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的實力,組織應該無法與他對抗,也許投靠他,還能保住小命。說不準,在他手下,自己會得到更多的自由和更多的快樂。
而且,他溫情,有很深的閱曆,能看破很多東西,了解世間的最基本規律…所有這些,構成他的涵養,而溫情正是他涵養的外在表露。
從他和手下說話以及總是柔柔地和那個小女孩說話就可以知道,即使表露他的涵養,他也是自然、有分寸的,如和風細雨一樣,不帶一絲表演的痕跡。
他自信,雖然不動聲色,沒有陰險和狡詐,而是運籌帷幄,從容不迫而又遊刃有餘地解決一切難題。
突然,小燕子羨慕起水中月來,就連自己也不知道為何有這樣的感覺。以她眼力,自然看得出水中月和太歲之間,並沒有那種關係存在,一個是落花有意,另一個卻是流水無情。雖然現在的太歲是那麼專注,專注地傾聽水中月的歡聲笑語。但隱約間,小燕子卻看到微笑中還有一個影子。
小燕子卻不知道,史吟崇也在細細地打量著自己。
史吟崇很奇怪,第一次碰到這樣的女人,下手狠辣無比,但此刻,卻笑容明淨如新生嬰兒般動人。究竟那樣的笑容下麵,藏的是什麼樣的女孩?
“任務失敗,回到組織,我死路一條。如果你不介意,收留我吧,我願意在你手下效力!”主意一定,小燕子盈盈一拜,就要下跪。
跪到半空,卻給一股柔和之力緩緩托起,入眼是太歲清澈的眼神。
這個小燕子倒是觀察細微,深諳人性,能在最短的時間內做出最正確的判斷,這樣做確實是她最好的選擇,人才!手下一大堆人,駢枝算是世事洞明的人,其他的都不行。而且這個女的身手不錯,不如先考察一番。
史吟崇雖然性急,但也知道太歲辦正事時不可打擾,此刻也乖乖的不發一語。可那雙眼睛卻如老鼠眼一樣,溜溜轉,瞅著小燕子那鼓鼓的高聳處。
看著太歲的眼神,小燕子知道事情有轉機,心中大定。
“很小時,父母背我上山打柴,摔入洞穴,呆好多好多天才被人救出去。”小燕子淒然地說。
“你知道嗎?那個時候我還小,雖然記得不清楚,但那一幕我永遠忘記不了!洞穴中沒有食物,父母就相互喂血給我,等我被人救出來,他們已經變成人幹!”說到這裏,小燕子已經泣不成聲。
“出去之後,我告訴自己,一定要好好地活下去,否則對不起父母。救我出去的是地下工會,一個專門為人處理見不得人事情的公會,所以一接到這個任務,我就…”小燕子羞愧地看著太歲,原以為是個很容易的任務,誰知道卻撞個頭破血流。
“好!那你今後就跟著我們吧。”太歲淡淡地說。
“嗚呼…”史吟崇怪叫一聲,雙眼發光,手舞足蹈起來,似乎看到一頭小羔羊落入自己的狼口一樣。
還以為太歲會繼續盤問,如誰追殺我?或者警告一下自己今後不得再搞事,卻想不到太歲會如此輕易答應收留自己,這讓小燕子又驚又喜,呆呆站著,一時間,竟說不出話來,內心瞬間轉過千百個念頭。
略微整頓,太歲一行繼續上路北行。
良久,已被大火燒焦的樹洞中閃出一個人影,如鬼魂般,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地上,接到太歲命令的雅風,帶著十個下屬,無聲無息地尾隨。
天上,守候多時的2個太歲分身小鳥,追了上去。
跟著,不為人知地,太歲又釋放2個分身,化為蒼鷹,在天上高高地監視著周圍數百公裏內的一動一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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