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到了一份新工作,在一家餐飲公司做會計,因為期初數據及各方麵都不完整,所以做起來有些疲倦,難倒不難,感覺人與人之間的配合度隻有10%。
我自己也不懂為什麼?
有可能在以後有更好的答案。
但在當下……
自己可能沒辦法理解。
上班有一個周了,第三天的時候清潔工告訴我,關於房間也就是辦公室要怎樣打掃,我覺得挺可笑,非但可笑還很可悲。在當下這種社會環境中,在一家公司做的久,會產生一種類似更讓人舒服的福利。
這種福利,有可能是站在新進人員的驕傲或傲慢或自信,也有可能是上班更趨向於自由化的一種——可以遲到也可以早退,這種自由化在高層很受用。
但不管怎麼認為,我都覺得工作並無高低貴賤之分,可悲的是世人也這麼說,但思想與口並不在一個頻道上。
我尊重任何人和任何人的成果,可往往別人把我的個性和自由化,還有那種對工作及生活的熱度當作是新進與老職員的差別。
你才來了多久?有沒有資格,他們會集體把一個新進人員放任一邊觀測是否發黴了,是不是可以拿出來曬曬了?仿佛他們所缺少的永遠不是新鮮血液,而是濃重的發黴與潮濕味兒。
清潔工是一個40歲到50歲之間的婦女,長頭發紮在腦後,額角長了一些斑紋,和人說話時有很濃重的川腔。而且在這個公司裏,四川人很多,他們幾乎在抱團成長,公司的高層領導也是四川人,所以就會出現這樣一種現象,我來上班的時候,清潔工在打掃隔壁高層的辦公室,她告訴我,之前某某某,還有某某某她們都是自己打掃的,另外她還講:“你才來了幾天哦?”
這個“哦”音轉了一個彎,她又說:“之前設計部的阿英也來了很久,都是她自己打掃的辦公室。”
關於這個設計部是老板自己的服裝公司,我是餐飲的會計,但辦公室是設在服裝公司的辦公樓層,門外是一條略長的走廊,這樣的話我幾乎不想再聽,她一腔濃重的口音也確實不大好聽,尖銳又刺耳。
她打掃完走廊,又去板房掃碎布,掃完出來後,她拿著掃把關門,我走過去說:“大姐,幫我把垃圾扔掉吧。”
她說:“你自己拿出來,扔到大門前的垃圾筒裏去。”
“在其位謀其職”,我非常欣賞這句話,如果她是以請我幫忙的姿態告訴我,我會很樂意的自己把垃圾倒掉。
但是很可惜沒有人會按照另一人的思想來判斷,我該怎樣做?怎樣說?我們與人交流產生的一切都是主觀。
我辦公室的門開著,她在走廊裏一邊打掃一邊說:“你才來了多久哦?”
這並不是一個問題,而是深久入心的觀念。她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問題,而是把習慣放之任之,別人都這樣做,你不倒垃圾就是你的不對,不關我的事情,這樣的人就像攻占堡壘一樣,下一次她把一個新地方再次攻占下來,這個地方就可以不用做了。把高層那裏做好就足夠了,從而抹忘最初的工作狀態。
最後需要指出的一點是,這樣不懂感謝反把自己的事當成別人的事情,是最不值得幫助的人。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這樣的惡性循環要不得,倒不如一開始就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