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不服?”被叫做宇哥的青年看著東夷晨站在那裏,說道。
東夷晨今天算是走黴運了,對方輩分之高,而且實力又非常強大,這個時候東夷晨已經斷定了鋒格和石離入了那位樂老的門下,那位樂老來曆很是神秘,甚至很多東夷族的人都不知道這個人的存在,可是相傳樂老是和老祖是以兄弟相稱的,甚至老祖傳下來話說,樂老的話就代表這他的話,可想而知樂老在東夷族的地位是多麼崇高了,但是樂老從不收徒,進入他門下的人名義上也隻是指導的他們的關係,而他門下的人輩分自然也是水漲船高,連身為東夷族嫡親的東夷晨見到他們門下的人也會尊陳一聲族叔,東夷族族規森嚴,遇到輩分高的人若是不拜見,一定會收到責罰,東夷晨心中雖然慢是無奈,但此刻卻不能表露出來。這個白衣青年名叫鍾振宇,雖然和樂老沒有師徒之名,卻是有師徒之情,雖然未滿二十歲,但是他卻是開了四個脈門,是一位名副其實的傷門境強者!
“我不敢。”東夷晨此刻情緒也恢複了過來,又是那副溫和的樣子。
鍾振宇撇了他一眼說道:“你德行和你族兄一模一樣,明明心中就很不服氣,卻憋在心裏,對了,你族兄呢?很久沒看過他了。”
“族兄出去遊曆去了,應該快回來了,他回來後我一定把你的問候帶到。”想到自己的族兄,東夷晨臉上頓時浮現出濃濃的崇拜,自己的這位兄長也是一位和鍾振宇不相上下的人物,是自己從小崇拜的對象。
“嗬嗬,那我就期待的很了。”鍾振宇哪裏聽不出東夷晨的意思,嗬嗬一笑然後轉過身來問道:“你們誰是鋒格和石離。”
“拜見兄長,我是鋒格,”
“拜見兄長,我是石離。”
鋒格和石離走了前去齊聲道。
“嗯,不錯,不過行事太優柔了一點,那樣不好。”鍾振宇看了鋒格和石離一眼,其實鍾振宇很早就來了,在暗中觀察著這次樂老看中的人有什麼特別之出,那個鋒格雖然衣著簡譜,可是眼中沒有絲毫的自卑的想法,並且這個人的眼中透露出一種神秘,一種拚勁,狠勁!就如是一頭獵豹一般,不動則已,動則如狂風暴雨般讓人無從招架。那那個石離,一副弱不禁風的身體,但是眼中卻透露出對人生的明悟和淡然,但是鍾振宇剛才在暗自觀察中發現石離是一個睿智之人,會容忍,行動一般都會步步為營。
“優柔?”鋒格和石離有些無語,你以為我們是你啊,實力強大當然會肆無忌憚,我們麵對比自己強大的人顯然隻能選擇容忍了,不過鍾振宇接下來的話讓鋒格和石離瞬間丟掉了這個想法。
“對於狗,它咬了我們一口,雖然我們不能咬回去,但是卻可以一棒打回去,你們記住,我們樂居山的人不是人人能欺負的!今日你們入到了樂居山的門下,就是我鍾振宇的師弟,作為師兄的,看到師弟受到欺負,怎能坐視不理!”鍾振宇一臉認真的看著鋒格和石離說道,毫不保留的表露出對鋒格和石離的關愛之情和偏袒之意,對於鍾振宇來說,已經把鋒格和石離當作自己的小師弟了,在鍾振宇看來,雖然才第一次見麵,但是這種同門之情是不需要用時間來培養的,在鍾振宇看來,保護小師弟是他的責任和義務,至於他們心性如何,樂老自然早就看清楚了,這就不是鍾振宇所擔心的了。
“謝師兄!”鍾振宇的話讓鋒格和石離心中頓時升起暖意,原來剛才鍾振宇的所作所為,都是為了給自己找回麵子,這讓鋒格瞬間對鍾振宇所說的樂居山升起了好感和向往。
“嗬嗬,兩位小師弟不用客氣,你們說這條狗該怎麼處置?”鍾振宇嗬嗬一笑,然後隨意的指著白展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