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第一次認識自己一樣，阿蕊後退了兩三步“不會是我的，我什麼都不知道。”
“阿蕊！”卓然忽然一把抓住她的雙臂“阿蕊，看著我。”
“卓然······”阿蕊微紅了眼眶“不是我，我沒有，我從沒想過要害什麼人，也沒想過要利用什麼人。”
卓然將阿蕊緊緊壓進自己懷中，抬手撫摸著柔順的黑發，低頭輕輕親吻著“阿蕊，沒事的，我不怪你。”
“你不怪我？”阿蕊的聲音忽然帶上了一絲狡黠“卓然，我也是為了我們好。”
“阿蕊？”卓然有些疑惑，但隨即懷中一股大力襲來，阿蕊已經一把推開了他。
阿蕊往後退出幾步遠遠看著院子裏的那群人，她好像還是那個蘇以蕊，但又有些什麼不一樣，眼底的柔弱淡去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冷硬和狠厲，那是獨屬於蘇少尉的眼神。
清冷的勾起嘴唇，阿蕊笑的宛如一隻貓咪，充滿魅惑的危險氣息“卓然，我做這一切都是為了我們啊。”不知從哪裏摸出了一把小巧的蝴蝶刀，阿蕊緩緩朝著卓然走過去。
“我現在想起來你送我去萬將軍那裏洗去記憶都很心痛呢，你怎麼能這麼對我，你不是愛我的嗎？”阿蕊在卓然麵前站定，歪歪頭笑著，一如往昔那個悄悄在紙上畫上卓然側影的小女孩。
但那雙如花瓣般的嘴唇李吐出的話語卻是讓人不寒而栗的“憑什麼，卓然，憑什麼你還能過你的林少生活，我就得被洗去記憶過平凡人的日子？”
約瑟夫低低吹了聲口哨“不愧是卡蒙斯家族的孩子，說實話那次在d市見到你的時候你可把我嚇壞了，沒想到那個壞壞的蘇以蕊竟然會變得那麼乖巧，哈哈，原來你一直隱藏著的。”言語間皆是笑意，絲毫沒有被利用的憤怒，反而很是欣賞自己的後背能夠把他們玩弄於股掌間。
卓然微微皺了眉“所以當初，封燁會突然出現，都是因為你？”
“是，是因為我。”阿蕊眨了眨眼“隻是我沒想到，他會采取那麼危險的手段。”
卓然沉了臉色“他殺了林晴諾。”
“不，不是他殺得。”阿蕊看著他，眼底忽然有了一絲憤怒“是我讓他的，卓然，你不會到現在還不知道吧，你，睡了林晴諾。”
“什麼？”卓然臉色一白“我怎麼可能······”
猛然間想到了什麼，卓然一下住了嘴，他依稀記得，在尋找阿蕊的那幾年中，自己有一次在書房喝的大醉，然後第二天林晴諾對自己的態度就有了很微妙的變化。
難道是那晚······
“記起來了？”阿蕊湊近卓然，看著他瞳孔裏倒映的自己的容顏，滿意的笑了“林卓然，你是我的男人，染指了你的女人，都得死。”
卓然看著她，是的，蘇少尉回來了。眼前的這個女人不再是昔日那個溫柔的阿蕊，而是殺人不眨眼，被稱作冷血兵器的蘇少尉。
但即便如此······
卓然低歎口氣“阿蕊，你真不應該那樣做，你應該好好和我說的，你知道，如果是你的要求，我都會去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