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什麼人?”大半夜的過來,又是生麵孔,陰冷的氣息,怎麼看,怎麼是不妙的事。
“重案組的,我們頭要審你,請你跟我們走一趟。”兩人說著上前架住她。
“今天下午剛審過!”賀顏希抗拒。
“說要審你,就審你,那那麼多廢話!”兩人硬拖著她離開。
賀顏希大喊,但沒有人搭理她。
說來今天奇怪的很,按說最少應該有六名警員值班,今天卻一個不見,她被一路拖到審問室。
被硬摁倒椅子上。
審問她的人,她也沒見過。
“賀顏希,你是怎麼下毒,毒從那來,老實交待!”
“你什麼人,憑什麼審我?我要求見我的律師。”賀顏希直視著對方,對方眼中的戾氣讓她皺眉。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對方仿若沒有聽到她的話。
“我要見我的律師。”賀顏希再度要求。
“既然你這麼不配合,那就不要怪我們。”坐在他對麵的人一個眼神,站在賀顏希身後的兩個人立刻把摁住她。
“動私刑是違法行為!”賀顏希警告。
“自古以來那個衙門不動刑?不動刑你會招嗎?”對方冷笑。
“我是賀顏希,不是可以讓你們任意屈打成招的老百姓!”賀顏希提醒他們她的身份。
“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對方儼然一個鐵麵無私的執法者。
賀顏希黛眉緊皺。
不對勁,非常不對勁!
“你認不認罪?”
“沒罪何來的認罪?”
對方一個眼神,賀顏希的頭被用力按倒桌子上,發出咚的一聲巨響。
砸的她頭暈,眼冒金花。
她的眼死死盯住眼前的人,最好別讓他落到她手裏!
“動手,直到她認罪為止!”
第二天北陵若塵來接他家北陵太太。
看到該是好吃好喝被人小心伺候的北陵太太,像個破敗的娃娃,滿身血淋淋的躺在角落裏。
瞬間,他的火衝到頭頂。
跟著他進來的獄長,看到這一幕也嚇呆了。驚呼“這是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這是我該問你的問題吧?”北陵若塵看著她,那張英俊的臉,此時猶如要吃人的魔鬼。
“我不知道怎麼回事!真的跟我沒關係!”獄長急忙搖頭,就是給他一百個膽,他也不敢做這種事啊!
“沒關係?我太太在這裏出事,就跟你有關係!別想推卸責任!”
北陵若塵走向賀顏希,他說不出此時是什麼樣的心情,他見過各種麵貌的賀顏希,唯獨沒有見過這樣的賀顏希。
一身狼狽,血跡斑斑,了無生氣地躺在那裏,像是死了一般。
讓人心慌。
是的,心慌,甚至有點怕,怕他走過去,發現她真的沒了呼吸。
若她死了,他會怎樣?他會怎樣?
他竟覺得自己會做出很恐怖的事來。
探鼻,她還有呼吸,他鬆了一口氣。
賀顏希醒來發現自己在醫院。
“若塵?”她驚愕地看著守在她身邊的人。
“我是不是該慶幸你還認得我這個老公?”北陵若塵吊兒郎當道。
“你沒事了?”賀顏希的眼中滿是欣喜。
“有事的是你。”北陵若塵沒好氣道,心情沒來由的有些煩躁。
“我……”賀顏希剛想說她能有什麼事,身體後知後覺地疼痛起來,她皺眉,思緒也跟著回籠。
“是誰傷了你?”北陵若塵想知道,誰吃了雄心豹子膽,竟然敢對他家小希用私刑!
“不知道。”賀顏希搖頭。
“不知道?”北陵若塵挑眉,他家北陵太太這麼笨?被人揍了都不知道揍她的人是誰!
“他們穿著警服,但我沒有看見過他們。”所以她不知道是誰啊!
“小楊,去讓局長把警局裏所有人的檔案給我傳過來,讓我家北陵太太認認人!”那個王八羔子不想活了!
檔案很快傳過來,裏麵的人沒一個是,這也證實了賀顏希心中的猜測。
“你並不意外這裏沒有他們!”北陵若塵覺得她從一開始就認為不是警局的人。
“他們穿著警服,但並不像警察。說他們像黑道的打手還比較可能”
“打手?”不是警察的人竟然混進監獄,把他家北陵太太揍了一頓,這叫什麼事?還把不把他北陵若塵放在眼裏!
當真以為他是死了不成!
“把他們的臉給我畫出來!”就是掘地三尺,他都要把這幾個膽肥不要命的給挖出來!
賀顏希憑著記憶把三個人給畫出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畫的不像,通過公安局的係統查找,全國人民竟都沒有一個像的。
監獄那邊也一點痕跡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