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3
眼淚破碎的聲音
眼淚破碎的聲音清晨，陽光穿過窗子灑在我的身上，比著眼睛享受，很愜意！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整個世界都醒了，我慵懶地伸伸爪子、弓弓腰，算是做了早練。然後親昵的叫幾聲，暗示她我餓了，之後享受我的美餐，嗬嗬~~不錯！！她愛我，所以我可以肆無忌憚地咬她的褲角，甚至於用爪子抓地板直到出現五線譜。烏雲當空，太陽失去了所有的光芒，我失去所有的愛。她要隨父母移民澳大利亞，帶著我簡直就是天方夜譚，有誰會帶著一隻貓移民澳大利亞？怪哉！於是，我開始食欲不振、、、、、、明天她就要走了，所以今晚她準許我和她同床而眠。“樂樂，別擔心！我會把你送去一個安全、舒適的地方，他會像我一樣愛你。”我不知道她眼中湧動的是什麼，但我知道我哭了，淚水順著嘴角一直流到心底，我聽見了淚水劃落的聲音。由於我不會說人類的語言，所以我舔了舔她的手臂，她把我緊緊地擁在懷裏，我淚灑如雨，不知道為什麼，我有種要窒息的感覺。許久，當她鬆開我的時候我發現身上的毛濕了一大片，才知道她也哭了。次日，天依舊陰沉沉的，她送我去新家，一路上我們默默無語，其實是有太多的話想說卻又不知從何說起。不一會兒，我被一個男孩接收了，她反複叮囑他一定要好生待我，然後又反複道謝，有點語無倫次。最後她抱起我，在我額頭上深情一吻，把我塞給男孩後轉身跑了，我不能再等了，我還有好多話沒和她說而離別就在眼前了。我使盡全身力氣掙脫男孩隨她而去，身後傳來一個陌生的聲音：“該死的貓。”我一邊狂奔一邊呼喚，可女孩早已坐著車消失在街道的盡頭，我以生平最快的速度跑到機場，可飛機已經起飛了，看著天空中飛機掠過的身影，我知道:該得到的尚未得到，該失去的早已失去，望著你漸漸從我的世界裏消失，一點一點的遠離我的視線，才發現手中的幸福隻剩下1/2，而餘下的1/2一直沿著飛機的尾氣劃過美麗的弧線追尋你而去。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樣回到“家”的，依稀記得街上泛著路燈昏黃的光，心裏酸酸的卻沒有哭，因為我發現在“家”的門口那隻狗在惡狠狠地盯著我，它自然是不會讓我從門進了，那、、、、、、隻好翻牆了。哇！！好高啊！但沒辦法隻有這一條路可行了，因為我知道：他不會像她那樣為我守侯在門外、、、、、、我縱身一躍，前爪抓住了牆並且努力向上攀，後爪拚命的亂蹬、、、、、、終於，我摔下來了，然後又試，再摔、、、、、、在第n次的時候，我爬上了牆頭，就在我慶幸自己還沒退化到連牆都上不來的時候，問題又出現了，那隻狗，在牆下，用它冒著綠光的眼睛死盯著我，並且我走到哪，它就一定跟到哪，真是隻“忠實”的狗，我試圖喚起新主人的注意，沒用！嗓子都啞了他仍舊視而不見。實在沒辦法了，那、、、、、、今晚就賞月吧！今晚的月亮很大、很亮、而且很圓，記得這種場景以前也發生過，月亮還是那樣大那樣圓唯一不同的是我身邊少了她，有點辛酸。那時侯冷了可以鑽進她的懷裏，而如今、、、、、、我不禁打了個冷顫、、、、、、漸漸的我不覺得冷了，怎麼？別過頭，她？沒錯是她！！我不知是興奮還是激動，半晌沒動地方，等我再想動的時候，我已經動不了了，渾身都凍僵了她溫柔地擁我入懷，溫暖我。喃喃的說：“我再也不要你離開我了。”此時，一顆流星劃過朗朗星空。當太陽再次升起將陽光灑遍世界每一個角落時，整個世界都醒了，唯獨我依然沉浸與幸福之中。後記：好多天之後，我被發現了。他給她打電話說：“那隻貓死了。”她哭了、、、、、、我聽見了眼淚破碎的聲音。
青春的萌動
青春的萌動---記述4個花季少年的故事題記：有一種衝動，擺撼著一顆顆花季的心。有一種向往，牽動著一雙雙想飛的翅膀。有一種夢想，等我們一起去實現。有一種感情，要敲開每個人的心扉。我渴望，渴望一片屬於自己的天空，展開翅膀，在蔚藍的天空中劃出一道自己的彩虹。在春光明媚的校園裏，有這樣4個少年：A女孩文靜可愛，B女孩活潑開朗，C男孩能言善辯，D男孩風趣幽默。他們性格雖然天壤之別，但卻是形影不離的好朋友。A女孩長得很漂亮，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和一幅天使般的微笑。她是語文課代表之一，語文那是沒得說，幾乎每次考試，她都輕鬆摘取桂冠。不僅班裏成績好，而且年級成績也數一數二，真是令人佩服得五體投地。但是她的生活卻不快樂，由於一些經曆，使她對周圍的人缺乏信任。她不太相信周圍人，更不會向周圍人說出自己的內心深處。所以她有些孤獨。B女孩雖然平凡，也不漂亮，但卻是有種平凡的可愛。她是班裏的班幹部，學習成績名列前茅，尤其是數學和化學成績，絕對是和班裏的課代表試比高的，同學們的讚歎聲不絕於耳！她在X、Y、Z中感覺到了數學王國的奧秘；在屢見不鮮的C、H、O組成的多彩的有機世界中，明白了，隻要敢於嚐試，你就會創造一切……雖然成績優異的她，卻有著煩惱。她的煩惱是身高和視力，簡直是苦不堪言啊！C男孩雖然平時在班裏的知名度不高，但是說起文章絕對是一枝獨秀啊。他的作文幾乎回回都是滿分。那文章寫的真是出神入化，身臨其境。文章寫的好，自然是長期磨練出來的。平時他那張嘴，讓人感覺永遠不會停似的，時不時還來幾句英語。偶爾也會爆出經典句子，讓你終生難忘！對朋友也是全心全意。D男孩有著濃眉大眼，而且有雙巧手。在他家裏，擺著他自製的各種模型，令人愛不釋手，聽說他以前是航模班的。他不僅喜歡航模，還喜歡體育。乒乓球、足球、籃球、跑步、遊泳、旱冰……樣樣精通，籃球是他的最愛。他平時像個樂天派，同時也是一個開心果。當他心情不好時，他不會怨天尤人，隻是靜靜的坐在那裏，調節自己的心情。別人有困難的時候，他也會盡力幫助。A和B是學習中的對手，C和D是籃球場上的搭檔。那天下著淅淅瀝瀝的雨，雨後的校園散發出清新的泥土味。A和B打著一把傘在操場上散步，享受著生活的美好，幻想著那些朦朦朧朧的夢，因為雨天總能給女孩們帶來一些美好的憧憬。突然聽到有人呼喊他們小心，可打的傘遮住了視線。在猶豫時，有一個籃球從她們眼前飛了過去，這打破了她們平靜的心，也打斷了她們美麗的夢，就如同平靜的湖麵上駛過一艘船而泛起層層波浪一樣。在這時，從不遠處跑過來兩個男孩，這就是C和D。他們來到兩個女孩麵前連連道歉，此時兩個女孩心情已經放鬆了許多。她們看了看兩個男孩，他們沒穿雨衣，所以身上已經被雨點打得濕漉漉的。女孩掏出了紙巾遞給了男孩，讓她們擦擦臉上的雨水。可男孩拿著它，卻看了看女孩的褲腳。這時女孩才看到，在自己的褲腳上，有籃球落地時而濺起的一點兒泥。男孩要幫著擦擦，女孩卻說沒事。女孩們看他們對自己是那麼的關心，就像對他們的妹妹似的，覺得他們真好。當然也就是這樣一個美麗的邂逅，才使得他們成為了朋友。教室裏他們聚到了一起，一起學習，一快討論問題，各盡所能，隻要自己會的就說出來，讓大家共同進步；操場上，他們在籃球場上英姿颯爽，而她們則在邊上呐喊助威，男孩子們也相互學習球技，籃球水平也是與日俱增；書店裏，他們四人的身影常常出現，買課外參考，課外讀物，推薦自己覺得有用的書，有時他們也相互出一些有趣的課外題，像腦筋急轉彎，歇後語之類的，以改變平日裏緊張的學習氣氛，活躍一下心情……就這樣，他們攜手走過了飽含著歡笑，快樂，辛酸……的日子，也走過三年的高中生活。高考結束了，大家都如願以償的考進了自己理想的學校。但是卻要麵臨著朋友間的離別，我們哭了，但是擦幹眼淚，他們許下諾言：“4年後，我們還要在這相聚，回憶當年的故事！回憶我們當年曾經為了朋友不顧一切，曾經為了籃球忘記所有，曾經為了一道難題而廢寢忘食……也曾經手牽手編織了花季裏最美好的夢。”他們因為有了這樣的朋友而勇敢的走過了自己最艱難的日子，也因為有了這樣的朋友，他們無悔於青春。他們永遠會記得曾經有這樣的朋友陪自己度過了美好的日子。[後記]天空的幸福，是穿一身藍；森林的幸福，是披一身綠；陽光的幸福，如鑽石般耀眼；落日的幸福，留下最後的美麗；我的幸福，要和朋友一起去采擷——每一份友情，每一絲快樂，每一片希望，每一線陽光……
紅葉鋪滿的小路
你有沒有嚐試過在落葉上行走的感覺？硬底拖鞋踩在一整打豐滿的枯葉上像被踩痛般清脆的叫喊，就仿佛牙齒咬在無籽西瓜上的那種聲響，會令人浮想聯翩。我有時看著這樣的情景，自己會萌生聯想，這不是什麼殘忍。落葉借飄零宣告了死亡，人們隻是把它們的身體切碎還給泥土罷了。那些生命在臨走時還不忘提醒我，秋深了，又到書香季節，愛動的自己能否像沉睡的植物一般心靜如水？還記得那年高三時，去數學老師家補課，經過長途的乘車疲勞和學習壓力，我總會覺得有幾百斤重的巨石壓在我背上，令我喘不過氣來，步步艱辛。可是當我踩著那毛毯般的落葉向小巷深處慢慢泅去時，心中卻會突然感到無比的舒暢和心底湧起的無名幸福！落葉擠成一團，我就像在這葉海中涉水。有時走在這條小巷中也會不切實際的朝小巷周圍東張西望。逼近傍晚的陽光簡直像純金，刀子般從梧桐網裏鑽出來灑在我的臉上，這時我會想如果此時有風雨的伴奏，音樂是很動聽的。走到底便是老師的家——傳統的上海石庫門老房子，在我看來它似乎已經曆了多年的風雨洗禮，飽經風霜。每每走到老房子的兩樓處，總會從窗裏飄出陣陣莫紮特的柔板，靜得睡著般讓人心軟。每次聽到那黃昏的鋼琴曲，我就會想到幼兒園的彩色玻璃，那麼的富有情趣和略帶童真。在那裏補課那會兒，我結識了許多共同奮戰的好朋友，但在其中我最談的來的還是小睦，她是一個全身上下都充滿陽光，自信的女孩。她的臉色很健康，會像蘋果般微微泛紅，笑起來，那紅色就在臉上漲一次潮水。她的聲音如銅鈴般動聽，讓人聽後會有漫遊“愛麗斯仙境”般的美麗。有一雙細長的手指，我第一次看了就知道，她一定是學鋼琴的料。我每次來老師家補課前夕，總會和她發發作業太多的牢騷，還有今天學校中發生的事：什麼xx老師和xx學生又為一些芝麻綠豆的小事爭吵或今天xx學生又和別班的xx同學因為“江湖恩怨”而打架咯之類的新鮮可笑的事，有時說著說著我也會嘲笑自己也許在前幾年讓我碰到這種事我總會抱以相當無趣和不屑一顧的態度，可是如今時針順而指向高三，沉重的壓力下，有時聽聽這些“可愛”的小事兒也不乏失去樂趣。在那時小睦總會像一個非常認真的聽者，默默地聽著我所訴說的一則則故事。有時講到有趣的地方我們還會毫無顧及地放聲大笑，然後所有坐在一旁等老師上課的同學都會迅速地將眼光朝向我們，讓我們“受寵若驚”。有一次，我們倆無意中談到了兩樓傳來的莫紮特柔板，小睦告訴我那裏傳來的那首曲子是莫紮特的早年作品，很美的，我說我聽後會感覺到童真，她遲疑了一會兒也同意了我的看法。小睦的夢想是想考上海音樂學院，這是她一直以來的夢想，可是她的父母一直想讓她考交通大學，她真的不想失去自己的夢想，也不想因此違背了她父母的意願，她心裏一直很矛盾。“華華，有時我心裏會想人活在世上實際是為了什麼，是為了父母，還是為了自己的夢想？”我說：“其實你很想考音樂學院是吧！”她說：“其實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夢想，昨天我想了一夜覺得一個人的一生都不應該做出違背自己意願的事，要是我就算考上了重點學府我也將永遠失去了自己的夢想，我不是那種違背自己的人。”她決定考音樂學院，我真為她能為自己的夢想而勇敢地做出抉擇而高興。其實有時我很羨慕她，羨慕她能如此果斷，也竟能如此的自信；有時我很崇拜她，崇拜她能為自己的夢想而放棄一切；有時，我甚至嫉妒她，因為她做出了許多我也許永遠也做不到的事，另人佩服！她說：“華華，其實照你如此的熱愛文學，熱愛這種‘白紙黑字’的交流形式，你應該去尋找自己的夢想。”我無奈地低下了頭，深深地歎了口氣，“有些時候，我們隻能事與願違。”我知道小睦聽了這句話後真的對我有些失望，甚至我能從她的眼神中看出些對我的惋惜，也許吧！她說“華華既然你會將讓平常人都覺得乏味，枯燥的音樂感受為像一種童真，那就說明其實你心中是充滿夢想的，不要老是將自己‘固步自封’，讓人無法真正的去了解你自己的內心世界，其實每個人心中都有一段自己美好的夢想，如果你現在不努力去抓住它，讓你自己無法展示你自己真正的魅力，或許到時你就會後悔莫及的，Cryoverspiltmilk！”她朝我自信地微笑著。也許小睦說得對，人生都會有夢想，何況我們還年輕呢？那年的最後一次高考複習，我們同學之間都各自留下了彼此的聯絡方式，以便將來故友重聚。可是我和小睦卻沒有，因為她想到時等我們實現了我們雙方的夢想後再這麼幹！在返家的途中，我們又再次來到了這條紅葉鋪滿的小路，老房子兩樓的窗戶裏依然傳出了那首放了一遍又一遍的莫紮特柔板，可是我們卻百聽不厭，因為在我們眼中那是一種美，一種屬於我們這種處在青蔥歲月的學生們所擁有的夢想的美。我們故意把樹葉踩得劈啪作響，然後，坐在紅葉鋪滿的小路上，我仍然說著學校中發生的種種趣聞，她仍然做一個聆聽者，仔細聽我的故事。有時說到盡情處，我們還會放肆地放聲大笑。“其實露出大牙狂笑是很美的，華華。我不喜歡那種嬌柔做作的女生笑起來的那種樣子，我覺得那很假的。”她就是那樣的女生，永遠的自信，永遠的陽光，永遠的“最真實的存在”。這是我們最後一次一起在紅葉鋪滿的小路上聽老房子裏傳出的莫紮特柔板，最後一次我給她講學校裏發生的事，發作業太多的牢騷，最後一次和她見麵，因為最終我還是沒有去考那所我理想的學校，而是高考失利後來到了這裏，其實我並沒有因此感到失落，因為我相信人總是要適應環境的，在不同的地方仍然也能幹出自己的夢想！高考結束後的一個月我又去了一次老師家，和她講講自己高考失利和今後的打算，老師為我而感到惋惜，同時又為我能夠擁有自己的夢想而感到高興！“聽說小睦現在考上上海音樂學院了，其實她既然能為自己的夢想去奮鬥真的很不容易呀！”老師欣慰的對我說。是啊，小睦她終於做到了這一點，我真為她感到高興！返回途中我再一次路過那條紅葉鋪滿的小路，突然覺得那條路已失去了它的懸念，那清脆的破裂聲後已不再有莫紮特的鋼琴曲銜接了，那時的我真的很想和小睦再說說話，再次向她吐露心聲，此時此刻突然有一種“物是人非”的感覺……不久前的一夜，在夢中突然又夢見了小睦，忽然又想到了一年前的那些事，我終於敢猜想為什麼那年會如此迷戀落葉破碎的聲音，在漫長的季節，感傷的結尾總有一段寂靜的音符在等待，正如聽歌的人默默忍受低調前奏是因為有後麵的一小節華彩！人都是需要去追逐自己的夢想的，此時此刻我真的想對小睦說：“其實我一直都在那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