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冰馨同情地望向了螢瓏瓏,搖了搖頭,“我沒有胡說。哪怕一開始我對自己腦海裏忽然蹦出的想法,也感到非常的震驚和不可思議,可是,經曆了這兩次的事情,我卻終於明白了。這想法不是忽然蹦出來的,而是海城血戒賦予了我超強的直覺,讓我能提前預知某些事情。是它,在指點我幫助我。”
“無論是花生過敏,還是陰止汪楚楚喝水,甚至是灌辣椒水……這一切一切,都是海城血戒的意願。因為當時,我明顯地感覺到,有一種力量在控製著我,逼使我要這樣說,這樣做。”她的目光略過眾人,最後定定地停留在自己指間的海城血戒上,“而剛剛,它又給了我一個直覺……我隻是把這直覺給說出來,至於信不信,就是你們的事了。”
螢瓏瓏第一個強烈地反對,她冷冷一笑,“本妃不信!惹然它真有如此神奇,海城王又怎會連自己的國家也守不住,而你,也要淪落至此呢?”
她微微一怔,眸間隨即蒙上了悲傷的色彩,聲音低了低,“是啊,它若真如此神奇,我又怎會淪落至此?”隻瞬間,那過往的回憶便全都湧入了她的腦海,讓她心痛不已。
“白妃不過是說出她的想法罷了,螢妃又何必咄咄逼人呢。”劍淩焰看不過去了,直接站上前,“更何況,她昨日還救了你一命,你又何必恩將仇報,在她傷口中灑鹽呢?”
螢瓏瓏沒有想到劍淩焰會替她說話,一時之間又氣又怒,聲音卻是柔柔弱弱的,“本妃不過不過是實話實說而已,霧王又何必緊張至此。”
“本王就是緊張她!”劍淩焰想都沒想,便脫口而出,“所以,無論是你,還是他……”他指了指劍寒絕,聲音堅定,“最好不要去傷害她。否則,我不會讓你們好過。”
劍寒絕寒眸一眯,聲音陰冷,“本王以為王弟早已認清事實、放下執念,卻沒想到你還是心心念念念著本王的白妃。王弟難道不知道‘兄弟妻不可欺’的道理嗎?”
劍淩焰嘴角一勾,“她是誰的妻,日後便會知曉。”明明是他搶了自己的女人,竟然敢跟自己說什麼兄弟妻不可欺。
“怎麼,難道王弟連自己的王嫂,也要搶奪為妻嗎?”這個王弟,真是執迷不悟,簡直就是無藥可救了。白冰馨白冰馨白冰馨,他的眼裏除了白冰馨,難道不會想一下江山社稷嗎?
劍淩焰眉目一挑,眸光冷傲如霜,“有何不可嗎?”
白冰馨非常無奈地看著眼前這兩個貼錯門神般的兄弟,心裏直歎悲哀。他倆有怨有恨也就罷了,為什麼每次都要拿她來開腔?她難道就這麼礙著他倆的眼嗎?
不行,不能再忍了,再忍下去可就不是她了,她再落魄也是有底線的。
想到這裏,她杏眼一瞪,聲音清清冷冷地從嬌豔欲滴的唇間滑了出來,“霧王,我再說一次。我是個人而不是個物品,不是你們想要就能要的。還有,不要把我有牽扯進你們的恩怨裏,我是無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