我隻希望老天讓他相信我。

兩段感情,現在徘徊在我麵前,也許別人會說我腳踏兩隻船,事實不是這樣的,我是真的已經放棄了前段感情才跟現在的他在一起的,我也不會因為現在的他不再理我而去跟前一個複合,不會的,因為,我的心已經被那個隻認識幾天的人占據了……

在銀色的月光下

我和喬剛吃過早飯,我們正在慢慢地喝著最後一杯咖啡。我們第一次看到那兩隻郊狼就是這個時候。

它們站在那裏望著我們孤零零的小木屋。它們一定是聞到了我們做飯的肉香。冬天在雪原上是很難找到食物的。我們為它們感到抱歉。軟心腸的喬想給它們東西吃。“去吧,”我說,“給它們扔些肉。但我敢說它們是不會吃的。牧場主們經常為郊狼放下過毒的肉。主動送給它們的食物,它們是不會相信的。”

但喬還是切掉兩大塊肉,走了出去。

起初,那兩隻郊狼沒有讓步。喬離它們大約有30碼遠。隨後,它們躍躍欲試,慢慢地退回到了叢林裏。它們太害怕不敢擺開架勢,但它們太餓又不願離開。喬將肉放在雪地上,開始返回小木屋。

他剛走回半道上,兩隻郊狼就飛奔到了那肉邊。兩隻狼各飛快地叼起一塊肉,跑進了叢林裏。

我和喬來懷俄明州淘金。正當冬天來臨之際,我們發現了這個小木屋。我們在那裏可以免受寒冷的北風和雪的襲擊。

小木屋坐落在一個山腳下。我們可以看到方圓幾英裏,但沒有多少事做。是那樣孤獨和寂靜,我們常常說郊狼的號叫聲陪伴在我們左右。

我們常常聽到它們的號叫聲,直到太陽升起。它們開始叫時經常帶著尖叫聲,隨後聲音越來越響亮。它們的吠叫總是以一聲悲愴的長吼而結束。

在所有漫遊在大平原的野生動物中,我最喜歡郊狼。喜歡上這些狡黠的小郊狼是很容易的事兒。當冬天的夜晚太陽落山時,你總是會聽到它們的歌聲,對它們所愛的大地歌唱。

我和喬很高興那兩隻郊狼沒有忘記我們。它們沿著河邊的一條小路獵捕。我們的小木屋就在那條小路附近。它們早上路過時總是會停下來。

像我所說的那樣,那年冬天它們尋找食物非常艱難。它們要獵捕的那些小動物都安全地呆在雪下的洞裏。兩隻郊狼厚厚的皮毛下都瘦成了皮包骨頭。

那隻公狼個頭很大,同時也有點兒膽怯。那隻母狼個頭很小,卻很勇敢。無論我們什麼時候看到它們,小母狼總是打頭陣。那隻公狼常常站在後麵幾步遠處。也許是母狼太餓而不害怕吧。

母狼已經得知我們周圍沒有狗,知道我們不會傷害它。然而,當母狼走近小木屋時,公狼總是留在後麵。在離門大約20碼處,母狼常常會停下來,通常不會越過那條線,隻是前後小跑著,直到我們把門打開。

無論是喬還是我總是帶著食物出來。母狼常常會後退一點,在那裏等待著。公狼藏進某個灌木叢後麵。它們直等到小木屋門合上,然後才向那食物跑去。而且它們總是兩個一起分享。

兩隻郊狼都是在太陽剛剛升起之後來到我們的小木屋邊,它們好像總是非常疲憊。它們一直在沿著河邊捕獵。當它們到那裏時,不得不提防著下過毒的食物以及槍和陷阱。

3月的一天早上,我們的郊狼朋友沒有過來。

我們憂心忡忡,我們整整一天都在向河那邊望著,我們一直希望它們會出現。但夜晚來臨,我們也沒有看到它們。那天夜裏其他的郊狼號叫著。但我們的兩個郊狼朋友沒有回音。

第二天早上,我們一次次地走到窗邊,我們相信一定是發生了什麼醜惡的事情。那是一個多雲的、灰色的早晨。雪融化殆盡,風呼嘯著穿過灌木叢。我們默默地吃著早飯。喬感到非常傷心。他已經跟那兩隻郊狼建立起了友情,現在好像這種友情要結束了。風吹過來,而當我望著窗外時,某個東西引起了我的注意。

“看,喬!”我大聲叫道,“你猜我看見了什麼?那個低窪的地方那裏!”

喬跑到門口,大聲叫道:“是它們!快點兒!”

我們跑了出去。我甚至連帽子都沒有戴。我們的郊狼正掙紮著向小木屋走來。我們馬上就看到它們倆都已經精疲力盡了。

那隻小母狼拖著一個可怕的鋼夾,鋼夾的利齒咬進了它的一條腿。但它不是孑然一身。它的同伴用牙咬著那個鋼夾鏈,它幫它拖著那個沉重的東西穿過了灌木叢。

它們是來找我們的嗎?我們曾是好朋友。它們不害怕我們。它們肯定知道我們會幫助它們的。

當我們走近時,它們停了下來。那隻公狼向後退進了一個灌木叢。但那隻母狼卻站在那裏望著我們,它疲憊的眼睛在閃閃發亮。

“它也許會一下子咬住你。它的腿看上去的確是壞了,”我警告喬說。喬彎下腰,抱住它毛茸茸的脖子,對它輕輕地說著話。

隨後,他說:“現在要著手處理掉那個夾子。就是它耍脾氣,我也得那樣做。”

當我取下那個夾子時,那一定會傷著它,但那隻小郊狼什麼也沒有做。我們回到了小木屋,兩隻郊狼也跟了過來。母狼又一次走到了前麵。它三條腿一瘸一拐地跳著。它們吃著我們放出來的食物。之後,它們就走了。

從那以後,我們看到兩隻郊狼的次數就少了。春天已經來臨,而且改變了它們冬天的習慣。它們正準備建立一個新的家庭。

我和喬重新投入了工作。我們再次尋找起了金子,現在隻把那個小木屋當做睡覺的地方。因為沒有雪,所以我們無法看到郊狼的蹤跡。

春雨停止,灌木叢都開始泛綠。後來有一天夜裏,我們聽到了門邊的一小聲叫喚。我從床上跳起來,向門外望去,隻見月光下站著我們的小郊狼。它的嘴裏銜著一個什麼東西。

起初我還以為那是一隻兔子,後來才看到它是銜著一隻小狼崽。它走進了小木屋,小心翼翼地將小狼崽放在地上。

喬突然大聲叫道:“它受傷了!它的爪子正在流血。”他抱起那隻狼崽,看著那隻受傷的爪子。我過去端熱水。“不要緊。看上去好像是什麼東西落在了它的爪子上,”他說。但它的母親將它送到了我們這裏,它想要我們對此做點兒什麼。因此,我們就盡我們所能給予幫助。在我們用肥皂和水清洗它的蹄子時,它的母親一動不動。它隻是嗚嗚叫著,好像是在催我們要快點。它還記得我們,但已經到要走的時候了。喬將小狼崽放在地上。它的母親將它銜在嘴裏,跑進了銀色的月光中

今夜請將我遺忘

本是最美好的愛情,隻可惜未在最適合的季節裏綻放。一段愛情,最終成了兩個人的痛。

1……

遇到黛姣的那一年,梁俊賢剛過二十五歲,在一家不大不小的報社做記者兼編輯。

因為一次例行的采訪,他在寫字樓裏見到長發披肩、明眸皓齒的黛姣,“眾裏尋她千百度”,自然不會輕易放手,於是便瘋狂地戀上。

在梁俊賢火熱而執著的攻勢下,六個月後,溫柔秀氣、賢淑可人的黛姣做了他的女朋友。

最美好的年華遇到從天而降的愛情,絕對是錦上添花的喜事。

俊賢很寵黛姣,簡直百依百順。每天接她回家,然後下廚做飯,炒她最喜歡吃的魚香肉絲,用香噴噴的米飯一勺一勺地喂到她“求饒”。她喜歡吃“燒烤”,不管有多晚,他都會趿拉鞋,滿大街地找尋,然後買回來,看她在被窩裏吃得滿臉堆笑,然後自己也心滿意足了。

黛姣會挽了梁俊賢的手出去散步,然後把臉靠到他的肩頭,一臉掩藏不住的幸福。她癡癡地說,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因為遇到了對她最好的男人,而且自己也最愛這個男人。

似乎沒有什麼比這更完美了。最喜歡的人最愛你,夫複何求?

比之那些擦肩而過的紅塵男女,黛姣覺得兩個人的生活再美滿不過。他們已經慢慢習慣了這種愛——彼此眼中都隻剩下對方的濃鬱愛情。

2……

第一次去見黛姣的母親,梁俊賢的底氣並不足。

在“希爾頓”見到這位雍容華貴的中年女人,他怯生生地叫她“阿姨”。女人並不抬頭看他,眼神慵懶、鼻唇翕動,不以為然地“嗯”一聲,算是應答。

黛姣的父親倒是熱情,忙不迭地招呼他們就座。從這個男人看自己妻子的眼神裏,梁俊賢讀出了麵前的這個女人並不像自己的女朋友那麼簡單。

中年貴婦開門見山就問,你在哪裏上班,月薪多少,家裏是做什麼的,能給黛姣想要的生活嗎?

他吞吞吐吐地竟不知從何回答。麵對這個女人的頤指氣使,自己的現狀真的是難以啟齒。他是農村裏走出來的大學生,報社的待遇很一般。在這個屬於別人的城市裏,除了年輕與愛情,他一無所有。

媽,俊賢人很實在。黛姣開始打圓場。

你閉嘴。這個女人嗬斥自己的女兒毫不留情。

年輕人,我其實不想反對你們之間的感情,但請理解我作為母親的心情,我不允許自己的女兒一輩子這麼清苦。女人硬邦邦的話,算是最明白不過的表態。

梁俊賢落荒而逃。

3……

梁俊賢決絕地辭掉報社的工作,打點行裝,執意南下。

他相信自己的能力,他要給那個看不起農村人的女人瞧瞧。最重要的,是他舍不得丟掉自己千般辛苦才找到的愛情。

愛情純潔,但婚姻是物質的。誰也無法改變這個無形之中早已既定的規律。梁俊賢和黛姣也不例外,唯有努力適應。

不混出個人樣,我不回來。俊賢斬釘截鐵地表達自己的決心。

我等你。勸說不得的黛姣一邊抹眼淚,一邊細聲叮囑他。

初到南國的梁俊賢四處碰壁,現實的世界遠不如他想象的澄澈與精彩。兩個月後,他隻得揣起所有的夢想,到流水線上拚命勞作借以賺取基本的生活費用。但在電話裏,他依舊滿聲歡笑地向黛姣描述自己工作的“優越”,而掛了電話後,一個人就躲到角落裏偷偷地落淚。

黛姣的母親開始頻繁地安排她去“相親”,但黛姣一個也看不上。她的心裏早已被一份來自遠方的牽掛與承諾悉數填滿,再也沒有空間留給其他男子。

4……

梁俊賢的工作終於有了起色,他精彩的文筆以及不時在各大報端發表的文字,讓他脫穎而出,被老總委任為公司內刊的主編。

當他把這個好消息告訴黛姣時,黛姣正在母親的攛掇與逼迫下與一個肥胖的商人坐在“老樹”咖啡廳裏,心情黯淡地喝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