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當思念成為一種習慣3(1 / 3)

第八章 當思念成為一種習慣3

想你,成了不說的秘密

靜靜的,總是很想很想..忍不住的時候,終於淚流滿麵。 離別的時刻總是特別悲傷,望著你即將離開的身影,不舍的感覺在心中翻騰,多想開口問你能否不離去,自尊阻擋了一切,我隻是默默不語。很多的時候眼淚總是不爭氣,淚水在眼眶打轉,我低下頭,努力不讓你看見,不想讓你看見我哭,不想讓你知道我的舍不得,揮手道別的一刻,我對著你笑了,笑的灑脫,笑的甜美,我要你知道,我很堅強,我會瀟灑放手,算是維護自己一點小小的自尊!沒有太久的停留,轉過身來馬上就走,怕讓你看到我哭,轉身那刻,眼淚再也忍不住了。還是哭了。慶幸你沒看見。。。 不想你看見我哭,不想你知道我的思念,不想你知道我多麼的愛你。對你,一直都是默默的,愛,不是非要說出口的。看到你的笑,我就好開心。看到你沮喪,我著急得不知怎麼去安慰你。傻傻的,總是一味的愛你。傻的忘記了你不愛我的事實,對你的錯,總是說服自己去原諒。即使難過的死掉,也從來不曾向你訴說。 現在你不再屬於我了,可對你的愛,從來不曾少過,思念卻越來越多了,想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是開心的笑著還是皺著眉頭難過了。多少次想你想的拿起電話就想打給你,多少次寫好的短信又刪掉,聽到你的名字總是陌名的緊張。這些那些,你從來不知道。 愛你愛的快要瘋掉,但是,我不告訴你,寧可選擇這樣默默的愛著你,這樣安靜的想著你,愛你是這樣的寂寞,思念是這般的痛,我卻是這般執迷不悟。當朋友問起我是否已經將你忘記的時候,我大聲的說都過去了。很久了。沒有感覺了。我在說謊,我可以欺騙全世界,欺騙你,我欺騙不了我自己,想你的夜裏。眼淚是這樣無聲無息。 我隻是一味的想你,卻不想告訴你,我真的很想你。每當抬頭看著夜空的時候,腦海總浮起你臉孔,空中彌漫著悲傷的氣息漸漸蔓延,想你身上的味道,想你說話的語氣,想你的每一個動作。很想很想..忍不住,哭了。一個人安靜的哭了,不曾被任何人看見,任眼淚在我的臉上任性。 想你,成了不說的秘密 想你,是我每個晚上重複的事,從未改變過。為什麼你明明不愛我,嘴上卻說著很愛我?為什麼你總是用沉默去逃避問題,沉默著什麼都不說,裝作什麼都沒發生過!可,你不知道,你的沉默是我死心的理由。即使現在還是很想你,但,不想去愛你了。以後的日子還是會很想你,但,愛死了,以後都不會愛了。 思念綿綿不斷的在身體裏流淌,每個夜裏淺唱著思念的寂寞,唯有眼淚默默陪我度過。唯有這些文字證明我思你念你很衝動。誰能用一生時間忘掉愛過的人,誰能愛過之後還單純。心中永遠藏著一個人。 以後的日子,一個人哭,一個人笑,一個人的天空,我一個人過!你,藏在心中,想你,是個秘密。從來不會泄露。很想很想到最後還是會深深的祝福你幸福,因為我要你幸福,因為我想你幸福!

我的愛,留在那年冬天

不子說他以後會送我一個最好的隨身聽,他正兒八經地說了,於是我們就正兒八經地拉了勾,很前衛的那種方式,小指勾小指,大指頂大指,然後順著掌心轉上一圈,最後緊緊地

握住。 這算是一種承諾嗎? 我從來都不肯承認和不子認識是因為緣分,我寧願相信他是故意望著我笑才使我心慌才使我下車的時候忘記帶包。他來還包,說他望著我笑是因為他有強烈的預感我要落下東西,結果成真的了。我說這種蹩腳的謊話根本騙不了女孩子,你有什麼企圖嗎?我如此忘恩負義,以怨報德的語言在全盤吐出前就被他有點憤怒地打斷了,“我要對任何人有企圖也不會對你,不然朋友會笑我眼光太差的..包拿好,別再丟了。”我覺得他的話好像有點過分,又覺得自己的小女子思想實在是太重了,權衡半天,決定大度一次以推翻他的“企圖”論時,發現他已一聲不吭地走了好遠,於是朝著他的背影使勁地喊:“聽隨身聽那個,喂,前麵那個,剛才對不起啦,有點誤會。”不子轉過身,把一隻耳機取出來,然後又塞進去,笑著,點頭。 我和不子成了朋友。 其實,不子是很真誠的,他不隱藏自己的感覺,想說就說,想鬧就鬧,隻有心情不好時坐在大榕樹下一言不發,把隨身聽聲音開得老大,煙一根一根地猛抽。不子總是笨嘴笨舌地問東問西,又笨手笨腳地幫這幫那。總是在我是困難的時候呆在我的身邊,伸出他的兩隻大手問需要用我的嗎?風光的時候,卻一盆冷水潑下來,害得我想請他吃飯慶祝一下的興致完全消失,心裏卻默默地一遍一遍地對他說:“不子,你真好!” 我和不子成了很好的朋友。 如果優秀不包括追求女孩子的能力的話,不子算得上非常優秀的大小孩。學校的學習部長年級的足球隊長,又是校電視台的節目總編,特別是音樂節目,他做得可是得心應手。我笑他你這麼有實力,為什麼沒見女孩子追?他卻把嘴湊到我的耳邊說他收到七個人的那個了。我問哪個?他的臉一下子紅到耳根,你作賊似得盯著我:你能不能小聲點。我又很張狂地笑:不選一個? 沒興趣,也沒勇氣啊! 那和我就這麼隨便?給我個理由吧。 你是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先聽假的。 那是因為你不像個女孩子。大大咧咧的,五官也亂七八糟,是個男坯。 不子,我要掐死你! 來了吧,來了吧,說你你還不信。 大不了我以後溫柔一點點。那真話呢? 就是因為你不像個女孩子,所以和你在一起輕鬆隨便,沒有壓抑感,無憂無慮的。 不子,.. 別抒情,我還沒說完,一個優秀的人總得找個影響市容的來襯托吧,所以,哈哈.. 不子,你完了,我要把你踢進太平洋! .. 我和不子成了最好的朋友。 我總是在想,遇上我的白馬王子會是在一個飄著雨的午後,他拿著玫瑰花丫在街頭,在人群的湧動中抓住與他擦肩的我的手,說我等的人終於來了。那該是多以浪漫。不子很誇張地捧著肚子蹲在地上大叫,你神經病啦。我捶他的背,踢他的腳,說臭不子你聽你的歌幹嘛偷聽人家說話,不子裝著很委曲地瞅著我,怪我冤枉他,明明隻有兩個人,我說話肯定是說給他聽的,怎麼能叫偷聽。我辯駁我內心獨白不可以嗎?他笑得更加誇張,襯著腦袋指著我嚷嚷,獨白?有點花癡,哈哈!

不子在我的印象裏一直都這樣,隨時都掛著隨身聽邊聽邊晃頭;隨時都堆著滿臉的傻傻的笑;隨時都很不要風度地說些不討人喜歡的話。我說不子我知道你為什麼沒有女朋友,他

疑惑地望著我。“你一點兒也不浪漫,笑聲太大,不像個男孩子,還有,你跟別人在一起時總掛著隨身聽,說話的時候也不取掉,這樣女孩子是無法接近你的。”我毫不客氣地加以報複,不子什麼都沒說,還是傻傻地笑著,傻傻地點著頭。 不子每個星期天準時地出現,帶著他的隨身聽,帶著他的歡笑與快樂,也帶來他一個又一個成功的消息。我想我應該替他高興才對,就學他也堆傻傻的笑,說不子你得請客。不子摸他的後腦勺,摸出兜裏皺巴巴的票子,換來一大包的德芙往我嘴裏塞。我還是笑,甜甜的那種,心裏卻不由得失落起來,為什麼成功都是他的,我呢? 痛啊,我的虛榮。 日子無聊地過,每次的努力留給我的卻是更大的差距。我有些茫然,有些無助,更多的是力不從心的感覺。我說不子我很煩。不子蹦跳著走在前麵,轉過頭來很玩笑地看著我。我很沉很沉地重複著這句話,不子就問怎麼了,帶著笑,很尷尬的那種,然後慢慢地朝我走來。不子的每一步都在敲擊著我虛榮的心,無名之火終於在瞬間肆意地爆發了。我盯著不子狠狠地說,“怎麼了!你知不知道,在你麵前我覺得自己好渺小,你太優秀了,和你相比,我又算得了什麼,還有,我討厭你一直在我麵前掛著隨身聽,冷冷的,我受夠了。” 其實我從來沒有討厭過不子,隻是身邊有個太完美的朋友,我不甘心。我很自私地希望他能製造些缺點留給我。 我知道我的喜怒無常給他帶來了多大的傷害;我知道他咬著嘴唇,手指重重地把耳機往裏壓,想說什麼卻始終沒說出口;我知道他一動不動地看著我走,看著我逃似的背影在黑暗裏消失;我知道那夜下了入冬以來的第一場雪,好大好大,封了房頂,封了樹,封了大地,也封了他的熱情。 隻可惜我的知道都是在對他的傷害以後。 他不再來找我,隻是每周通電話,說些無關緊要的,我很小心翼翼地問著關於他的事,我聽得見,電話那頭他的回答,在笑,很苦。 收到他的信是在一個月以後,我和阿木轉了操場,回來就看見它躺在課桌上。 信很短,是不子的風格。 “依兒:我真的很笨,我以為經常在你麵前吹牛能激勵你更好地努力,我以為能在你的陰天裏替你收走烏雲,可是我卻從沒考慮過你的感受,原諒我好嗎?” 盡管不子和我的學校之間隻有十他鍾的路程,可這封信卻在路上漂泊一個月了。不子從沒有在電話裏提起過它,而隻是有些幹澀地問我:還有什麼要對我說的嗎?原來他是在等我的回答。 我有些激動地拿起電話,想說都是我不好,是我莫名其妙地發了脾氣。想問沒等到我回答是不是很失望,想告訴他,你一直都是我最最好的朋友。沒想脫口而出的竟是:“不子,我戀愛了。” 那時,阿木站在我的身邊,很暢然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