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清眨了眨眼,說不出的可愛,摟著方不悔的肩膀,指著窗外開始低聲說了起來。
方不悔則是疑惑萬分:“孟德?為什麼要扯上這一位呢?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他好夢中殺人啊,我難道還能夢中把你給綠了不成!噗嗤!”白玉清噗嗤一聲就樂了出來,仿佛對於方不悔的不理解,覺得十分丟人一般,她眼神裏,還帶著一抹怪異,仿佛在說,你個傻帽,想什麼呢?
好吧,方不悔懂了。
曹孟德嘛,好夢中殺人,這白玉清就算是想要綠人,那也該是在夢中不是?而要想在夢中把他給綠了,這個難度可不是一般的大。
天空中,烈日已經慢慢的落了下去,而後黃昏到來。
外麵的景色,也變得更加漂亮了。
快要進入黑夜的那一瞬間,是這個世界最美好的時候,外麵的天空中,一輪月亮正在緩緩的升起,將大地照耀的顯得將明未明。
不知是江河湖哪一個的水裏,有著一輪圓圓的月亮,正在其中不斷的沉浮著,像是經曆著萬載光陰都不會改變一般。
有時,上麵還會出現一些更加怪異的東西,比如……
一道小船的影子,一個人在上麵靜靜地乘船,一幅絕美的圖畫,便出現在了外麵的風景之中。
真正的,美麗如畫!
一個拿著攝像機的人,喀嚓一聲就將方不悔和白玉清互相靠著的模樣拍攝了下來,配合著外麵傍晚的風景,以及如詩如畫般的景色,倒是讓兩人看起來十分安靜祥和。
“您好,我剛剛感覺這一切實在是太美了,忍不住就出手拍攝了,您可千萬不要介意。”那攝影師拍完了,連忙過來對方不悔和白玉清道歉,似乎自己做了天大的錯事一般。
兩個人自然是不會糾結於這種小事的,隻是略略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是絕對不會在意的。
“能將洗出來的照片,給我們一張嗎?”白玉清提了一個要求,眨了眨眼:“我和他很久都沒有拍過照片了呢,剛剛好不容易拍了一張,想要保存起來。”
“當然沒問題,這是我的名片,我之後會在魔都紮根,到時候歡迎二位能夠光臨,我也絕對會讓你們看到自己如此美好的一麵的。”
攝影師立刻就從懷裏摸出來一張名片,而後對著白玉清遞了過去。
白玉清沒有接,而是拍了拍方不悔。
不是她不懂禮貌,隻是剛剛和方不悔說了綠這個詞,而攝影師又太過博愛,一般情況下,他們都會像是人形自走炮一般,每每出去之後,都是炮火連天的,這樣的人,認識之後,對於男人來說,絕對是一種需要防備的事情。
所以她沒有接過名片,而是讓方不悔去接,沒有接觸,自然而然的就更加談不上什麼交往,甚至是什麼炮火連天了。
方不悔雖然大男子主義,但是被白玉清這麼照顧,還是有些小小臉紅的,不過轉瞬間他就恢複了過來,接過那張名片一看,便道:“楊先生您好,這是我的名片。”
說著話,他將自己的名片也遞了過去。
方不悔好歹也是一個導演,雖然不大,可是終歸是已經進入了這一行裏麵,終歸是要開始經曆很多的事情的,比如說,現如今遇到了這麼一幕,便是需要將自己的名片遞出去。
這樣一來,便算是交流了。
“您還是一個導演啊?那更要在之後拜訪了。”說著話,他趁著這工夫,也就坐在了方不悔的對麵,然後開始講解起拍攝的種種:“這拍攝,一般都是要把最美的一幕給留下來,因此我剛剛看到二位時,便有些忍不住自己躁動的內心。”
“拍攝手法有幾種……”
“您想來也是拍過電影或者電視劇的吧?”他問了一句,這基本等同於廢話,因為很多導演畢業生,都是要有一個畢業作品的。
不論好壞,都得有。
方不悔看著他那一張成熟之中帶著一點小帥的臉頰,心中產生了一絲的警惕,然後點了點頭:“倒是拍過,拍了一個畢業作品,不過不怎麼知名,之後我會想辦法拍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