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山下買些吃的東西,你在這等我回來。”
“好。”
或是看出了鍾無豔的情緒3不對,田僻僵很是聽話的答應下來,沒有多說話。
山上的雪化了好多,水到處都是,顯得道路有些泥濘,鍾無豔提氣運轉輕功,轉身離去。
茅屋內
“屬下救駕來遲,請陛下責罰。”一個黑衣男子半跪在田僻僵麵前。
田僻僵擺了擺手,示意他起來
“無事,這不能怪你們。起來吧,飛鷹,丞相那邊最近可有動靜。”
“陛下消失的這幾天,屬下自作主張,對外宣稱陛下病倒,在宮內養病。”
“哦?他可信了?”
“丞相越發囂張,有幾次想闖進宮看陛下是否在宮中,被屬下攔住了。”
“再讓他逍遙幾天,我遲早收拾了他。”眸子微微眯起來,一絲殺意一閃而過。
“陛下,我們走吧。”
“你先出去等我,我給小豔兒留封信。”還真有點舍不得,可惜小豔兒不肯隨我進宮,算了,過幾天收拾了那個老家夥再來看她吧。
飛鷹看著此時一臉笑意的田僻僵,呆愣了片刻,他還從未見過如此笑容的陛下,有一些溫暖與溫情,有點好奇這女子是何人。
“走吧。”留完信的田僻僵留戀的看了茅屋一眼。
若是仔細聽,可以聽出聲音中帶著濃濃的不舍。
這一主一仆,很快消失在融化的大雪裏。
買來糧食的鍾無豔沒能聽到田辟僵的聲音,眸子裏閃了閃,進屋環視了一周,果然有那人的身影。心中莫名的好像空了一塊。莫名的有些失落,餘光瞥到桌子上多了一塊玉佩,玉佩下麵壓著一封信。思索了一下,鍾無豔走了過去。展開信封,字果然如人一樣。龍飛鳳舞,張狂至極。
小豔兒,我走了。不要想我,如果實在忍不住的話,來皇宮裏找我。拿著這塊玉佩,進宮將暢通無阻。落款,愛你的田辟僵。鍾無豔看著這信,都能想象的到田辟僵寫信時候的表情。她抿嘴輕輕一笑,把信收好,放進了懷裏的衣襟裏。
晚上,鍾無豔如平時一樣拿出兵書,可不知怎麼的,一個字也看不進去。腦子裏閃過田辟僵眉眼帶笑喚自己時候的臉,心中覺得煩躁。把兵書放回原處,早早的便上床休息。
半月後,皇宮內
這日早朝,田辟僵有些懨懨的聽著大臣做著彙報。忽有一侍衛進來,
“啟稟陛下,外麵有一女子,拿著你的玉佩大呼危險。”田辟僵的眼睛亮了一下,隨後深沉的說,“傳那名女子,我要問一下哪危險。”
“是”
“堂下所站何人。”田辟僵看著堂下的身影,極力控製住內心的激動,她來了,她的小豔兒真的來了。
“民女鍾無豔”
鍾無豔見到半月未見的容顏,輕顫的手暴露了她的情緒。
“不知你說的有何危險。”
“危險有四!”
“哦!不知哪四點!”田辟僵是笑非笑的看著眼前日思夜想的人兒。站在他身後的飛鷹一絲了然。當初陛下就是露出的這種笑意,莫非是這名女子。
大堂上的大臣門看著這臉上紅斑的女子進來就大呼危險,議論聲,嘲笑聲指責著殿前的少女。卻不知這些話都已傳入了龍椅上那人的耳朵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