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盜劍惡賊呢?這回也更難了,他心中盤算著:我說出羅巍朋黨企圖反皇上反朝廷,這是沒有任何根據的說法,要是將軍再逼我說過水落石出的話,那我該如何說好呢?要是把這件事鬧得皇上那兒去,皇上親自徹查下來,而查不出個究竟,不又要犯欺君之罪,這欺君之罪的份量與後果,是令人不堪設想的。盜劍惡賊越想越覺得不對頭,並且很絕望地躺在地上,他知道這回要認認真真地對待起來,自己還想逃出去,那才是真正的休想呢。想到如此境地,心中一陣酸楚,在他的腦海裏浮現出自己是如何樣的下場來。
過了幾天,隻因盜劍惡賊向壞的方麵而過多的憂慮,身體又向壞的方向發展。幾天沒練功,癱難在地等待死亡,俗話說:惡人死前多作孽,盜劍惡賊因漫天經風勝帶來的內傷又有些發展,他知道自己將要落得個什麼樣的死法,當他正在閉目遐思之中。
突然間,盜劍惡賊的牢門又開了,看守人把盜劍惡賊帶進另一間較明亮的房間裏,別的什麼他都不注意,隻注意著坐在案台上麵的那個人。
這人長得很福態。隻是顯得老了點,三須胡和有盛氣的臉上表現得非常莊重,看樣子,這人不像一般人那樣俗氣。盜劍惡賊坐在石凳子上。這人對盜劍惡賊作自我介紹說:“我是刑部尚書,奉皇上之命前來詢問你的情況,尤其是上次你對李將軍說的那些話,也要向你把事情搞清楚,按皇上旨意辦事一點不錯。皇上對此事非常重視,因此,皇上差我來向你問清事情的來龍去脈。”
李將軍的話,盜劍惡賊還好對付,這位刑部尚書的話,就不那麼好對付了,因為刑部尚書沒有多的要求;隻要求盜劍惡賊提供羅家朋黨的情況,盜劍惡賊本來就是胡謅一氣,他對這件事本來就在為之而發愁
,誰知發愁而更愁,而這位刑部尚書偏偏又提起這件讓他發愁的事,弄得他不曉如何是好,隻是呆呆地看著台上的刑部尚書。
盜劍惡賊見到刑部尚書那溫和而又值得信賴的目光,心中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味道:到底該怎麼說呢?
刑部尚書又問:“你說啊?你姓什名誰?為什麼才盜走羅巍收藏的旋風奇神劍?”
盜劍惡賊還是不說話,刑部尚書又說:“你說,隻要你說真的,我們會正確對待,隻要你做的正確,我們會奏報皇上,說你有立功贖罪之舉,對你亂殺無辜會減輕罪行,對於那些不忠於皇上的人,要嚴加懲治的。”
盜劍惡賊聽刑部尚書的口氣,覺得好像自己瞎編的東西被人相信了,但現在要他找真憑實據就難了。難如在大海撈針一樣,不過,他知道曆代朝廷都是文官與武官不和,看刑部尚書的意思是要我找羅巍的麻煩。於是盜劍惡賊邊想邊說:“大人,我說了後,你們一定要在皇上麵前為我保住性命呢。”
刑部尚書說:“你放心,我們的皇上很英明,一定不會冤枉你的。”
盜劍惡賊說:“那好,我也知道皇上很英明,我姓徐,小名叫徐也衝,家是四川儀隴人。”
刑部尚書又問:“那你為何要盜走旋風奇神劍呢?”
盜劍惡賊說:“大人,是為了替我爺爺報仇。”
刑部尚書又問:“你爺爺與誰有仇?”
徐也衝說:“大人,這話很長,也很重要,我不能對你說。”
刑部尚書又問:“那你要對誰說?”
徐也衝說:“我要直接對皇上說。”
刑部尚書說:“朕就是皇上!”
徐也衝一聽是皇上在審問他,當即嚇得兩眼一直,便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