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八章:病“龍”難醫(1)(1 / 2)

前言:這人大約是患有“傾聽障礙綜合症”,別人講話的精髓,他永遠聽不到心坎裏去,完全是照著自己的意思來組織這話的中心思想。是以,你永遠沒辦法讓他明白你心裏的意思,就更別提讓他感同身受了。\

你看看你那五官,哪一樣能過關?就一個大臉盤子還算棱角分明,可惜還是糊了半張臉的絡腮胡。

有胡子怎麼了?有胡子才顯得爺們呢!胡子是男人的標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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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五個人進了茶樓,找了二樓的一處較為清幽的雅座就坐。那玉娘想著緩和下緊張的氣氛,還吩咐了個夥計,特意去後院剪了幾支煞是好看的淡紅色的紅梅,插在一對碧玉色的小瓷瓶裏,擺到了桌上。

正是疏影橫斜,暗香浮動。然而眾人正在煩惱的情緒中,自然也是無暇顧及眼前這別致的擺設。

還是雪鳶眼睛尖,激動的指著花瓶,對旁邊的夥計說道:“呀,搭配的煞是好看,誰的主意?”

小夥計憨厚的一笑,回道:“老板娘讓我專門去後院剪了插上的,姑娘喜歡,我總算是沒白忙活,嘿嘿。”

浪飛龍還在惱怒的情緒中,看什麼都很不順眼,因此粗聲粗氣的說道:“有什麼好的,一剪梅,一剪就沒,晦氣的很!”

小夥計年紀尚小,經的事少,一聽這壯漢如此說,不由得打了回哆嗦,脖子也縮了回去,隻顧低著頭倒茶,大氣都不敢再出。

雪鳶微微蹙了蹙眉,又換了剛才和藹的模樣與小夥計說道:“你別理他,他是受了別人的氣,又拿你來撒氣。”

小夥計報之以感恩的一笑。

浪飛龍這廂衝著雪鳶瞪了眼睛說道:“受了別人的氣?那是別人麼?我是受了自家娘子的氣!”

雪鳶聽到這話,剛想反擊,卻被她二師兄搶了先。

趙挽成一手擊案而起,嗬斥道:“你少在這一口一個娘子的!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憑你,也想娶我師妹?做夢!”

浪飛龍那是怒發衝冠,拍案而起,大怒道:“你個黃口小兒,幾次對爺爺出言不遜,我要不是看在你與我娘子有些交情的份上,早砍了你了!”

霍大人見此狀,趕忙勸解二人先冷靜下來。

這二人坐下後,依然是怒目相對。

雪鳶想到這事到底是因自己而起,於是開口勸慰道:“飛龍兄,之前在魏府時,我石碌伯父確實有意為你我二人牽紅線,但是婚姻大事是一輩子的事,總不能憑著我伯父一句話就成了吧。依我看來,飛龍兄您氣宇軒昂,風流倜儻,不難找到媳婦。您出了門再轉轉,指定能找個樣樣比我強的,到時候再回想起今日的一幕,保不齊您還覺得很好笑呢。”

飛龍兄聽了她這番恭維自己的話,的確很是受用,語氣也緩和不少,他喜上眉梢的說道:“娘子,娘子你竟覺得我氣宇軒昂,風流倜儻?還是頭一次有人這麼誇我,嘿嘿。其實我也覺的,覺得你是貌若天仙,我走南闖北這麼多年還從沒見過如你這般有神韻的。我想這就叫做天作之合吧。”

雪鳶聽後,頓感頭暈,心想:嗚呼哀哉,這個人的耳朵和腦子一定是異於常人,怎麼有用的他一句聽不進去,不鹹不淡的話他倒是能聽到心裏去。這人大約是患有“傾聽障礙綜合症”,別人講話的精髓,他永遠聽不到心坎裏去,完全是照著自己的意思來組織這話的中心思想。是以,你永遠沒辦法讓他明白你心裏的意思,就更別提讓他感同身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