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誰比誰紈絝(2 / 2)

寒風心道哪有姐姐這麼教弟弟的。怪不得這小子天不怕地不怕的就怕他姐姐。

“什麼,丫的欺人太甚。”獨孤軒憤怒道。說著對後麵幾人道,“去,把我的瑪莎拉蒂開過來。”後麵那青年接過鑰匙向身後走去。

“姐,跳梁小醜而已。看我的,丫的也不看這事什麼地方。”說著向鄧少一幹人走了過去。

“那個雞公臉的家夥,你們誰管事。”獨孤軒叫囂道。

那雞公臉臉色難看之極,旁邊那個被叫做鄧少的青年,走了出來道:“我是鄧世飛,海南鄧家的。請問這位朋友是?”那鄧少也不是太草包,還知道問問身份。

“海南鄧家,麻雀變鳳凰了,啊……我叫獨孤軒,敢問鄧大少,我姐姐的蘭博基尼因為你而追尾了,你說咋辦?”獨孤軒吊兒郎當道。

獨孤軒原本就是個不安分的主,現在幫姐姐出頭更是天不怕地不怕。更何況還有個牛叉的姐夫,在說海南鄧家就是對獨孤家來說就是一個小家族。

鄧世飛一聽名字,臉色變沉了下來,獨孤軒,上海獨孤家,心道:“這次恐怕不能善了了。”來上海之前鄧世飛的老子就鄧昌雄嚴重警告他說:“在上海,惹誰都可以,就是別惹獨孤家的人。”鄧昌雄知道鄧家雖然在海南呼風喚雨是因為這裏沒有四大家族染指。而且鄧家並不是古武世家。雖然和一些小門派互有往來,但還是惹不起四大家族,況且獨孤家一直以來隱隱高於其他三家。鄧家頂多算是豪門,對於那些傳承幾百年的家族,根本不夠人家塞牙縫的。

雖然鄧世飛不知道獨孤家代表著什麼,但在海南橫行霸道慣了的他也隻是感覺不大好處理而已。要不是他老子說過他根本就不會理睬獨孤軒。雖然不能得罪,但自己也不能太低頭。

“軒少,你說笑了,你看現在圍著這麼多人交通也受影響不是,要不我先陪他們錢,然後我在天上人間擺一桌,給你姐姐陪個不是,你看怎麼樣。”鄧世飛道。

“鄧世飛,就憑你也想請我姐吃飯,別說我姐夫,我第一個就不答應。姐夫你說這事咋辦咱就咋辦。”說完轉頭看向身後的寒風,獨孤軒可不傻,關鍵時刻還要啦寒風下水。寒風無所謂的笑笑,心道:“反正也是要給月兒出氣的就讓這小子安心幹,”嘴上說道:“小軒,你想怎麼幹就怎麼幹,也讓我看看你這上海第一紈絝是如何紈絝的。”

獨孤軒一聽這話便放心了,這就相當於有了聖旨啊,獨孤軒邪邪的笑了笑,不在理睬鄧世飛。這時候那個去開瑪莎拉蒂的青年從車上下來。獨孤軒走了過去,大聲說了一句:“請大家讓開一條道,今天讓這傻鳥看看什麼叫紈絝。”

說完走向的車內,離合油門一氣嗬成,車子發動,周圍人都在往後撤出奇的讓出一條道,把那輛勞斯萊斯涼在空地,獨孤軒帶上安全帶一個油門就衝向勞斯萊斯,眾人都驚訝不已,包括鄧世飛,心道:“這小子瘋了吧。”

隻有跟獨孤軒一起的幾人,和獨孤月沒有驚訝外,連寒風也小小的驚訝了一下。驚訝的是這小子是個可造之材。有魄力。對自己的東西都無所謂何況是別人的呢。

在眾人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時候,勞斯萊斯已經被撞的變形了,估計要想整回原樣是不可能了。瑪莎拉蒂的前麵也是陷進去一大塊。這可把鄧世飛嚇了一跳,這可是自己上明星大學鄧昌雄鬆給他的禮物,就這樣毀了?自己才開了不到兩個月。(說來也巧,獨孤軒正是明星大學大一的學生,這要是等鄧世飛新生報道兩人要相遇可有的玩了。)鄧世飛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張口就罵:“我*,獨孤軒,你他嗎瘋了。”

別說跟獨孤軒來的幾個青年還挺仗義,聽到鄧世飛張口罵人上去就開打。可憐跟鄧世飛一起的幾人還沒反應過來,就看到鄧世飛被踹倒在地。

去開車的那個青年道:“*嗎的,軒少你也敢罵,活膩歪了吧。”

獨孤軒從車上緩緩下來,依舊是那一絲邪邪的笑容道:“鄧世飛,我不管你鄧家在海南是如何的呼風喚雨,但在這裏玩紈絝,你來錯的地方。”話音剛落,交警隊,救護車,警車一一道來。那名貨車司機被送往醫院。

交警隊來的是一隊大隊長蔡洪生,在上海,蔡洪生在27歲的年紀能當上隊長當然不是偶然,看見獨孤軒幾人,立馬知道了事態的嚴重性。同來的警察是刑警隊的隊長,嚴濤。也是個精明的主,看到獨孤軒也是一愣。兩人同時走向獨孤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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