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木棉花開1(1 / 3)

第一章 木棉花開1

引言:他是一個優秀的男人,碩士畢業後留校任教。女友漂亮聰慧,在一家出版社當編輯。兩人中規中矩地相識了一年多,眼看談婚論嫁就要擺上議事日程,忽然間,女友提出分手。

愛情沒有底片

他是一個優秀的男人,碩士畢業後留校任教。女友漂亮聰慧,在一家出版社當編輯。兩人中規中矩地相識了一年多,眼看談婚論嫁就要擺上議事日程,忽然間,女友提出分手。 “為什麼?”他一遍遍地問,好奇大於生氣,“你究竟對我什麼不滿意?工作、學曆還是家庭?或者是我的處世態度和生活作風有什麼問題?”“都不是。”女友說,“隻是因為那張照片。”他的心不禁一顫。 那是一張極普通的照片。是他與一位女學生的合影。他常去一家成人進修學院講課,每次講課時,那個女學生都會坐在教室的最前排,全神貫注地盯著他看。下課了就給他端一杯水,然後和一大幫同學圍著他聊東聊西。他對她印象不錯,和她在一起時也挺舒服。但也僅此而已。“她端水給你時,你有什麼感覺?”女友追問。“學生給老師端水不是很正常嗎?”“那她盯著你看時呢?”“也很自然啊。老師怎麼能怕學生看。”“那我盯你看看試試。”女友道。然後便死死地盯住他。有幾分試探,又有幾分認真。“開什麼玩笑。”他卻覺得渾身不自在了,忙拿話題岔開。不久,就出現了那張照片。那是一次課間休息時,一位同學不知怎地隨身帶了一架相機,還剩下幾張膠卷沒拍完,便對著同學們胡亂抓拍,忽然看見他正和她說著什麼,便順手給拍了下來。不過拍得實在是不錯:他和她的臉挨得很近,額頭幾乎抵著,目光相對,會心微笑。他的神情如暖暖的春風,她的神情如漾漾的春水。“拍的時候,你在想什麼?”自從見到這張照片,女友就絮絮地問。“當時正在說話,哪裏顧得上多想什麼。”“那麼,你們在說什麼?”“不記得了。”他淡然道,“不過是一張照片,別太在意。”“你們看來可是真的挺好。”女友的神情帶著些微微的惆悵。“那不過是一張照片。”他有些急了,“我現在就可以撕掉它!”“撕掉照片容易,可是你能撕掉那個人嗎?”“我和她隻是師生,至多算是朋友,”他氣憤地說,“不信你可以去調查!”“有些東西連你自己都沒發現,我又能夠去查什麼?”女友幽幽地說,“相信我,我絕不是無中生有。她很適合你,你也很適合她。你之所以和她沒有故事,是因為你在有意識地為我負責,從而無意識地把她關在了情感圈外。”“你根本沒見過她,怎麼知道她適合我?”“不要以為這張照片不算什麼,有時候,一句話語,一個動作,一聲歎息都足以暴露一切。”女友指著照片上的他和她,“你仔細看看她的眉毛,她的眼睛,再仔細看看你的笑容,你的神情..你是喜歡她的,是不是?”他沉默了。他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現在追究起來,他真是一點兒都不討厭她,也可以說是喜歡她。如果他有意讓這種喜歡延伸下去,這種喜歡有可能會變成很喜歡,甚至是愛。“然而,我們在一起這麼長時間,卻從沒有照過一張這麼和諧的照片。”女友說著翻開了影集。果然,他和女友的每一張照片都帶著些莫名其妙的生澀、緊張、惶恐和故作姿態。亦如他和女友所謂的愛情。“可是,你總不能為這樣一張照片和我分手吧!”“那有什麼不能呢?”女友靜靜地說,“旁觀者清,當局者迷。我無法更細致地分析,你也不要太違心地否定。這張貌似友誼的照片背後,其實充滿了難以言喻的愛情潛質。”他無語。

二人終於分了手。當別人問為什麼時,他們都保持緘默。是的,說出來誰會相信呢?一年多的朝夕相處和有意栽培竟然抵不過一瞬間拍下的一張隨意的照片。後來,他真的和那個女孩結了婚。正如女友所說的那樣,他和她彼此確實更為適合。他這才明白女友是個在情感上多麼鋒利和精明的女人,那張他一直自以為是的友誼合影,居然是一頁被她一眼看清的隻有在暗房衝洗時才能目睹的愛情底片。 他也方才明白:有時候關於心靈的某些事情,在某些人的視線裏,一絲一毫也不能隱藏。

小女孩的故事

阿清,今年15歲了,反叛少女,還是一個未婚媽媽 ,她手中已經抱著一個大約隻有幾個月大的小Baby了。她的家,其實並不是很亂,什麼都有,比如沙發啊、電視機啊、家裏電話等,但就是..好象缺少了什麼似的.對,是Baby的爸爸,阿清的老公。現在的她,比以前脆弱了很多..聽她講,她現在的生活還Ok,至少那些大耳窿的債已經還完了,水費啊、電費啊.都應付的來。 那麼她現在的工作是――早上做工,是打掃學校的女校工。話說打掃而已嗎,容易啦,但是..當中有多少個以前和她同班的女生笑她、欺負她、甚至弄她和玩她,到底怎樣玩呢?成功弄到她哭的,輸的那一方在下課時就要請吃。..這種苦,對於一個隻有15歲小女生來講,打擊是多麼的大啊!不,最大的打擊不隻是這樣啊!更過分的是,連自己以前最要好的那班姐妹團們看到這種情況不但隻沒有去阻止,反而跟那班取笑阿清的人一起取笑阿清!真過分啊!;到了晚上十點多,阿清又要跑去N廳做另一份工。當然,事情並不是如你想象的那麼好,阿清並不是做工作人員,而是做“洗碗安娣”。回到家時,已一點多了,在加上回來之前又要回去媽媽家接Baby回家,所以使到她一天比一天的弱..但,我看得出,她還是和以前一樣那樣的堅強! 她告訴我,她很後悔,為什麼當初不聽爸爸媽媽和朋友的話,不要理他,如果當初不理他的話,今天就不用搞到這個地步了.. 認識他時,是幾個月前的事了。那時的他,並沒有像現在那麼碎,他那時可是一個帥哥來的哦!根本看不出他就是現在的他,一個拋棄自己老婆和自己親身孩子的敗類!那個分別,就好像『終極一班』裏的那個汪大東一樣,在高校界被人稱為史上第一大的老大、聽到“汪大東”這三個字都怕――這個是在就讀的學校的一個 恐怖消息、在班上稱為終極一班老大汪大東..但是,相反的,在家卻是一個整天陪爸媽讀聖經的Good Boy! 阿清第一次到這個男人時,是在一個又大又舊的巴士站。聽人家講,這個巴士站啊,已經存60代有多了!這時是一個下著很大的雨的一個雨天..當時的阿清並沒有拿雨傘,那時的她多麼希望一位白馬王子能夠出現在眼前,拿一把雨傘和自己一起在雨中漫步哦! 但她的夢想還是還沒實現。她越等越心急,因為如果再不回去的話,她媽媽一定回罵死她!她隻好小小聲的喊:“Help~”...“I help you!”...這是什麼聲音啊,難到是(hehehe?!)(注:hehehe=好兄弟)..不是吧..怎麼這麼倒黴啊.真是的..現在怎麼辦啊?!阿清越想越害怕,越想越害怕越,想就越害怕..“你好啊!”突然後麵有一把很響亮的聲音從阿清背後傳出!!!“哇....我的媽呀..” “你在幹嘛?”“啊,你是誰?你..在幹嘛啦?!”往後一看,哇塞!這不是我校的第一大帥哥嗎(但現在已升級為臭男人了),好帥噢!其實她麵前的這個大帥哥,她已經暗戀很久了,對一個隻有15歲的小女孩來講,難免有這麼大~的反應的!等阿清還沒有開口,那個臭男人已強現一步開口了:“阿清啊,我告訴你噢,其實你不單子心地善良,樣子其實也很可愛噢!其實.我一直暗戀你很久了!希望你能夠做我的女朋友~!”“哈?搞什麼啊?”

還沒等阿清想清楚,不該發生的事發生了。那個臭男人竟然雙手抱著阿清,用那種欠扁的樣

子望著阿清,一開口竟然就說;“不如..我們...” 阿清害羞地點頭了。 結果,一個雨天,巴士站哭了,風,也哭了。 寧願名利拋開,瀟灑跟你飛..

安靜的木棉樹

沉墜的夕陽,帶落幻美的木棉,飄灑的落葉,沉睡在墓碑的幽魂裏,然站在墓碑前, 墓碑上清晰刻著:沉睡於木棉下,你我永恒的愛。然不禁歎息了,墓下沉睡了兩個相愛而不言的戀人。 女孩叫渤雅,男孩叫浩一。 女孩和男孩小時是鄰居,兩家左右鄰居。 上學時,男孩向左轉過她家門,領著女孩一起上學,他們總是手牽手,笑嘻嘻地上下學,就像親兄妹一樣。但是,在彼此心裏,雙方在心裏的情感超越了普通朋友。他們總笑,但是從未發現這一點。 男孩把女孩拽到木棉樹下,女孩望著樹,兩腮粉粉地,張開了笑臉。女孩對男孩說:“浩一哥哥,我們以後在木棉樹下的每一句話,都不要違背好不好?” 男孩眼睛明亮:“好啊,那麼,我們就叫它‘木棉之約’吧。” 女孩點著頭,兩眼眯成兩彎小月牙。 後來,男孩搬家了,或者該說,男孩去了另一座城市。 從此,女孩沒了男孩的音訊。她每天來到木棉樹下,在那兒,尋找他們`的歡聲笑語;在那兒,尋找他們的晨昏背影;在那兒,尋找他們之間曾不被發現的心.. 一轉眼,女孩20歲了。女孩很瘦,像一張白紙一樣,風一吹,好像就會被吹走。長頭發,墜在胸前。她喜歡藍裙子。遠遠看上去,這個嬌小的女孩,像一朵含苞的花朵,很羞澀。 女孩的父親患有癌症,在女孩5歲的時候就離世了。女孩17歲,母親出去買菜,橫穿的馬路紛繁繞眼,母親撒手人寰,離開了女孩。雙親的過世,對於女孩是沉痛的打擊。 女孩在孤兒院領了一個小丫頭,這個小丫頭就是然。 大學的校門前,餘陽的光閃爍著。在這兒,女孩與男孩相遇了。 女孩就像拂風而動的細柳,陽光照著她瘦弱的身體,男孩望著她,感覺莫名的親切,他聽到心跳的聲音是那樣劇烈。女孩也感覺到男孩的熟悉,她走近男孩,彼此目光注視,男孩問女孩:“你是,她嗎?” 女孩不語,她淺淺的笑了,男孩也笑了。 此後,男孩打聽了女孩,得知了女孩就是他小時候那個小妹妹。 那天,男孩捧著一束康乃馨來到女孩家,他知道女孩孤孤單單,沒了雙親。女孩開門,男孩笑了,叫著她:“小雅。”女孩讓男孩進了屋。屋內的擺設很簡單:一張床,一張桌,兩把椅,還有桌上一盆仙人球。隻是,男孩還看到了一個小女孩。他驚訝地問:“她是誰?”女孩告訴他,那是她領養的小妹妹,她叫她阿然。 男孩出了房,門前一棵木棉樹,不錯,女孩的家就在那棵木棉樹前。男孩問女孩為什麼要領養一個妹妹,自己都生活困難了,何必多添一個負擔。女孩隻說:“我隻想找個人陪我,我也想盡自己的力量,讓一個孩子有親人。” 以後,男孩每天都來看女孩,關照她們,像對自己的親人。 一天,女孩暈倒了,男孩把女孩送到醫院。醫生告訴他一個震顫他心靈的消息,女孩得了癌症,已經是晚期了。治愈的幾率很小。男孩堅持讓女孩治療,女孩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