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備!小班長很想喊,可是他不敢喊,喊出來,這事情就大了。於是他毫不猶豫的向著司令的住處跑去,這個時候通知司令準備才是最重要的。隻要司令沒事其他人的命那都不是命。
白斬聲正在獨自喝著悶茶,卻忽然發現,桌子邊多了一個人,當下本能的順手逃出配槍直接定在對方的腦門上,等看清來人的裝扮不由得笑了。
“哈哈哈哈!赤,匪果真夠膽量,居然自己送上門來了!”
我搖了搖頭,自己這一身衣服的確是不方便。雖然已經離開了軍伍,可是卻沒想著換一身衣服,當下,隨手從戒指裏拿出一套道服,單手一揮,變換在了身上。
“現在我們可以談一下了。”我笑著說道。
白斬聲瞪大了眼睛,這是變戲法嗎,還是我真的見到了活神仙。一時間舉槍的手都有些哆嗦,卻依然沒有放下,雖然詭異,可是能在槍杆子裏活到現在的人,哪一個是沒有見過血的。:
“你是什麼人?今天,你要是說不明白,那就死在這裏吧!”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為白家留下一點血脈。”我笑著說道。都走到今天這一步了,後麵的事又怎麼會不知道呢!白家必須來,因為我有一樣東西要交給後世的我。
“笑話,我堂堂東門司令,會需要你來救。你到底是誰?”白斬聲憤怒,手指輕輕的扣動扳機。
我笑了笑,並不在意,拿起桌子上的茶水,給自己倒了一杯,渾然不在意。
“砰!”槍聲響起。白斬聲甚至可以看見子彈停留在對方的額頭滴溜溜的打著轉,卻似乎遇到了一堵位無法逾越的障礙,不能前進分好。
“你現在該相信了吧。”我輕輕的喝了一口茶水,淡然的問道。
“司令!司令,有一個怪人子彈都打不死他要看來找你!”門被打開,小隊長心急火燎的一邊喊一邊闖進來隻是,在這一刻,動作忽然定格了,除了依舊咕嚕嚕轉動的眼睛,證明他還活著,此刻的小隊長就好像是一個正要躍起的雕像,還是屬於芭蕾舞的姿勢。
白斬聲頹然的坐下,將手槍放在桌子上。自己有什麼能耐,不過是一個玩槍的人罷了,對方連槍都打不死,還玩個屁呀!
“你說,你可以為白家留一點血脈?”白斬聲問道。
這件事情在白園,最終被嚴密的封鎖了消息,至於這個年輕道士到底說了什麼沒有人知道。一年後,白斬聲與赤色軍團的往來書信泄密。一夜之間白園被鮮血浸透。隻有一個三四歲的小女孩被一個道士救走。去了哪裏沒有人知道。
昆侖之巔,八仙早已入定不過問凡俗的事情,這一天卻紛紛的睜開眼睛。
“師尊。”鐵拐李上前叩拜。
我揮了揮手示意他們起來,接著說道:“修煉不在乎清心寡欲,而在於心。你們的心來自凡俗,那就應該在凡俗內修煉,在這裏就算是枯坐萬年又有什麼用處。鐵拐李,我命你去西昆侖,把守深淵。”
一連吩咐了七人。最後我才將呂動賓叫道麵前:“我這裏有一個最重要的事情要交給你,為師的生死就著落在你的身上,切記。”
六十年後,在東門襄垣縣,一個不起眼的家庭,一對年輕的夫婦戲的貴子。可是隻過了三天,這對夫妻便開始犯愁起來。這孩子一連哭了三天,沒有停歇過,眼下幾乎是隨時都要斷氣。
就在兩人一籌莫展的時候。一個渾身酒氣的道士晃晃悠悠的走了進來,看了一眼孩子,單手舉起一張符咒,虛空一晃直接點燃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