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著我發呆的那一瞬間的鬆懈,唐方一下子掙脫了我的控製,就如同一隻受驚的兔子,隻一會功夫就在哭泣中拉著褲子逃得無影無蹤了。
我卻還是一臉呆滯地站在原地,今天似乎有太多的事情在刺激我的神經,我的大腦仿佛都開始變得遲鈍起來。不說之前白若萍那意外之吻,就是唐方剛才的白屁股到現在還在刺激著我的心髒,在我的腦海中久久揮之不去。那個娘娘腔的唐方竟然真的是……,算了,不說了,不說估計你們也能猜到了。
收拾了一下紛亂的心情,我這才回到劍穀。低著頭,我直接向祝夫人的書房走去,卻在書房外遇到了正走出來的費總管。
“費叔,有事啊。”我隨口打了一個招呼。
“噢,大少爺回來了。是呀,夫人讓我去辦件事。”費總管停下腳步,恭敬地說道。
“是什麼事啊?”我也停下來,好奇地問道。
“呃,也沒什麼大事。”費總管有些閃爍的言辭讓我更加好奇。臉色微冷,又輕哼了一聲。費總管感覺到了我的不快,急忙說道:“就是夫人讓我去想辦法找一個人?”
“找人?找什麼人啊?”我緊盯不放。
“啊,就是,就是去找一個叫袁樂的。”費總管看似乎搪塞不過去了,隻好說了出來。“夫人吩咐了,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找袁樂,不就是找我嘛,看來劍穀真的如白若萍說的那樣開始行動了。隻可惜他們是想破腦袋也不可能想到他們的大少爺就是要找的人,這麼說來,我還真是個怪胎呢。
“大少爺,如果沒別的事,我就先下去了噢。”費總管看我半天不說話,有些沉不住氣了,開口問道。
“噢,你先等一下,我去和娘說一聲。”我讓他在原地等我,自己繼續向書房走去。
一進書房,就聽祝夫人說道:“蓮兒她們已經走了?”
“是的,娘,她們已經走了。”我一邊回答,一邊走了過去。
“唉,就這麼走了,你的婚事又不知道要拖到什麼時候了。”祝夫人有些擔憂地說道。
“娘,沒關係的,您不是說了嘛,她們早遲還是要來的。”我在一旁開解道。
“嗯。”對於我的安慰,祝夫人似乎很受用,也很寬慰。
見她好像沒什麼說的了,我便開口說道:“我剛才在外麵遇到費總管了。”
“嗯?”祝夫人轉過頭來,靜等我的下文。
“您是不是讓他去找那個袁樂。”我繼續說道。
“是啊,我一定要把萍兒說的那個袁樂給找出來。我倒要看看,是真有這麼一個人,還是那個鬼丫頭隨口瞎說。”祝夫人似乎還是對之前的事耿耿於懷。
“那要是找到了,怎麼處理他?”我試探道。
“如果真有其人,那還用說嘛,直接幫蓮兒除了這個心病。”祝夫人說完,有些疑惑地問道:“你問這個幹什麼?難道你有什麼想法?”
“是啊,”我接口說道:“娘,你看,我也長大了,也想去江湖上曆練一番,再說了,我也想去看看這個讓蓮兒動心的家夥是個什麼模樣。要不,就讓我去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