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過得有些混亂, 真正的是酒不醉, 人人自醉。
電影隻是個擺設, 調情才是正經事, 兩人除了開頭真正沒看進電影的任何東西, 電影的音效和昏暗的燈光是最好的掩飾。
在蔣翎有意無意地撩漢技巧之下, 沈廉都有些手心出汗了, 頭腦有些昏昏沉沉,蔣翎說著什麼似乎有些聽不清,但會順從地點點頭, 在那種溫和的聲線,情深似海的目光下,他似乎毫無反抗的餘地, 隻會乖乖地順從對方的說法做。
或許這就是真正地意亂情迷了?沈廉迷迷糊糊地想著。
在電影散場後, 蔣翎領著沈廉坐上了車,還體貼地替他係上了安全帶, 係上安全帶後回身時還十分讚賞地摸了摸沈廉的頭發, 揉亂了一些, 蔣翎看著沈廉的樣子十分滿意。
然後, 蔣翎就開車載著沈廉回到他自己家了。
一棟白色兩層半的小別墅, 裝修別致, 有個小庭院,環境幽靜,位置離市區有些遠, 所以路上並沒有什麼人, 隻有昏暗的幾盞路燈依然堅強地照耀著。
沈廉感覺自己的頭昏昏沉沉,什麼都提不起勁兒來,連提起手都覺得費勁,微睜開眼看著車窗外的一盞盞路燈掠過,分不清是現實還是夢境,竟然看著看著都能愣住心神。
車子駛入庭院內,停在停車房內,蔣翎輕輕地解開沈廉的安全帶,幫沈廉打開副駕駛座的門,然後在沈廉耳邊輕輕說了幾句話,再扶著沈廉下車,期間沈廉表現得十分乖巧和安靜,順從地按照蔣翎的指令去做事。
心裏不起疑是不可能的,但是沈廉現在腦子有點混亂,不能夠準確地去想事情,隻是在心底隱隱約約有這種奇怪的想法,但是卻無法抗拒蔣翎的與他說的話。
他手中被塞進了杯紅酒,然後蔣翎摟著他,蔣翎的額頭抵著他的額頭,四目相對,極近距離地呼吸交纏,忽然間,蔣翎伸出舌頭舔~了他的鼻尖一下,是那種很調皮的舔法,舔完後還輕輕地笑了幾下,樣子有些小小的得意。
蔣翎握著他的手,就這樣低頭喝了一口高腳杯中的紅酒,搖了搖杯中的紅酒,再慢慢地送到他嘴邊,他慢慢地張開嘴,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喝酒,可是他確實是順從了喝了酒,就著蔣翎握著他手喂酒的姿勢,喝了一杯又一杯。
待到蔣翎覺得差不多夠了,還不緊不慢地去開了個音樂,將沈廉手中的酒杯放了下來,然後摟住他的腰輕輕地跳了個舞,動作不大,但足夠溫馨,蔣翎似乎很沉醉於這種自己布置的場景中,旁若無人地自顧自地高興。
這種場景給了沈廉熟悉感,但他死活想不起來哪裏相似了,同時蔣翎也體現了一種病態感。
蔣翎將頭抵在沈廉額頭,還輕輕哼唱著不知名的歌曲,是一首英文歌,但是不是沈廉聽過的,聲音依然是好聽,低音很撩人,讓沈廉漸漸心安。
在音樂聲中,伴隨著蔣翎的哼唱,他們不知不覺地跌落在了大床~上,純白色的軟床,兩個人跌落下去,還能彈起一下然後陷下去。
蔣翎側過臉看著他,摸上他的臉頰,一隻手伸進他的衣襟裏,放肆地摸著,然後在他的耳朵喃喃地說著情話。
“你給我一種很特別的感覺,好像我們相愛了很久……”
“不知道你喜不喜歡這樣,可是我喜歡你,我隻能這樣……”
那隻手摸過的地方仿佛放了一把火似的,那隻手似乎很清楚他的敏感點,劃過那兩點再順勢而下,在那肚臍處打轉著,舌頭忽然伸出在他的耳~垂處舔~了兩下,再用舌頭卷住耳~垂,整個含~住耳~垂,齒間輕輕啃咬著那敏感的耳~垂,濕~潤的耳~垂上出現淺淺的牙印,一切都蘊含~著無限的曖昧。
“嗯……”他的齒間發出細碎的嗚咽,極力忍住可還是漏出一兩聲。
那溫和的聲音繼續宅耳邊響起,“放開你自己,別壓抑……就這一次不好嗎?放縱自己,才能獲得重生。其實你也很想不是嗎?”
他沒回應,還在憑借最後的理智忍住所有即將崩潰的情緒。
那隻手還在挑逗著他,直接就伸入了那解開皮帶的褲子中,他伸出手想要按住那隻到處遊走不安分的手,可是無力的手根本不能阻止那隻手到處點火,反而顯示出一些欲拒還迎的情趣來。
那隻手溫熱的手包裹住溫度更高的他,十分有技巧地上下動著,那感覺很刺激,那手的指尖還有挑逗性地在前端刮了幾下,差點就讓他投降了。
那溫熱的唇也沒有閑著,放過了濕~潤的耳~垂後,再巡邏到他的還在壓抑的唇,舌頭輕而易舉地撬開了自以為很嚴密的封鎖,靈活地搜尋著口腔中的每一處角落,舌尖抵住舌尖,舌尖纏住舌根,根本不讓他有絲毫逃脫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