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睫毛很長,眼睛很大,說話的時候一眨一眨的特別好看。
尤其是她蹲在我身前,我居高臨下,剛好能看進她的領口。
她的脖頸很白,想必身上的肌膚也不會太差,可惜我沒辦法看的更深了。
“亂看什麼?再看挖你眼珠子。”她凶狠的瞪了我一眼。
張雯說:“詩雨,別胡鬧。”
“怎麼了?他是我姐夫?”詩雨回頭問了一句。
但我看她手上卻沒停,把醫療盒裏的注射器什麼拿了出來。
“瞎說什麼,他是公司股東,也是我朋友。”張雯瞪了她一眼。
雖然她說的是事實,但我心裏多少還是有些失落。
看詩雨正在往注射器裏抽藥水,我趕緊說:“詩雨,你這是什麼針?”
她有一本正經的說:“叫劉醫生。”
說完又說:“這是止血針,虧的我剛出完車還沒來得及換藥箱,不然你就等死吧。”
“原來你叫劉詩雨啊,名字還挺好聽的。”我咧嘴笑了起來,有點討好她的意思。
因為我怕她給我打針太疼。
說完就感覺傷口又是一疼,她已經把針給我紮上了。
我咧咧嘴,沒敢再說話。
而且很快,我就發現不流血了。
“行了,起來吧。”劉詩雨把注射器收了起來。
我奇怪的問:“不是要縫針嗎?”
“到醫院去。”劉詩雨冷冰冰的說著,頭都沒抬。
說實話,我有點怕去醫院,當時就急了:“不去醫院行嗎?你在這給我縫吧。”
“我心情不好,怕下針下錯了,你還是去醫院換個人給你縫針吧。”說完劉詩雨竟然真的收起醫藥箱走了。
我一下子傻眼了,這特麼的醫務人員還可以這麼不講道理了?
“詩雨……”
張雯還沒說話,劉詩雨就打斷了她:“姐,他傷口挺深的,還是去醫院處理吧,不然感染了很麻煩。”
“這樣啊。”張雯嘀咕一聲,趕緊回頭看我。
正好兩個醫務人員過來把我扶起來。
我自然聽到她的話了,不由得苦笑,無奈的對張雯說:“你這個表妹脾氣還挺辣。”
“閉上你的臭嘴。”劉詩雨頭也不回的朝外走。
我撇撇嘴,沒有再廢話,萬一一會兒到醫院她再給我下黑手可就慘了。
在兩個醫務人員的攙扶下,我被送下了樓,到了醫院。
本來以為還是劉詩雨給我縫針,結果卻換成了一個又醜又胖的大漢。
雖然心裏有些遺憾,但也慶幸自己死不了。
縫完針,我躺在病床上暈暈乎乎的,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
等我醒來的時候,就發現一隻手在我身上摸索,我嚇了一跳,趕緊睜開眼,順勢抓住了那隻手。
可等我睜開眼以後,卻傻眼了。
竟然是劉詩雨。
“放手啊混蛋。”劉詩雨猛的掙脫我的手,看我的眼神充滿了幽怨。
我趕緊說:“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說誰摸我呢。”
“呸!別自戀了,誰摸你了?不要臉!”
劉詩雨不屑的‘呸’了一聲,但我卻看她臉紅了起來,有些奇怪,她為什麼要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