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對門福滿樓住著呢,難道……我家夫人心中,已然有良策可施?”
慕芸來到秦慕之屋內時,便得到了他這樣的一句話,她那略噙著笑意的薄唇,緩緩勾勒著調侃的弧度:“你確定,要我來處理?”
這一絲滿含著壞意的語氣,十足十的充滿著陰謀詭計。
秦慕之寵溺的點了點頭:“但憑夫人吩咐。”
“這樣的話,我可就不再客氣了啊。”慕芸如此說道,環顧四周,瞥了瞥他身邊的人影,卻沒有瞧見夜白:“唉,夜白人呢?”
秦慕之:“你有事找他?他在旁邊屋裏歇息著,昨天淋了點雨,就沒人他過來伺候。”
這樣啊,難怪一直跟著秦慕之身邊的夜白,突如其來的消失了。
還以為秦慕之跟他拌了幾句嘴,讓他回去了呢!
慕芸扶額歎道:“你瞧我,差點忘記了!不過今天還有別的事,也到不急在一時,慕之,我在西郊買了個莊子,天熱了,那兒附近有條小溪流,環山繞水,四周又是香樟樹,十分適合居住,還沒有蚊蟲。”
這言下的意思,就是想跟他一起搬過去,有個家不好麼?還在這住酒樓。
否則的話,提這個幹嘛呢?
卻見他的唇角,掀起一個戲謔的弧度:“這麼快,我可是會承受不住的啊。”
蹬鼻子上臉!
慕芸發現他還真是把這幾個字,活學活用到了極致啊,哪有這樣的人?
真是秉持著氣死她不償命的架勢。
坑妻一時爽,追妻火葬場!
慕芸咬了咬牙,薄唇的笑意,便伴隨那詭異而妖嬈的弧度輕輕挑起:“什麼快啦?想到哪去了?是我自己要搬過去,你呢,就乖乖在這待著吧!日後,我也要兼顧其他生意的,定不能時時都見到,所以說……”
你丫的,再這樣下去連媳婦都快沒了,還鬧呢?
秦慕之的手指,求饒似的勾了勾她的小手,眨巴眨巴著眼睛,無辜的道著:“求收留,我能接受的了,非常能接受,一夜七次沒問題!”
慕芸忍俊不禁的就笑了出來,點了點他的腦袋:“淘氣,莫胡鬧。”
這再沒個正行。
可別把軒兒都給帶壞了,到時候軒兒跟他一起鬧騰,不得翻了天去,找打不是?!
慕芸坐在他的懷裏,手裏順著他的一縷發絲,商量著說道:“慕之!明兒個,能陪我去一趟我娘家兄弟那麼?我家的子禮跟婉兒,還在他那邊。”
秦慕之:“還有嗎?”
慕芸歪了歪頭,深邃的眸子映著他的倒影,充滿疑惑的瞧著他:“嗯?”
秦慕之摟著她,低垂的眸子也不知在想什麼,撫著她食指跟拇指間的細微老繭,歎了口氣,解釋道:“你的其餘孩子呢?”
這些年來,吃了不少苦吧?
慕芸緩緩道來:“有啊!子善你見過的,在和善堂學醫,子安在魏家做長工,改天去瞧瞧,還有婉兒跟子禮是對龍鳳胎,可惜的是沒碰到好年頭,便讓娘家兄弟照顧了一二!好些年了,眼下真要回來的話,合該一家人去說和說和才好。”
這孩子有著秦慕之的一份骨血,她既然接受了他,逐步逐步的讓孩子跟他熟悉一下,也是個好事!
父愛缺失了七年,也該負責了。
秦慕之眼睛瞬間就亮了起來:“……我也一同去嗎?”
慕芸:“嗯!你是我男人,去是應該的。”
秦慕之一聽眉開眼笑,摟著她的腰,狠狠在慕芸臉上親了一口,眸子閃著興奮:“芸兒,你這是答應我了?那是不是要備些東西?給大舅哥的禮物?還有,娃娃的衣服跟小玩具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