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程立雪還在和符華一起說著之前許研武在祠堂裏麵的事情。
怎麼一轉眼,師父她就去許研武的房間裏麵了?
程立雪手裏麵本來拿著的一小遝文件一下子就掉了下來,散落一地。
而程立雪也是兩手顫顫巍巍的開始撿起地麵上的文件,一邊撿一邊還在思考。
“沒事沒事師父和許先生他是過去的好朋友老友之間的事情,肯定沒有我想的那樣的”
“而且,師父她的性格也不像是那樣的,會找人那樣的性格”
程立雪一邊撿著文件一邊嚐試著說服著自己。
“沒錯!!!師父她這些年從來就沒有對哪個男人有過興趣!!!除了額”
程立雪的自言自語一僵。
“除了許先生”
程立雪徒然間發現,自己家的師父這些年的確是沒有對什麼某個人的事情特別上心過但是仔細一想
這段時間以來師父好像有說過好幾次,有關於許先生的事情
不會吧?
程立雪的目光呆滯的望向了許研武的門。
自己該不會會多一個師爹?
符華此刻,倒是沒有想太多,很自然的坐在了茶幾旁邊的沙發上,和許研武麵對麵。
兩個人之間的氣氛感覺就像是要聊公事的樣子。
“咳咳符華,喝茶。”
許研武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些啥,於是就把一杯已經沏好的茶朝著符華的麵前推了過去。
“多謝。”
符華拿起了茶杯。
“許研武,剛剛程立雪已經跟我說了你去祠堂的事情”
“對不起。”
符華開口就是一句道歉,把許研武給整蒙了。
“不是那個符華,你和我道歉幹嘛,你你也沒有做什麼錯的事情啊?”
許研武現在有些膽顫。
他想起來了在沒有穿越前,看到過的那些關於女人的解說。
無論哪個女人,一旦她們道歉了,那麼就代表你已經沒了
“符華,我才是錯了,這件事情都怪我都是我一個人的問題。”
許研武也沒來得及了解到底是什麼事情了,開口就是一句道歉。
“這件事情,真的應該是我的錯。”
符華看著許研武:“我不知道你的壓力有那麼大。”
“啊?”
許研武愣了愣。
“還有許研武,你真的”
符華組織了一下自己的語言:“你真的不適合裝成一副為難人的樣子”
“看起來很別扭。”
“啊?你說啥?”
許研武有些裝傻的說著:“我裝啥了?我啥也沒有裝啊我這不是從來了神州之後就一直很正常嗎?”
但是許研武這樣說著的時候,眼一直在往其他地方看。
“你現在不是還在裝傻嗎?”
符華直視著許研武的臉:“許研武,你別看其他地方,你看著我。”
“符華你別這樣”
“看著我。”
符華有些不容反駁的這樣對許研武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