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親愛的,你怎麼不在我身邊(1 / 3)

第十五章 親愛的,你怎麼不在我身邊

親愛的,你怎麼不在我身邊

女孩給男孩發了條短消息:如果家裏窮困潦倒到隻有一碗稀飯麵對著我們兩人,你會把稀飯裏的米給我吃嗎?男孩回消息:這還用說嗎?但是我認為一個真正愛那個女孩的男孩,就不應該讓自己心愛的女人過如此生活。女孩回消息:可有一個人的回答是這樣!他說,不!我會把整碗的米連同稀粥都給她喝。這短短的對話會不會感動所有女人我不知道,可我卻被深深打動。男孩回消息:那麼連這一碗稀粥也沒有,那個男人會怎麼做呢?!或者有沒有想到那一碗稀飯女孩吃了是不是還肚子餓呢?女孩認為,男孩應該像那個男孩那樣回答:不!我會把米和稀粥都給你喝!才是真正完美,標準,唯一的答案。因為男孩沒有按女孩的意思回答好這個問題,女孩和男孩背對背睡了一夜,男孩幾次想擁她入睡都被女孩拒絕。

上天有時總是有些不盡人意。

後來女孩和男孩走到一起的時候,由於種種原因,他們真的遇上了類似於隻有一碗稀飯喝的日子。那天,男孩悄悄地給女孩留個言:親愛的,我吃過了,桌上給你留了碗稀飯,你把它喝完。女孩喝完那晚稀飯,小憩一會的時候。男孩從外麵回來,給女孩帶回來她喜歡吃的羊肉串,水果,奶茶。男孩對女孩說,他找了份臨時工作,剛掙的錢,老板答應先付一部分工資。說完還拿出口袋的錢在女孩麵前晃了晃。“親愛的慢慢吃!我已經在外麵吃過了。”說完還做了個調皮的鬼臉。在最困難的那段日子,女孩依舊快樂的幸福著,男孩倒好像由於工作勞累,身體有些不適。後來,男孩有了工作,女孩和男孩對他們未來的幸福充滿美麗的憧憬。

女孩喜歡看電視,看到電視中報道多年前在一場大地震中,一位母親和孩子被壓在廢墟下,母親的奶水被孩子吃盡時,母親咬開了自己手上的血管,用自己的鮮血喂孩子,數天後,人們終於扒開廢墟下的母子,母親已經血流殆盡離開了人世,嘴角的粘著母親鮮血的孩子帶著天真的笑容,紅嘟嘟的鮮豔小臉蛋獲得了新生。女孩問男孩,如果我們倆被壓在廢墟下,你會像那位母親樣用你的血液使我活下來嗎?男孩對女孩的言語間竟有些激動。他對女孩說不要老是有這樣那樣的怪念頭好嗎?你是我的女人,我會盡我所能的讓我的女人幸福,在任何你的生命和安全受到威脅的時候,我會不顧一切的保護好你。你是我的最愛,我也不允許你把種種不好的推測用到你的身上,親愛的。

周末,一個陽光明媚的上午,男孩挽著女孩的手,興衝衝地逛了一個上午,買了好多女孩喜歡吃的零食和她喜歡的衣服走在回家的路上。兩個幸福的小人兒,再穿過一個路口,就能到達他們共同構築的愛的小巢——他們幸福的小天堂。男孩一手挽著女孩,一手拎著買來的東西,男孩在前,女孩在後,兩人走在斑馬線上,就要穿過馬路了,突然一輛右轉彎車輛,直直地向離男孩一步之遙的後麵的女孩疾速駛來,眨眼的功夫,汽車就要撞到女孩。 “砰!”的一聲悶響後緊跟著汽車緊急刹車的聲音。一切來得那麼突然,被撞者輕飄飄的飛向兩米開外。路麵上是一片刺眼的鮮血的紅。“不!不要!”由於驚嚇剛剛回過神來的女孩,歇斯底裏地淒慘叫聲撞擊著每個圍觀者的耳膜。女孩明白,汽車本來是撞向她的,在常人來不及反應的一刹那間的零點幾秒裏,男孩卻驚奇地把她推開了,自己倒在血泊裏。女孩哭喊著撲到男孩身邊,男孩渾身是血,女孩大聲地呼喚著男孩名字,圍觀者說沒用了,已經試過男孩沒有呼吸了。女孩不相信,繼續呼喚著男孩的名字,男孩竟然奇跡般的睜開了眼睛,看了女孩一眼,帶著安詳地微笑,永遠閉上了眼睛。女孩明白,男孩在生命的最盡頭還在苦苦掙紮,拚盡最後一絲氣力看到自己的親愛的小女人安然無恙了,才放心地閉上眼睛。那是個多雨的季節,到處充滿了潮濕,雨水把天地連成霧蒙蒙一片。

那是個多雨的季節,到處充滿了潮濕,雨水把天地連成霧蒙蒙一片。

兩個人構築的愛情小巢,現在隻剩下女孩一個人,女孩浮想起以前兩人在一起的點點滴滴。

女孩後悔那次不該因為男孩沒有按自己的意思回答她問題,背對著他睡了一夜,後悔男孩幾次欲擁她入睡,都被她拒絕。她現在好想緊緊的擁著男孩,把那一夜的背對背補回來,可是再也無法也不可能補回來。

女孩習慣了逛馬路時,身邊有一個人緊緊的握住她的手,不用擔心那些川流不息的汽車。男孩總是自己走在有汽車的一方讓她走在遠離汽車的另一邊。女孩好想再抓住那種安全感,可是怎麼抓也抓不住。

女孩睡覺前,習慣了,有人給她唱著歌講著故事入睡,現在再也沒有人為她唱歌講故事,她總是難以入睡。

女孩睡覺時,喜歡踹被子,男孩總是在每一次她踹掉被子時及時的醒來給她重新蓋好。現在那個人再也不能哪怕為她蓋一次被子。

女孩喜歡吃零食,男孩每次從外麵回到家裏總能給她個小讒貓帶來驚喜,安慰她的小肚肚,現在她的小肚肚多少天再也沒有人安慰。

女孩喜歡吃瓜子,喜歡吃板栗,喜歡吃橘子,卻不喜歡剝皮兒,女孩每次暢快淋漓的大吃特吃完瓜子,板栗,橘子後,男孩的麵前總是堆起一堆果皮山,現在由於剝皮吃那些東西太費勁,她好久沒敢碰那些想吃不能吃的好東西。

女孩現在有太多的不習慣,她隻能學著慢慢的把不習慣變成習慣。

女孩整理遺物時發現了一個獻血證,上麵寫著男孩的名字。奇怪的是她從來不知道,男孩在一個月連續獻了三次血,上麵獻血的日期更讓她震驚,她清楚地記得,永遠也忘不了那段他們最艱苦的日子。她明白了那段日子男孩的身體為何那麼虛弱,明白了男孩“預付的工資”的含義,明白了男孩是用偷偷獻血的換來錢給她買來她喜歡吃的東西。女孩繼續整理遺物時,發現了一份報紙,意外地發現那場大地震時,那位偉大的母親就是男孩的母親,那個幸運獲得生命的孩子就是男孩,而男孩又把這份幸運給了她。女孩淚水漣漣。

女孩寫了一首歌。

《親愛的,你怎麼不在我身邊》

親愛的 你怎麼不在我身邊

你說過我有所有女孩中最美麗的臉,

你怎麼舍得讓她在寂寞中枯萎也不來看上一眼?

親愛的 你怎麼不在我身邊

你說過帶我環遊世界圍繞地球一圈

你的諾言還沒有兌現躲起來算什麼愛我一萬年?

親愛的 你怎麼不在我身邊

你說過永遠也不會讓我一個人傷感

你把我一個人丟在都市的曠野說什麼海枯石爛

親愛的 你怎麼不在我身邊

你說過寵我疼我哄我吻我愛我無限

你說的是不是一句披著華麗衣裳的美麗的謊言

親愛的 你怎麼不在我身邊

我已經為伊銷的人都憔悴喪失了語言

親愛的 你怎麼不在我身邊

我已經等你等到忘記了什麼叫做睡眠

親愛的 你怎麼不在我身邊

我已經因為你不回我的消息淚水漣漣

親愛的 你怎麼不在我身邊

我已經穿好白色婚紗等你來把我手牽

尋找真愛

在寒冷的雪山上,生長著一種綠色的小草,每個葉片上都掛著一顆凍結的淚珠,如果你有幸找到它,你就會知道自己的真愛在何方.......

女孩決定去山上尋找那棵傳說中的冰淚草,男孩勸她不要去,太危險了,可女孩卻似乎下定了決心,一定要去。男孩很無奈,便要求一同前往....

當晚,男孩去了公園.....

要出發了,男孩為女孩套上羽絨服,問女孩:“你確定要去嗎?”“是的!”女孩堅定地說。“好吧,我們出發....”

山腳下,男孩溫柔的為女孩整了整帽子,"要上去嗎?很危險的,不怕嗎?”“不怕!”女孩仍是那麼堅定。“那好吧,山上路滑,抓緊我的手!”

山腰上,男孩看著雪中瑟瑟發抖的女孩,心疼地抱緊了她,“我們回去吧,看你凍得...”“我..不回家!”女孩的脾氣很倔。“好吧,來我背你!”

山頂上,男孩脫下了自己的外衣,輕輕披在了女孩身上,撫摸著女孩凍得有些發紫的臉說:“回去好嗎?現在回去天黑前還可以到家的,別再找了,根本沒有那種草的。”“不,再找找看,會找到的!”女孩仍是那麼的固執。“好吧,那就再找找看....”

暴風雪來了,女孩慌了,風吹得她睜不開眼睛。慌亂中,緊握女孩的那隻手突然鬆開了,女孩頓時失去了方向,隻感到一股力量不斷地把自己想上抬起.......

女孩醒了過來,發現男孩不見了。女孩無力的坐在地上哭了,她終於認識到了自己是多麼的任性,自己的行為是多麼的可笑...許久,女孩站了起來,突然發現腳下有一顆綠色的小草,薄薄的葉片上掛著幾顆晶瑩的冰珠。“冰淚草!”女孩叫出了聲。她撿起這棵小草,叫著男孩的名字,到處尋找著男孩....

女孩得救了,男孩卻失蹤了。

女孩永遠也不會知道,在那棵冰淚草的下麵,有一雙還留有餘溫的手..在暴風雪來臨的那一刻,男孩用盡了所有的力氣將女孩舉了起來,女孩得救了,男孩卻被埋在了下麵....而那棵所謂的冰淚草,其實是男孩從公園裏采來的..上麵的冰珠,就是女孩的淚...女孩不知道,其實她想尋找的真愛,一直都在她的麵前,可她卻沒有珍惜....

木瓜祝語:祝願在新的一年大家都能幸福開心,沒找到另一半的努力了.已經找到的就請珍惜吧,畢竟愛一個和被愛都是幸福的,也需要付出勇氣的.別像文中的女主人公一樣,等到過後才發現,那就真的太晚了.

曾以為風騷是坐在丈夫懷裏吃冰淇淋

不知道為什麼,在大學裏,我發現最早戀愛的女孩,往往都不是太漂亮的,甚至是比較醜的。在一次非正式的“民間”評選中,我有幸成了國際外貿係的“係花”,說實話,這個稱號一度滿足過我的虛榮心,因為這個係女生最多,而且多為“優女”。

那時,我也隨大流地戀愛了,但我心目中的愛人,應該是梁家輝版的病態皇帝,貴體欠安,酷愛詩詞,常在侍女扶持下,在海棠邊咳半口血……我是讀瓊瑤小說長大的,那種唯美的、言情的氛圍,總有亭榭樓台,玉墜曲徑,我在其中,葬花或者與“他”賦詩作畫……

當我把自己“理想國”和盤托出時,嶽錦山笑了,他是我的男朋友,雖然名字土了一些,沒有瓊瑤式的風韻,但他白淨高大,有年輕的秦漢的影子,我理所當然地也把自己比做當年的瓊瑤劇欽定女主角林青霞了。婚前一切聽我指揮,嶽錦山非常合作,這個原來喜歡金庸的男生,不得不夾著尾巴做戀人,實際上,大學校園裏,也適合做瓊瑤式的美夢,我們這一代女生幾乎是讀著瓊瑤長大的,如果愛情也是一門功課,瓊瑤就是我們的啟蒙老師,其實也是我們崇拜的“博士後”大師。

水到渠成地,畢業兩年後我和嶽先生結婚了。我是一個講原則的人,所以婚前我們隻有深如擁抱淺至濕吻的分寸,他也不敢再越雷池一步,誰叫他高攀了我這朵係花?活該!大學裏我隔壁宿舍的那位相貌平平的女生,為了跟一個上海的男生戀愛,輕易地交出自己的身體,因為都是在蚊蟲紛飛的野地裏進行,沒有任何衛生防護,結果因為不潔而得了尿道炎,一個晚上她要上好幾趟衛生間,因而她成了眾女生議論鄙視的對象。我隻是同情她,難道因為長相困難一些,就得喪失自尊去滿足或迎合男友的非份要求?我慶幸自己有頂“美女”的花冠,因此可以冰晶玉潔地擁有愛情的製控權。我朗誦,男友就得配樂。

其實,我不是沒有綺思妙想,隻是遮了一層朦朧的紗。新婚之夜,我完璧歸“嶽”,嶽先生非常盡興,也心滿意足,我婚前的堅守與雪藏,讓他贏得了新郎最得意的所有的榮耀,這很值得,我暗自慶幸。當我在他懷裏,帶點夢幻的口氣問他:“現在是何年?天上還是人間?”我新婚丈夫不解風情地回答:“哦,淩晨三點了,睡吧,我手臂有點酸麻了!”當時,我固執地枕著他的手臂,我覺得那很美,雖然不一定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