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因為經曆了那件事,一直沒有和光講清楚事情,在黃昏過後便不了了之,因此事情一直都沒有得到解決。
雖然光沒有再去找雲兒見麵了,但是我有幾次會見到他在咖啡店外麵偷偷地看這雲兒。其實我很明白他心裏麵是何等痛苦,但是我又不知道應不應該去跟他說。曾經是自己的敵人,如今卻為他感到憐憫。
時間過了將近一個月,每當想去這件事,我的心裏也慢慢感到難受,有時候還覺得我現在跟雲兒一起是對是錯。我心很淩亂,不得不去找風訴說。
走過那片樹海,這一片零落的葉雨,留下光禿禿的樹幹,孤零零的樹枝在秋季風的擺弄下變得異常脆弱。遠處有個熟悉的身影在練刀,那看似孤獨的背影,在冷風中瀟灑地揮舞著刀。在一縷縷飄零的落葉中舞動著,似乎在演繹著一個奇跡,此刻仿佛感覺到他並不是隻有一個人,至少他還有這片樹海陪伴著,還有那千萬的落葉。
我不想打擾他,便靜靜地走在一旁。四周靜靜的,隻有那沙沙的落雨聲和呼嘯的刀聲,盡管小心地我踏著苦幹的落葉前進,卻上尉的聽覺非常靈敏,一聽到那一絲的動靜便知道有人來。他左手把刀一揮迅速收刀入鞘。
未等我說話,他便開口了:“條頓騎士,做任何事都務求做到最好、最優秀。他們對勝利的渴望、執著比所以人都要強烈。但是他們不需要別人憐惜,他們好勝、好強,失敗了總會不會屈服。”
我頓時驚訝了,風為什麼會知道我心裏想些什麼?我還沒來得及問,風又繼續說:“光,餘很早就認識。可以說他是餘最早的競爭對手,可以說是敵人吧。當年餘就是跟他一起接受特種訓練,他性格剛烈,好強好勝,頭腦轉的很快,思考、總結、分析能力很強。他人從不斤斤計較,就算輸了也毫無怨言,從不會為自己錯誤找借口。但是贏了也不會憐憫對手。這才是真正強者的姿態。”
我聽了沒話好說,他又繼續講著:“你?現在隻是一個偽強者,一個暫時勝利者而已。你的心態將會促使你走向失敗。告訴你,就好像在戰場上一樣,對著對手就要不留一絲憐憫之心,否則轉過頭死的變成你自己。贏就要贏得徹底,不要贏得現狀,而贏不到對手的心。可況對手如此強悍?”
我變得有點驚慌:“那我該怎麼做?”
風把刀放在一旁:“遇到事情要自己去想想,不要什麼都事問人家。”
我想了想:“難道我不要理他?過好自己的生活就可以了?”
風一下子反手給了我一巴掌:“餘打了你左邊麵,你是不是應該再給右邊臉餘打多一下?”
我一時無法反應過來,捂著被打痛的臉,眼睜睜地看著他。
風歎了一下氣:“哎,弱者。被人家打了你居然還毫無憤怒之心,這就是弱者的表現。你這樣永遠都不會進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