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師生情深3(2 / 3)

苦與樂的轉折

第一次外地旅遊身邊沒有爸媽陪伴,感覺蠻刺激的。 地點:北京

要說北京的標誌性建築是什麼,恐怕全地球人都知道——那就是世界聞名的“萬裏長城”。其中最著名的要數“八達嶺”一段了。站在山腳向山頂望去,第一個感覺就是“並不

怎麼高”。數了數烽火台,隻有七個,於是輕易判斷為“此山極為平緩,待我等速去速回”雲雲——可後來的事實證明我的想法極為天真。 當時正值大雨過後,經過一番洗刷的天空顯得格外晴。驕陽似火,讓我體會到了什麼叫做“萬裏無雲”,現在的我隻想哪怕花上50元也要買塊雲彩。就這樣咒罵抱怨了一場,踏上了長城的青磚。 開始的一段毫不費力,可謂勢如破竹,摧城拔寨,連過兩座烽火台。但好景不長,“天妒英才”,過第三座烽火台後便自感體力驟降。艱難的走過第四座烽火台後,衣服已經在汗水的撮合下與皮膚親密接觸了;隱藏在地磚內的部分雨水殘部也在太陽這個陰謀家的唆使下紛紛起兵反叛,著實讓我明白了“蒸”的含義,不禁為古人形象的造字喝彩。 剩下的路幾乎是閉著眼硬挺過去的。終於,天不負我,終於蹬上了已經在記憶中逐漸模糊的好漢坡。極目遠眺,突然有一種心曠神儀的舒適感——柳宗元所說的“與萬化冥合”,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樂哉! 正在我環顧四周,欣賞美景時,卻意外的發現的下麵“堵人”了。管他的,反正與萬化冥合了。等!突然下意識的看了一下表——11店多了!我還要集合呀!不要啊! 苦盡甘來,接著受罪!

諒解的魅力

每個人的性格都不同,人和人之間的相處,性格上會有所摩擦因而人和人之間常常會產生代溝、隔膜和矛盾。 那麼要想化解這些問題該怎麼辦呢?讓我們先聽一個故事吧! 小冉是一個性格特別倔強的女孩,她的父母再她上高中的時候離婚了,從此她跟著自己的母親生活,不久母親另嫁,她被迫接受著一個跟自己毫無關係的後爸,雖然後爸對小冉不是很好,但她很滿足因為母愛的存在大於一切,但是在她上高中的第二年,母親有了和後爸的孩子叫小東,從此那個偉大的母愛被一分為二,小冉的心理不是滋味,她好難受,因此和母親之間產生了一種隔膜,時間越長,隔膜越厚。 幾年過去後,小冉長大了,也有了自己的孩子,也當上了母親,她體會到了做母親的辛苦,慢慢學會體諒母親,想到當初自己因為母親有了小東而離家出走這麼多年,沒有和母親取得聯係實在不應該,於是她寫信給母親,回信的是小冉的後爸,後爸在信中說:‘‘冉冉,看到你的信我真的很高興,真的希望你的母親也能看到,但是,你媽在你離家出走的那天,到處找你,那天下著大雨,你媽回來淋的很濕,然後就的了一場大病,我帶她到各個醫院看,都治不好,再加上她的心髒也不好,不久便去世了,她在最後的關頭也在喊著你的名字‘冉冉’``````。’’,當冉冉看到這裏的時候,她的眼淚不停的向下流,她仿佛看到了在大雨傾盆的街道上,母親焦急的喊聲,她痛恨自己的無知,自己的任性,自己的自私,她多麼希望自己能早一點的站在母親的位置去想問題,母親也不至於離開她。

是啊!當我們和別人之間產生矛盾時,我們應該換個位去想問題,去體諒別人,去寬容

別人,這樣也是一種美的享受。

思考成長的定義

我在思考成長的定義了。不是年齡的正比例增長,不是的。 時間可真是個好東西。如果你敘事不知道用什麼順序的話。 三歲以前沒有記憶,對,沒有記憶,故事隻存在於照片之中,任大人們去講。開心與不開心,對錯是否,就像在聽別人的故事,開無關痛癢的玩笑。 我不在乎,卻很懷念。沒有記憶可以自己瞎想,說美麗就美麗。 我想真正的成長起於四歲的毛筆字。有人叫它書法,很大氣的詞語,有一種藝術的成就感在裏麵,我隻會畫,行雲流水的快感,軟軟的,沒有一點痛。 終還是痛了。我會去寫字,認真一如自語,但我討厭被強迫。束縛在極小的空間裏做自己不願做的事。不記得第一次被大是為什麼了。隻隱約覺得與那種黑黑小小一筆一筆寫就的東西有關。 從那時起我開始懂得恨,平凡的情感一如潮水般激蕩著我的心。從很母親到恨毛筆字又到恨母親。在日記本上寫罵人的話,很髒很髒的那種,然後慢慢覺悟,一點一點改到罵人可以不帶一個髒字卻可以刺到人心裏,終於又改回去了,用髒話罵人可以很震撼,放縱抑或痛。痛到流血但決不要犧牲。 再循環中長大,成長就是如此。也許我太過於注重細節而失棄了大段大段美麗的天氣。我是不善言語的孩子,除了心和筆一無所有,出口往往傷人。這類語言不描寫也罷。至於環境,我想我生活在很美的世界,相互殘殺的動物攝人心魄,散發出腐爛的香味。 風卷殘雲過後,一片幹幹靜靜的藍天。金色的蟬蛻還留在窗棱上。閃閃爍爍的鳴叫,讓我想起一個已逝的秋天的夜。

天使的翅膀

波說過一句話很經典“女孩子都是天使,為了愛折掉翅膀來到人間。所以不要傷害女孩子。因為她們已沒有了翅膀,再也回不到天堂。” 我想這句話很經典。真的很經典。 --題記 十四歲的冬天我遇上了波。她站在雪中的操場上穿著厚厚棉棉的大衣。像熊寶寶一樣對著天空開心的笑。她一笑,整個世界都笑了。 我隻是忽然感覺到,她是我的朋友。必定是我的朋友。 波是愛雪的,但這隻是因為她愛這裏的一切。相比之下她更愛陽光。那種暖暖的能把人曬得一身香氣的東西。我從沒有見過她的眼鏡反射像老師們那種怕怕的光。她會努力睜大眼睛讓我明白自己的私語也有聽眾,很隨和友善的女孩子。

也許若幹年之後,等我們都垂垂老去,她在我這裏唯一留下的,隻有在陽光中如精靈般跳躍的短發,靈動的眼眸和純純的笑。 我們都不大喜歡風天。北方的風都總是把人吹的東倒西歪的,心也隨之蕩漾,卻記住了,在一個風天裏的對白。波說,你頭發被風吹亂時好美。 我也是這樣想的,從很小時候開始並固執的認為隻有我這墮落的孩子才會發現這一點。自由而放蕩,不羈的美。 她講這句話時我忽然發現她的嘴角是向上翹的。天生的,沒辦法去改。她注定要就這樣活一輩子,去笑,無論願意或者不願意。 那一天夜裏,我對Vien講波的話,她停了好久才開口:“我不相信天使這種東西。” 我知道她下一句話的內容了。因為我們同時說:“我寧願回天堂。” Vien是我見過的第二美的女孩子。對不起Vien,第一應是我。但倘若深一層追究下去,我便遜色了。我們都在走自己想走的路,隻是我的還存在於夢想而她已付出行動。她的劉海好長,遮住眼睛,那美的眼睛。 用很美的音階講話隻為自己而美麗。 我不及她,至多在秋夜點一盞孤燈把自己裹在長發之中安全,唱一兩句突上突下跌蕩的歌,用刀子在腿上寫字卻不留下傷。第二天依舊打點好一切,一絲不苟梳著辮子去上學。什麼也沒發生。 Vien說過,我的眼睛隻有在夜裏才能發出動人的光。 我和Vien嚐試著吸煙,因為我們喜歡雲中的世界。然而每次都隻帶煙不帶火,每次都是。也許,我們並不是骨子裏的壞孩子,隻是在一直大步走著,並且每走一步都留下後路。 隻是那個不成熟的孩子。 女孩是天使嗎?我終是無從知曉,隻明白有一些天使在丟失翅膀的那一瞬間就後悔了。

地球的旅程

一天,一向以"地大物博”自居的地球老弟覺得自己全身癢癢的,非常不舒服,他想親自看看自己的"皮膚"究竟出了什麼事。說聲"變",地球老弟喬裝成旅行者出發了。 他來到一片森林,隻見茫茫綠色沒有盡頭,他欣然地笑了。誰知,當他穿過這一片森林,眼前出現的竟是不著邊際的沙漠。正值中午,烈日曝曬,走不了多遠,他開始支撐不住了。就在他生命垂危之際,他看到了一絲希望-沙漠中的仙人掌。他吸取了仙人掌的汁液,又開始了他新的冒險旅程。 烈日將要下山,地球老弟還沒有走出這一片沙漠。偏偏這時一陣暴風沙向地球老弟襲來。他還沒有回過神來,就已被這肆虐的暴風沙卷走了。當地球老弟醒來,他發現自己隻是抱著一塊枯木在海上漂流,不知將會被漂向何處?這時他感覺自己的肚子已餓了。他想捉幾條魚來充饑,可那些魚也都像他一樣翻白肚子在海上漂著,且臭氣撲鼻而來。地球老弟無可奈何,餓昏了過去。

也不知是過了幾天,地球老弟總算到達岸上。可這時,他發現自己變得黑呼呼的,還發出陣陣刺鼻的臭味。他想用海水洗淨自己身上的汙垢。可誰又能料到他這一洗,讓自己變得更黑’更臭。無奈的他漫無目的地走著,終於看到了一座城市。他開始猶豫著是否要進城,站了好久才下定決心去闖一闖。進了城,他發現城裏的人也不會說他髒臭,因為他們對這髒臭都司空見慣了。 走著走著,"砰"的一聲,他"中彈"了,被一個青年隨手丟下的廢瓶給砸了腦袋。欲走又不能,腳好像被什麼粘住了。一看,原來是人們隨口吐下的一口痰。地球老弟氣急敗壞地挪著步,突然他感覺自己全身發熱,雙腿沉重,咳嗽不止,喘著粗氣。後來他被"白衣天使"送進了醫院。檢查結果出來,令人毛骨悚然,地球老弟竟感染上了肆虐全球的"非典"。 無奈的旅程還沒有結束,但地球老弟隻好在醫院被隔離觀察一段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