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琴聽說昨晚上官慕雪進了皇上的寢宮就再也沒出來,誰知道他們在裏麵幹了些什麼事情!李思琴氣得將手中的杯子狠狠地摔在地上,秀鬆嚇得往後退了一步不敢說話。
“那個上官慕雪本宮就知道不能留!”李思琴恨恨地說道。
秀鬆沒有說話,隻是皺著眉頭站著。
“剛剛除掉一個仙霖,現在又多出一個上官慕雪來。她們還是姐妹,是故意來跟本宮作對的嗎?”李思琴繼續發泄著。
“娘娘,上官慕雪不是什麼人,隻是皇上的侍女。這件事情,或者可以假借皇後之手,來除去上官慕雪。”秀鬆建議道。
“皇後現在還管事情嗎?她現在天天跟著太後誦經念佛,後宮中的爭鬥她是一點都不參與。你以為這些日子,宮中為什麼這麼安靜?她連誰陷害她,誤殺了仙霖的人都不再追究,你說她怎麼可能去管上官慕雪這一個小侍女的事情!”
秀鬆暗暗鬆了一口氣,仙霖王妃的事情總算是沒有繼續計較下去。前陣子皇後娘娘不找出凶手誓不罷休的樣子,實在是讓秀鬆失眠了好幾個夜晚,就算是現在也沒有一天是舒舒服服安心地睡一覺的。
忽然有一天,安靜了下來,秀鬆為這安靜感覺到害怕。皇後娘娘忽然不再追究殺害仙霖王妃的凶手,似乎看透了很多的事情,所以超然了一般。而皇後娘娘現在最常做的事情,就是在佛堂裏祈福,這讓很多妃子感覺到是一件大好事,少了一個有力的爭寵對象。
秀鬆看著李思琴完美的臉上那雙攝人的眼睛,似乎已經在想辦法對付上官慕雪了。
“沒有皇後娘娘,這宮中那麼多女人。隨便哪一個女人的嫉妒心,都可以要了上官慕雪的命,她還不足夠我親自出手。”李思琴忽然安定下來,輕輕笑了起來。
借刀殺人,李思琴最愛做的事情。如果到時候,事情做好了,替她解決了問題。如果失敗了,那麼她也不會有什麼關係,因為事情不是她做的。秀鬆點了點頭,李思琴就是李思琴,為什麼能進宮就是貴妃,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南宮俊陽下朝了直接去了禦書房,讓薛公公將上官慕雪叫道禦書房去。可是等南宮俊陽到了禦書房的時候,卻發現上官慕雪已經在了。
“你怎麼在這裏?”
“你還沒有回答我昨天晚上的話呢!”慕雪想到了昨晚的事情,臉不禁紅了起來。
南宮俊陽好笑地看著她:“什麼話?難道昨晚還有什麼事情是沒做的嗎?”
“不、不是,你到底要不要讓我走啊!還有以後,你不會就讓我天天晚上待在你那裏吧!我可是不願意的,你要是想我在這裏也行,我問你,我的……我的……”慕雪忽然說不出話來,已經準備了半天的話忽然說不出來。
“你的什麼?”南宮俊陽不知道她想說什麼,見她局促不安的樣子,怕是有什麼難以啟齒的話吧!
“我也不怕你了,我告訴你我不需要你對我負責。之前的事情,一概不問!”慕雪憋了半天終於說了出來,“還有,我知道我的第一次不是你的,所以你根本就沒必要對我負責。但是我也不記得我的第一次是給誰的了,等我記起來,我一定要找那個男人算賬。但是我現在說,你就可以不用跟我扯不清了,讓我走吧!”
這個女人說她不記得第一次給誰了,她忘記曾經的纏綿了嗎?南宮俊陽盯著慕雪看,看上去不像是撒謊的,按照之前的跡象來說,她應該是忘記了跟自己有關的一切記憶。想到這裏南宮俊陽的臉色立刻冷了下來。
“我、我知道你是皇上,遇到這種事情自然是很沒麵子。所以你就應該在知道事實的情況下,把我攆走,而不是還繼續犯錯。現在我都把話說清楚了,你覺得呢?”慕雪見他的臉色不善,嚇得往後退了退。
南宮俊陽跨步上前,拉著慕雪的手,說:“那你還記得你眉心的這點朱砂是哪裏來的嗎?”
因為慕雪眉心的傷口一直沒有愈合,到最後居然自然形成了一點朱砂。讓慕雪原本就靈動美麗的臉上,又多了幾分女人的魅惑。這朱砂,算是南宮俊陽幫她點上去的。
“夭夭說是受傷留下的。”慕雪摸了摸那微微有些突起的地方,的確是從自己照鏡子的時候就發現了這點朱砂。開始覺得很別扭,漸漸地看下來,覺得也不醜。
她果然還是不記得,那個叫夭夭的小丫頭居然將自己的傑作這麼輕描淡寫的說過,實在是太過分了。
“行了,你別想著走了。你現在這樣出去,哪裏能夠嫁人。人家會把你浸豬籠的!”
浸豬籠?!慕雪驚恐地看著南宮俊陽,不會真的有這樣的事情吧!
南宮俊陽很認真地點了點頭說道:“你想想看,當你的丈夫知道你早就不是處子之身了。肯定是要追究的,到時候怕是你都沒臉活在這個世界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