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老大,這樣的人哪能和您比啊!瞧他現在不是一副熊樣啊!”
小頭頭發話了,底下的人當然不敢怠慢,一個個笑的諂媚地附和著,同時將輕蔑的眼神留給左寒澤。
這個成哥,在老大麵前也算是說得上話的人,可是也是太過狂妄,又讓老大很不放心。所以即使混到現在,他也不過一個小頭領而已,手底下也就那麼十來個人,怎麼讓他甘心!
“嗯,看來外界傳言也有假,這樣的人要是都成神話了,那我還不得飛天啦!
小頭領仍不以為意,他倒是很享受這種通過打擊別人滿足自己虛榮心的方法。
左寒澤坐在那裏,冷冷地注視著眼前的一切。他知道,以自己麵前的樣子,還根本無法反抗。
想到自己的傷,左寒澤的神情再次暗淡,然後頹敗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腿。那裏,還能痊愈嗎?
“左寒澤?喂,老子跟你說話,你怎麼不回答?”
左寒澤出神的時候,那成哥已經站在他的麵前了,對於他這種淡然處之的態度,自然惹得人家不高興,所以才會有那一問。
左寒澤本不想理這樣的人,奈何那人見他沒理會自己,成哥一下子惱羞成怒起來。
狠狠地踢了一腳左寒澤本就受傷的腿,盡管腿沒知覺了,可是牽連的神經還是能夠感覺到腿部周圍的疼痛。
“嘶——”
左寒澤吃痛,可是硬憋著沒出一點聲音,然後扶著自己支撐著,依然是剛才那副樣子,淡定的仿佛先前的事情根本沒有發生一般!
可是,這可不是成哥要的效果!他要看的是他痛苦求饒的樣子!
“喲,這還倔啊——”
成哥的語氣怪起來,然後看也不看左寒澤,又狠狠地補上一腳,可是依然沒有任何成效。
左寒澤是誰,即使麵對生死也可以做到連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又怎麼可能懼怕這點疼痛?所以成哥想要的效果,隻能是做夢而已!
“嗬,都什麼地方你還能!你不說想跑嗎?看你這殘廢的樣子還怎麼跑啊!”
成哥一邊繼續殘忍地摧殘鐵一般的男人,一邊恨恨地說道,嘴裏的話最為傷人。
就是眼前這個再無能力反擊他的人,害的他被老大狠狠地扇了一巴掌,所以他才會這麼記恨。
可是他的話和動作都石沉大海了,左寒澤咬牙不做聲,可是雙眸中卻仿佛充血一般地看著眼前的人,讓人不由得心慌。
成哥被他這樣的眼神嚇傻了,再也沒了動作,對上左寒澤的眼神也趕緊收回,生怕晚了一步,自己就要萬劫不複!
像左寒澤隻在於強大如斯的人,不管什麼時候,都是讓人畏懼的,尤其是在發怒的邊緣!
何曾有人這麼毫無顧忌地說到他?可是這會兒卻被窩在這樣一個地方,任由這群垃圾欺辱。左寒澤的怒火直接暴漲,若不是此時行動受製,他一定會讓他知道說出這些話的代價!然而現在?
左寒澤的眸子深處劃過一抹沉痛,這一次,也許不管結果如何,他都輸了吧?這樣的代價,沉重的讓他無法麵對。
左寒澤的氣息外漏,雖然讓他們不至於退縮,但好歹不敢再肆無忌憚的羞辱了,雖然他們還不知道,等待付出代價的時刻即將到來了。
夏琪跟著易品寒一路往前走,心裏的擔憂也加劇。他受傷了,再這麼下去說不定會流更多的血,可是她也知道,這樣的情況下,即使她再說什麼,也改變不了他的決定。
既然不能改變,那就隻能跟著,夏琪自認為自己不能就這麼被比下去,所以這一路隻能默默地跟著。不過好在,這一路下來竟然也沒再遇到其他人了。
走著前麵的易品寒,在一出分岔路口處停了下來,似乎發現了新情況。夏琪見此,不由得屏住呼吸。
“把槍拿好,一會兒見機行事。”
耳朵敏銳地捕捉到前麵有動靜,易品寒迅速做出決定,然後轉身對著夏琪說道。
“嗯,好了。”
確定好自己拿槍的手法,夏琪朝前麵的人回應,然後兩人繼續往前走。
“砰砰砰——”
暗黑的地下室,迷宮一般的通道裏,也不知是那一方先動手的,最後整個地下室裏都是槍擊聲,還有時不時發出的子彈入肉的聲音。
“媽的,有人偷襲,有人偷襲!娘的,都給我動手!”
意識到有人偷襲,成哥那夥人最先驚叫起來,他們一直以為最隱蔽的地方,想不到這麼快就已經被人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