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想的卻是另一個男孩,我不知如何是好,心想要麼什麼也不說,要麼都放棄。 去之前我對龍說了,他和另一個同事在醫院對麵的商場等我,可是三個小時過去了,還是沒有任何結果。他們打來電話,說商場要關門了,問我完了沒,我出去見了他們,他站在那兒,一臉的茫然,我說還沒完,你們先走吧,於是他們向車站走去,我愣在那兒,覺得他應該對我說些什麼,或是給我一個暗示一個動作,讓我知道如何是好,可是他就這麼走了過去,我追了去,問他“你有什麼要對我說的嗎?”他說沒有,我又問他“你認為我們這樣可以持繼多長時間?”他說不知道。我說好,我知道怎麼做了,於是拔腿就跑,他追了上來拉住我的手說“我隻想你自己覺得快樂就好”。我又回到那個男孩那兒,繼續僵持。就在我準備什麼也不說就回去時,call機響了,龍留言說“我想和你繼續,請你和他說分手”放下電話,我轉過身對他說“放棄我吧”然後我們站在他家的對麵的街道上,抱在一起痛哭起來。 回去的路上,我撥了龍的電話,他說了很多,我隻記得一句——我會好好對你,不會讓你受傷。 我常會趁短暫的休息時間去他那兒,那時的我們愛得很瘋狂,有種想要對方全部的欲望,我甚至開始認為肉體上的快樂就是愛情的全部,飛的感覺讓我忘記了所有。可是激情過後我會覺得人仿佛空了一樣,有些別樣的感覺在我腦海裏遊蕩。我知道我還忘不了以前的他。 直到今天,我還清晰得記得那次激情過後的午後,我站在浴室的鏡前,他從後麵抱住我,將頭埋在我的發裏一臉憂傷的說“我不想隻要你的身體,我要你整個人,你的心!” 我以為我找到了新的愛情。直到有一天,當我無法再讓自己當作什麼也沒發生,為這份感情筋疲力盡時,我們終於分手了,依舊是在一個陽光明媚的冬日。 當纖細的手指劃過自己的身體,在高潮到來的那一刹,深入骨髓的痛讓我從空中跌落穀底,滾燙的淚將身體淋濕。 當飛機劃過頭頂時,我突然覺得它降落在我心裏最脆弱的地方。
親愛的彩虹,你在哪裏?
彩虹,你在哪裏?你在哪裏?你還記得我嗎?也許你忘的我一無所有了。忘的也許某天我們見麵卻是擦肩而過了。忘的有人提起我的名字你不知道。忘的我們在世紀廣場的點點滴滴。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不怪你。因為我心裏有你。有你的一切,有你的名字,有你的笑容,有你的可愛,有你的全部,還。。有你的心和那謎人的笑臉。 從開始到現在,我們分開4年多了。而我在這短暫而漫長啲1500天裏,沒有停止過一秒中對你的思念。因為我怕會在這一秒裏把你忘記。 記得在世紀廣場分開那天,我遠遠的看這你熟悉而陌生的背影,一步一步的拉長我們的距離。刹那間,我哭了。我忘記我自己是誰,為什麼我會哭。也許這就是傷心吧。也許你不知道我在背後看著你。也許你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 現在,我好想你。伱在哪裏?在哪裏?老天還會讓我再見到你嗎?會嗎?彩虹。。。你在哪裏?此刻我很傷心。 我相信隻要我不放棄,我會與伱見麵的。我相信。 咳,... 其實關於她跟我的事.我再也不想和別人說了.我怕別人說我幼稚...說我是個傻子.我也很想忘了她.一開始我以為時間能摧毀我對她的思念.讓我漸漸的忘掉她.讓我在重新在來.從新再去愛一個人.可是到最後我還是做不到...我才發現時間過的越快,越長,隨著時間我越成熟,我對她的思念就越夜夜都想著她....都念著她的名字..都想著她在幹什麼.都想著她是否還記得我......是否還記得我們以前的點點滴滴..
她.是我在溜冰場認識的,那時我們都是上的小學,嗬嗬,當時我滑冰是在整個溜冰場
最牛的,她也許很羨慕我.很喜歡和我在一起滑冰,.幾乎每天晚上我們都在一起..我們玩的很開心.很開心.,,....之到有一天,,,她的自行車車丟了,她說是我..可是我沒有做.我不知道.可她不相信...就這樣我們的僵局.一直維持到了小學畢業.. 可她不知道.我在溜冰場足足等了她.很多天,很多天.,在上初一的時候.她去了溜冰場.我看到了她.....可沒想到那是最後一次見到她了。..那天我哭了。她不知道。...不知道... 現在已經過了5年多了。.....我還是沒忘掉她.. 我不知道她是否還記得我..真的不知道。也許她早就忘了我。..
執著是什麼顏色的
執著是什麼顏色的,假如痛苦是永恒的。 你們已經遺忘了曾到過的幽冥。 記憶中泛黃的碎片一定早已在無數的輪回中如煙消散。 淡然喝下滿滿一碗的孟婆湯,帶著忘卻的輕鬆飄向另一個世界。 你們可以輕易做到。 可我,我做不到。 孟婆不動聲色的誘勸我喝下那又苦又澀的湯。 “來,喝下。忘卻塵世無盡煩惱……”她湊過一張枯樹皮似的千溝萬壑的皺皺巴巴的臉,上麵的細細長長的皺紋深如刀刻。 我搖了搖頭。 她在皺如枯樹的臉上刻下不易察覺的詭異微笑,默默的飄然離開。 “孟婆湯,奈何橋,紅塵煩惱,癡夢難消……” 陰冷的渡河上枯草般黑瘦的鬼魂低低的吟唱著他們沉重的鬼歌。 無數纏綿紅塵的過客在奈何橋上聞見這陰慘慘鬼哭般的幽曲,於是瑟縮如風中秋葉。 他們哭哭啼啼一陣後終於忍受不了劇烈的恐懼,一口喝下他們發誓不碰的孟婆湯。 然後在迷醉的恍惚中飄過橋去。 孟婆綠幽幽的眼睛冷冷的看著我。 幹枯的嘴角浮現的一絲微微的笑意。 你還能撐多久? 我不知道。我要等待。 恐怕你的等待會很漫長。她的眼角泛著微光。 我知道。可那又怎麼樣?我不能放棄。 你究竟在等待什麼呢。 我的幸福。 孟婆臉上的皺紋笑得更深:是嗎。 我於是轉過頭,不再答話。 我漫不經心的看著和感覺著奈何橋上孤零零的遊魂。 橋下鬼魂哭泣般的歌聲四麵包圍著沉悶的天空。 陰森森的寒風淒淒慘慘的貼著骨頭刮過。 我在等一個人。 等待一個我應該等待的人。 從我出生的那天起,就開始了這場不知是否能有盡頭的等待。 深深巷子裏的老人們對我的母親說:這個孩子有福。 母親沒有說什麼,隻是眼淚如斷線的珠子落了一地。
童年的時光是幸運的,在鄰居們被饑餓,寒冷和疾病的陰雲緊緊包圍的時候,我卻可以腆著吃得飽飽肚皮的在門前的高高的青桐樹下心安理得的玩耍。 鄰居壓抑的哭聲總是斷斷續續從高高圍牆的那一頭隱隱約約地飄過來,我仔細的聽著,那些細細的,低低的聲音哭的傷心極了。 我問母親這是為什麼? 母親撫摸著我的頭,歎了口氣:要是你不會長大就好了。 母親的聲音如同鄰家的哭聲,細細的,低低的,傷心極了。 每當我在青桐下玩耍,母親總會在一旁靜靜的看。她總是笑著,笑著,很滿足很快樂的樣子。可不久忽然又想起什麼似的,別致的眉角忽的一顰,又深深的看著我,隻是目光裏不再寫滿快樂。 要是你不會長大就好了。 母親無數次撫摸我的頭,低聲的說著。 不管母親願不願意,我終於在她焦慮的目光中長大了。 當我第一次把勾勒秀長的眉角和塗抹均勻的嘴唇得意地展示在母親的麵前時,母親的目光完全變了。 她看著我,努力地掩飾著身體微微的顫抖。她的目光包含著恐懼,害怕與深深的眷戀,痛苦的表情如同在她的身上活生生割下一大塊肉。 母親,母親……你怎麼了……我不漂亮嗎? 不,不……你很漂亮,很漂亮…… 母親勉強著擠出一絲笑容,可我分明看見她眼角閃爍的淚光。 母親為什麼哭呢?我不明白。 終於有一天,母親的害怕暴露在陽光之下。 一個穿著時髦旗袍的漂亮小姐走進了寒酸的小街,來到我們從未有人登門的家。 小巷頓時沸騰起來,門口擠滿了看熱鬧的人們。 母親看著她,眼神裏分明流露著惶恐。那漂亮的小姐冷冷的瞟了瞟我家的院子,居高臨下的對母親說:我是來把她帶走的。 她伸出纖細白嫩的手指朝我的方向指了指。 “帶走……她……”母親喃喃地說,不由自主的盯著我,眼裏流露著深深的恐懼。 “怎麼,”漂亮小姐秀美的眉毛微微一揚,“當初可是說好了的!你們不是靠著我們家,早死在荒郊野外喂狗去了!如今不但沒凍著餓著的,還養得白白胖胖,還敢舍不得我帶她走?” 母親眼裏噙著淚,默默地點頭。她看著漂亮小姐,用近乎哀求的口氣對她說:到底讓我把她收拾得漂漂亮亮的走啊。 說著,撲通一聲跪在她的麵前。 漂亮小姐不屑的瞅瞅母親,不耐煩地說:“鄉下人就是事多!” 然後一搖一擺的走到門外:“給我利索點!” 母親帶我進了屋,讓我坐下,顫抖著拿起梳子,為我靜靜的梳頭。 母親,她要帶我去哪? 她要帶你去一個有錢人家…… 去做啥呢? 讓你和她家的少爺成親…… 她家的少爺好嗎? 好……好……母親咽哽著不能出聲。
孩子,到了那兒要處處小心些……大戶人家,畢竟不必咱鄉下人……母親的淚水滴在我
的脖子上,涼涼的,濕濕的。 我於是就這樣被帶走,母親哭的背過氣去。 我小心翼翼地跨進她家的門檻,帶著許多的好奇。 這裏的院子那麼大,樹那麼的高,景色那麼的美。 一切是那麼的新鮮。 我就在這度過了一天,我興奮極了,不明白母親為什麼哭。 第二天清晨,我被帶到一個深深的院子裏。 院子裏有一個深深的祠堂,雲飛霧繞的神秘極了。 他們讓我一起虔誠地拜了拜那些供奉的牌位,一個老爺模樣的人站起來莊重地說:“列祖列宗在上,今天我把宇生兒的未亡人帶來祭拜……” 他邊說著邊指指我。 未亡人?說我嗎? 什麼是未亡人? 出了祠堂老爺叫一個和我差不多大的女孩兒帶我回房。我忍不住壯著膽子偷偷問她:“什麼是未亡人?” 她一驚,抬頭看看我,欲言又止的低下頭。 我就於是問了她一遍。 “未亡人……嗯……未亡人……你真的不知道嗎?” 我使勁地搖了搖頭。 “嗯……未亡人……未亡人就是……就是說你的丈夫……哦,對了……是你的丈夫出了很遠很遠的門,你在家等著他的意思。” 她看著我,一副不容置疑的樣子。 哦,原來如此。我恍然大悟,衝她笑笑。 原來是要我等待啊。那有什麼母親好哭的呢? 我於是待在房裏,專心致誌的等待。 偶爾會聽見洗衣婦三三兩兩的聲音,她們的聲音蒼老而嘶啞,像母親的聲音,所以我愛聽極了。 她們常偷偷地說著庭院裏的瑣事與秘事,有幾次似乎在說我:“真可憐,年紀輕輕就……唉……換了我,決不把女兒送到這……”然後總有人發現我,然後她們就不再說下去。 我於是隻好回房繼續著等待。 錦衣玉食的生活很讓我開心,於是我死心塌地的,或者說是忘了自己在等待。 不久後這裏的一切不再新鮮如舊。 我隻好開始專心地等待。 生命於是就這樣在等待中流走。 流逝在門前激蕩蜿蜒的流水中,遺忘在樹旁朝生夕死的蜉蝣裏; 深刻在山間春繁秋落的花影裏,飄蕩在天上南來北往的雁群中。 歲歲年年,年年歲歲。 奔流逃跑的光陰,恰如指間不經意滑落的青絲。 我終於感到無聊起來。 望著鏡中那個日漸憔悴的美人兒,有一天我忍不住問她:你到底在等待什麼呢? 我問了那個差不多大的丫頭,她幹脆的說:“等他回來啊。” 可等他回來又能怎麼樣呢? 他回來了你就可以完婚,就永遠幸福了。 幸福?
是的,我是在等他. 可其實我在等待的,是永遠的幸福。 我終於明白過來。 我等。 寂寞和孤獨陪伴著我的等待,可我從不灰心。我常在寒冷的夜晚遙望著滿天的星鬥,幻想著一顆亮亮的星星,忽然從高高的天上落下,連同我的幸福一並落到我的窗前。 就這樣,苦苦等待了五年。 終於堅持著等待到臨死的那一刻。 我等不下去了,我就要死了。 這一切終於要結束。 不曾見過他的哪怕是一個模糊的影子,不曾聽過他哪怕是一點夢囈的聲音,甚至不曾感覺他哪怕是一絲微弱呼吸。 迷迷糊糊中我低低地喊著他的名字,快點回來啊,連同我的幸福一起回來…… 在我終於斷掉最後一絲遊息的時候,我的嘴裏念著他的名字。 你快回來啊,連同我的幸福一起回來啊…… 年老的洗衣婦伸出粗糙的手,合上我終究不能閉上的眼睛。 我的遊魂就一路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吸引著,飄到了奈何橋邊。 一路上的飄忽來去,魂魄被輕蕩蕩的托在風間,我感到從來未有的自由與暢快。 我模模糊糊的意識到,從此他們就永遠的卸下了我這個沉重的包袱,而我,也永遠卸下了他們這個沉重的包袱。 原來人們掙紮著逃避的死亡卻是如此的解脫。 一路上我仍在不住的盼望,我在雲端裏不住地等待, 我在等待那個我要等待的人,我在等待那個人給我我等待已久的幸福……盡管我已是一個野鬼孤魂。 可是我還是要等待。 因為我相信等待。 就這樣一路飄到了奈何橋邊。 我看見許許多多如我般的幽魂,在鬼怪陰森曲子誘迫下,的乖乖的排隊著隊等著喝下一位枯樹般的老人端給他們的湯。 若有若無的曲調淒淒慘慘的向每個人的毛孔裏鑽去,像許許多多的螞蟻啃噬著人的骨骼。 我覺得恐怖極了,於是拚命擠進了隊伍的最後頭。 碰巧遇上了一位很久以前的久不來往的鄰居。 我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衝他笑笑,他也衝我點點頭。 為了化開這恐怖的氣氛,我和他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陳年舊事。 隊伍不斷地向前移動,時斷時續的哭聲陰冷又恐怖。我低著頭,不敢向前方看去。 終於隊伍不再向前移動。 我抬起頭,看見那個枯樹般的老人正端著一碗湯對我的鄰居詭異的微笑著。 似乎又對他說了些奇怪的話,我的親戚於是順從的喝了下去。 在他放下碗的那一刹那,我忽然覺得他的表情有些古怪。 恍惚,迷茫,似乎還有點不知所措。 我大聲叫著他的名字,他卻似乎沒聽見。 老人枯枝般的手指向前一指,他便搖搖晃晃的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