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了一夜,蘇文有些疲憊,這時天邊剛剛露出魚肚白,蘇文準備小憩一個時辰,然後起來幹活。
蘇家的家底很大,有放養牲畜的圈地,還有池塘、織布坊間等等,所以蘇家的仆人也很多,這些仆人除了少數的丫鬟服侍府上的小姐,老爺外,還有大量的男仆人為蘇家工作。
所謂的男仆也就是家奴。
家奴統一歸管家管理,在蘇家有一個大總管,旗下有三個小總管,分別管理不同的事物。
自打蘇文攬下練武場的雜務之後,就沒再去過牲口圈地,之前,蘇文是負責給牲畜添加食料的活,自打蘇文離開後,就剩下蘇虎一人。
蘇文走了,蘇虎的工作量就加大了,每天忙到很晚。
“喂,蘇虎,棗紅馬的草料,你添了嗎?”正當蘇虎切草料時,一位少年走了過來。
蘇虎回首,見是少年,眼中露出一絲厭惡,應聲道:“我養的十匹棗紅馬又粗又壯,何時忘過喂料,無需你來操心。”
少年名為蘇青光,為人刁鑽刻薄,容不得別人比他強,因為蘇虎養的牲口比他好,三天兩頭就來找麻煩。
蘇虎淡淡的諷刺了一句,少年冷哼了一聲道:“哼,這牲畜欄內的家畜都歸我父親管理,他沒時間,自然我要多問問,你還敢頂嘴,請擺清你的身份。”
蘇虎沒有吱聲,任憑少年的冷語,繼續剁他的草料。
見蘇虎沒反應,不搭理自己,少年很生氣,頓時一腳踩在蘇虎身下的鍘刀上,迫使蘇虎停下動作,隻聽少年高高在上道:“我在跟你說話,你沒聽見嗎?”
“哼,你跟那蘇文一樣,見著就讓我心煩。”少年一臉的厭惡。
蘇虎和蘇文的關係很好,聽到這話,蘇虎瞪了一下眼睛。
“呦嗬,怎麼?你還想對我動手不成?”少年冷笑道,他就是故意來找茬的,隻要蘇虎敢動手,他絕對會讓對方吃不了兜著走。
蘇虎沒有動手,他攥緊的拳頭散了下去,因為他想起了蘇文經常對他說的話。
忍一時風平浪靜,何況少年的父親是一位小總管,以他倆的身份若是得罪了總管,終究不是好事。
蘇虎忍了,他是一個直脾氣,如果不是經常被蘇文私下裏教育,此時的他早就動起手來。
“哼,沒種,怪不得一輩子都是家奴的命。”少年見蘇虎沒反應,不冷不淡道,轉身就要離去。
“我是家奴,難道你不是?”蘇虎實在受不了少年的囂張氣焰,忍不住反駁了一句。
“你敢說我?”蘇青光暴怒,一腳狠狠朝蘇虎踢下,猝不及防之下,蘇虎被踢到了一邊。
“我父親是蘇家的總管,是不是家奴輪不到你來說,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身份。”蘇青光冷冷道。
蘇青光的一腳正好踢到了蘇虎的臉頰,頓時青了一片,嘴角溢出一絲血跡。
“你瞪什麼瞪?不服氣嗎?”見蘇虎直勾勾的盯著自己,蘇青光很不爽,又要抬腳踢去。
嗯?
就在蘇青光的腳再次落在蘇虎的臉上時,一隻手出現在了蘇青光的腿上,將他狠狠的製止,無法繼續向前。
“蘇文……”
“蘇文!”
兩聲驚呼,分別是從蘇青光和蘇虎嘴裏蹦出來。
“你敢替他出頭?”蘇青光看著有些日子不見的蘇文,臉色更難看,這個牲口圈地內,他最不喜歡的就是蘇文蘇虎二人,之前蘇文在時,他幾次來羞辱二人都沒成功,本以為蘇文走了,剩下一個蘇虎隨便他欺負,沒想到,蘇文又出現在自己麵前。
“蘇青光,你父親是管家不假,但你別忘了,這裏是蘇家,不是你蘇青光的蘇家,你若再找麻煩,小心我去大管家那裏參你父親一本。”蘇文淡淡道。
有些日子沒來這裏,趁著還未開始去練武場,蘇文這才跑到這裏,來看看多日不見的蘇虎兄弟。
不料,他剛剛到了這裏,就發現蘇青光將蘇虎踢飛,這才立刻出手擋住了蘇青光的攻擊。
蘇青光沒在意蘇文輕鬆的攔下他的攻擊,他的全部心思都在蘇文竟然敢出手,而且蘇文這一翻話說出來,竟然讓他不好繼續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