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尚子軒,一個許輝,兩人都各懷鬼胎,這次雖然二人最終達成協議,可是中間還夾雜著太多的不穩定因素;而且許輝最是戰戰兢兢,這次可不同以往,若是稍有不慎,或許這次許輝就真正的萬劫不複;可是即便如此,許輝仍舊選擇了這場豪賭,就如尚子軒所說:‘嬴則一世繁華,輸則一敗塗地’;
許輝是一個極具野心的人,而且更是陰險狡詐,他不是風萬裏,做不到婀娜奉公,僅僅一個小小風行會的地盤還滿足不了他的胃口;而尚子軒所說的這個誘餌無疑是打動了許輝,雖然代價很大,而且若是一個不慎就真正能讓許輝喪命於中,甚至萬劫不複;他不是不怕,而且怕的要死,隻是那華麗的背後總是需要以身涉險,正所謂‘富貴險中求’;
再者就是這些時日與尚子軒合作,是真正的讓許輝說不出的暢快,尚子軒所表現出來的實力不得不讓他為之歎服;而且許輝在這其中所得到的好處不可謂不大;隻是這一次,才讓一直都謹小慎微的許輝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這才讓對尚子軒恭敬如賓的許輝一反常態,第一次在尚子軒麵前暴露了他最為原始的醜陋麵孔;隻是尚子軒對於他今後的影響力超乎尋常,他更怕會失去尚子軒這個強有力的盟友,所以許輝還是最終選擇了鋌而走險,這不僅是一場火中取栗的遊戲,而且還是一場與死神賽跑的危險遊戲,勝王,敗亡;僅此而已;
尚子軒離開之後,許輝立即派出了手下的人去打探有關山本會的情報,而且更是緊鑼密鼓的大加籌備,這才讓他稍稍的放下心神,可是仍舊坐立不安、、、、、、
尚子軒雖然不是一個小人,但是他同樣更不是一個君子;君子與小人之間的差別是什麼,他不想明白其間的微妙關係,他隻想做自己需要去做的事情,而且他時刻不會忘記它是一隻狼,若要想達到自己預期的目的,那就必須要不擇手段;風行會若是真的能與山本會碰撞在一起,雖然激烈,但那還不是他想要的結果,若是再有第三者插足的話那麼故事的場麵才能真正的算得上精彩絕倫,‘小刀盟’怎會‘缺席’、、、、、
‘富豪酒吧’隸屬小刀盟;今日的‘富豪’酒吧與以往相比不是十分的火爆,往日‘富豪’雖然算不上那個座無虛席,但是也相差不多了,而今日客源甚是稀少,甚至還有不少的空閑位置;酒吧內今日未放那激情刺耳的音樂,大廳內優雅的音樂此起彼伏,輾轉徘徊,是那種讓人聽起來感覺非常輕柔的音樂,這無疑讓這酒吧之內的氛圍渲染的甚是溫馨;若是尚子軒坐於其中,或許也會有種微妙的感覺;
酒吧一處安靜的角落,有著三襲身影靜靜地坐在一個席位上,一邊品嚐著杯中鮮豔的雞尾酒,一邊環視著酒吧內的情況,三人有說有笑,甚是悠閑;
‘我不喜歡這種花花綠綠的酒,我感覺二鍋頭都比這東西來的有勁道,為什麼總是有這麼多人喜歡這種東西,真是他媽的沒滋沒味;’三人之中一位體型健壯的大漢埋怨道;
大漢留一格外醒目的光頭,而濃濃的眉毛下卻隱藏著一雙很小的眼睛,與這張麵目異常凶煞的極具不符,而最讓人觸目驚心的是大漢的臉上還留有一道自眼眉至鼻梁處的駭人傷疤,讓這張原本凶煞的臉龐更顯猙獰;而這位麵容凶煞的大漢卻掛著一張甚是善意的麵孔,真是讓人百思不得其解、、、、、、、、
對於大漢的埋怨,一旁的另一位麵容秀麗的青年衝著光頭大漢投以白眼,鄙夷道:
赤男,人家那叫品味與享受,你不懂享受的話就閉上你的嘴巴不要開口,省的丟人現眼、、
草,阿輝,就你有品味,就你懂享受,別再我麵前賣弄你那通大學士,我老男是粗人一個,不懂你那同大道理,我隻在乎我自己的嘴巴;
一旁的衛輝直翻白眼,對於這個大塊頭,他是真的拿他沒有絲毫的辦法;見二人欲起爭執,坐與中間的那位大漢緩緩抬起頭,微微一笑,衝著衝著白淨青年和聲道:
阿輝,風行會那麵有什麼異動嗎?
大漢三十歲左右,體型雖然沒有光頭大漢那般變態,但是比之那位白淨青年可是壯健了不少,一張和善的麵孔堅毅而深沉,一看便知是那種飽經風霜之後遺留而下的是那歲月的滄桑、、、、
見大漢問起,二人慌忙停滯嬉鬧,就如同兩個做錯了事情的孩子一般;衛輝趕忙恢複常態,一本正經的恭聲回道;
斌哥,自從許輝取代了風萬裏之後,風行會就一反常態,強勢中出,就如同一隻發了瘋的黑狗,見誰咬誰,如今的勢力更是如日中天,我看不能讓許輝如此繼續下去,否則後患無窮呀!
許輝這隻瘋狗再狠,他一時半會也不會對我們下口i,讓我沒有想到的是這個許輝居然會隱忍如此之久,初露鋒角,便勢如破竹,不難肯定以蓄謀已久;這段時間許輝的強勢而出,我也暗中觀察了,或許許輝的背後還有什麼勢力在從中作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