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柯手撐著一棵樹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伸手抹了抹嘴角的鮮血,怒視著眼前的兩個人:“陳近宇,謝和陽,你們倆別欺人太甚了。”
“喲嗬,葉大少,您說的什麼話啊,我們倆怎麼就欺人太甚了?”兩人之中名叫陳近宇的少年滿臉嘲笑道:“我們就欺負一個葉家的廢柴,這也叫欺人太甚?”
“就是。”一旁的謝和陽附和道:“今天可是你先動的手,我們隻是自衛,懂嗎。你也不看看,你就一人氣境二層的武者,居然敢跟兩個人氣境四層的武者動手,活的不耐煩了吧。”
葉柯的兩隻手緊緊攥著拳頭,手背青筋暴起,渾身都在發抖,顯然憤怒到了極點:“你們兩個給我記著,別讓我有報仇的機會,不然你們的下場會很慘,我發誓。”
“******媽的。”葉柯剛把話說完,陳近宇就一腳踢在了他的胸口。
葉柯隻感覺胸口一陣氣悶,然後整個人就飛了出去,直飛了五六米遠,才重重地麵朝下摔在地上。
陳近宇走到葉柯跟前,在葉柯的屁股上又補了一腳,說道:“葉大少,你不是想報仇嗎,來啊。就你這廢柴體質,想報仇恐怕得等上一百年啊,是吧,和陽,哈哈哈哈。”
謝和陽笑了笑,說道:“陳哥您說的這話就有點不對了,什麼一百年啊,我看就算給他一千年他也打不過陳哥啊。”
陳近宇哈哈笑了兩聲:“和陽說得沒錯。哈哈,欺負這廢柴也沒啥意思,咱喝酒去。”
一邊說著,陳近宇一邊帶著謝和陽離開了。
兩人離開了十多分鍾後,葉柯才從地上緩緩爬起。幸好陳近宇隻是用的腿上的力量,要是用上人氣境的勁氣,葉柯不死也得斷幾根肋骨。
葉柯站起身,狠狠地看了一眼陳近宇兩人離開的方向,咬牙切齒道:“這兩個雜碎,老子如果不報仇誓不為人。”說完後才一瘸一拐地朝家走去。
其實葉柯也知道,報仇說著容易,做起來難如登天。先不說雙方的實力差距,就算是拚家世自己家也拚不過啊。簡州市作為S省除了省會東州市的以外的第二大城市,有著許許多多的家族,其中以陳,謝,李,楊四大武者家族最大。四大武者家族之下便是四大商業家族,他們雖然幾乎壟斷了整個簡州市所有的產業,但家族中武者的數量太少,根本不能與武者家族並論,所以地位上也要次於四大武者家族。而葉柯的家族,就是四大商業家族中排末尾的葉家。
葉家的家主,也就是葉柯的爺爺葉淩風隻有葉柯的父親這一個兒子,而這唯一的兒子卻在葉柯十歲的時候不幸車禍身亡,老人家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當時就昏了過去,醒過來後由於傷心過度,身體也是一天不如一天。再加上葉柯無論怎麼修煉也隻能修煉到人氣鏡二層的廢柴體質,於是葉家便陷入了一個後繼無人的尷尬境地。
每每葉柯回家看到爺爺望向自己的失望的眼神,葉柯心裏都會一陣疼痛,自己可以說是葉家唯一的繼承人,可偏偏卻沒有資格繼承葉家,就算是一個商業家族,想要在簡州市站穩腳跟,家主至少也得是地氣境的修為。其實也不能說是葉柯不努力,相反的是,葉柯要比同齡人努力很多很多。幾年前葉柯的爺爺曾請了一位高人看了看葉柯的體質,得到的結論是體內經脈全部暢通,沒有任何的阻塞。這要是放在其他地方可以說是難得一遇的天才,可在這裏的修煉者講究的是煉體,經脈暢通容易導致氣息不穩在身體裏亂串從而走火入魔。其實說白了就是世界上根本沒有適合葉柯修煉的心法。當時那位高人說過,葉柯這身體根本不適合修煉,這輩子如果運氣好能夠修煉到人氣境五六層算是頂天了。
人氣境五層,對付十多個普通人甚至是好幾個特種兵是沒有問題的,但如果麵對的是修煉者那就根本不夠看了,畢竟人氣境隻是修煉的入門境界而已。
葉柯頹然地朝葉家走去,心裏很是煩躁,縱使自己再努力,每天晚上都在家族的練功場練到很晚,但人氣境三層那道坎卻怎麼也過不去。
這次被陳近宇和謝和陽給揍的鼻青臉腫,回到家族中爺爺和那些姑姑姑父們不知道又要怎麼說自己。
“唉,怎麼就先天經脈全部暢通呢,是不是我媽生我的時候姿勢沒擺正啊。”葉柯自嘲地笑了笑,不知不覺中已經走到了一條馬路的人行道上,但因為自嘲得太過於認真,根本沒注意到自己對麵亮起的紅燈。
滴滴!一陣刺耳的喇叭聲將葉柯從思緒中拉了出來,淩柯驟然抬頭,隻見一輛蘭博基尼轎跑正朝自己飛速衝了過來。
······
楊玲月今天的心情相當好,過兩天就是自己十九歲的生日了,老爸答應送自己一件禮物,價格隻要不是太離譜都行。
今天一早,楊玲月就興衝衝地坐上自己的蘭博基尼來到了市裏最大的珠寶店。女人嘛,誰不喜歡這些金光閃閃的東西。楊玲月再店裏挑了足足三個小時,都快將人家服務員整崩潰了,終於挑到一件自己喜歡的耳環,一問價格,才三十多萬元,連自己的蘭博基尼的十分之一都不到,於是立馬打電話給老爸轉了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