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隻好硬著頭皮繼續裝下去,“比試一下也行,不過我可不會和你白比。”
唐方的氣勢一收,不解地望著我問道:“什麼意思?”
“我們比試之前似乎應該來點彩頭吧?”我隨口胡鄒,腦子裏卻在不停地想著法子。
“彩頭?什麼彩頭?”唐方收式起身,有些迷惑地問道。
“我們不能白比呀,不如這樣吧,誰比輸了,就……”我腦子飛快地轉著,隨嘴說道。
“輸了就怎麼樣?”唐方好奇地追問道。
“輸了就打屁股,對,扒光褲子打屁股。”我依然心不在焉地說道。
“什麼?!打屁股,還扒光……?”唐方驚叫出口。卻也把我的心神拉了回來,有些驚訝地望著唐方那張似乎因為惱怒而漲得通紅的俊臉,不明白他為什麼這麼生氣,剛想開口說話,卻聽唐方憤怒地罵道:“你個無恥淫賊!”罵完之後,頭也不回地走了。
望著他的背影,我卻呆了半天,這也會被罵成淫賊,真是讓我有些摸不著頭腦。不過危險解除,我也懶得去想那麼多了。
不知不覺中我走回了自己的小院,當我迎上雅兒和琴兒那兩張完全相同的容顏時,我的心情似乎好了很多。
她倆臉上已經不再有初見時的刻板,隻是似乎一時還無法完全轉變過來,想笑不笑的有些別扭。望著她倆尷尬的表情,我卻被她倆逗樂了,我這一笑,她們也跟著笑了起來,無形中之間,關係似乎近了許多。
後來我才從她倆那兒知道,之前的那位隻把她們當發泄的工具,從來就沒有真正地關心過她們,從來就沒有分清過她倆誰叫雅兒,誰叫琴兒,所以那一次我認出她倆後,她們從內心發生了很大的轉變。
隨著關係的漸漸融洽,我們之間的話也多了起來。接下來的這一晚,似乎理所當然的,我浸沒在了姐妹倆此起彼伏地熱情之中。
第二日清晨,望著兩張帶著相同滿足笑意的嬌顏,沒有驚動她倆,我悄悄起身,穿戴整齊拿上佩劍,我獨自離開了小院。
祝夫人已經一早就在小院的門口等待了,一臉的嚴肅也把我奔放的心情拉了回來。沉默中祝夫人直接轉身在前麵帶路了,不知轉了多少個彎,直到後山的一個山洞前,我倆才停了下來。
“放兒,你這一次的關閉不比從前,隻許成功,不許失敗!”祝夫人麵對我開口說道。凝重的表情把她的擔憂之情完全表露了出來。
對於這些,我心裏雖然並不當回事,卻也隻有老老實實點頭的份了。可是半天都不見她的下文,也不見她讓我進去,我有些奇怪地抬起頭來,發現祝夫人似乎有些猶豫不決,最後見我望向了她,好像才下了什麼決心,咬了咬牙說道:“七七四十九天的關閉,你要把龍神心法從頭到尾練一遍,一定要把最後一關衝過去。如果,如果在出關前功力還是沒有恢複的話,就把紫金缽中的那枚丹藥吃了。”
望著她心事重重的樣子,我試探地問道:“那個,那個丹藥吃下去,不會出什麼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