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馮羽哲,大2學生,高三畢業被學校保送XX大學計算機係,家裏自幼還算富裕,所以讓我在大學所過的日子還不算太拮據。
今年20歲的我上了大學後終於算是解脫了那個要命的家庭,老爸曾經出國留學,現在是一個心理專家,聽他自己說是在俄羅斯和韓國留學,因為老媽不願意在韓國定居所以老爸現在整天坐飛機飛來飛去,老媽是醫生,現在在Y市市醫院做副院長,別小看我老爸和老媽,他們的愛情可算的上驚天地、泣鬼神了,就拿二叔說吧,他是老爸的結拜兄弟,他們總共六個人,他一來我們家就一直給我講他和老爸和三叔、四叔、五叔一起上初中的事情,聽二叔說老爸那時候簡直就是個混蛋,但我沒想到就這樣的一個混蛋,對他的妻子是多麼的嗬護,對自己的兒子、女兒更是關愛倍佳。說說爸、媽的愛情吧,聽二叔說,老爸、老媽是上初一認識的,而且從初一就確定了關係,一直走到今天,凡是認識老爸和老媽的人都可以肯定,所以原本不相信愛情的我,麵對這樣的老爸、老媽更加佩服的不得了。
再就說說我那個漂亮的姐姐吧,姐姐叫馮雨瑩,小時候和老爸一起去韓國待了4年,所以韓語和英語相當好,姐姐和我同歲,可我怎麼都想不通為什麼老媽生我的時候不放在前麵,而要讓老姐先出來,就這樣,晚了個一分鍾我就要做弟弟了,不過還算好,姐姐人長的漂亮不說,對我更是關愛有佳,所以我也就願意繼續當這個弟弟了,姐姐學習一直很好,和我比起來我這個第一算個屁,人家小學跳一級,初二就參加了中考,13歲上了高中,高中畢業才16歲,考上了XX外國語學院,第一年就把GESE就考過了,這讓學校直接保送國外讀博,可姐姐還不樂意,大2第一學期將選修韓語、俄語統統過了6級,不過說來也是,就她這6級讓我過是有點困難,但過個4級還不簡單的和菜似的(老爸從小讓我們學韓語,學俄語,老媽讓我們學英語,所以我們家有兩年時間成了語言之家,一進門都要說韓語、俄語或英語,要不就別想吃飯)然後直接申請出國,學校也是,沒二話一個月時間姐姐就直接去了曾經待過4年的地方——韓國。
看看我自己?就現在這個學校聽起來還像那麼回事,可對我來說,簡直是垃圾學校……
宿舍4個人,我們四個人可以說是相當的熟悉,因為老二是二叔家孩子,老三是三叔家孩子,老四自然也就是四叔家孩子了。老大當然就是我了,老二叫宿天樂,外號包子,要說起包子的這個外號可是我的得意之作了,記得是上初三的時候一天放學回家路上,我們幾個騎著車給家走,下午5點多小區門口有不少賣小吃的小攤,其中有一個賣包子的,在2025年以後國家頒布了攤販買賣不可大聲喧嘩,可這個賣包子的大媽也不管那麼多,還是喊叫了出來,這是要告訴別人她的包子要比別人的好不少,但這大媽賣的包子卻僅僅隻有兩種,一種是素包子(菜包),一種是甜包子(豆沙包),這大媽喊的還是比較有水平的,我們幾人也被這喊叫聲吸引住了,當下決定去給這個大媽捧捧場,我們幾人將車停靠在這大媽的包子攤前,大媽見我們幾人過來,突然喊道:“素甜(宿天)包子,小夥子過來買幾個嚐嚐啊!”我最先反應過來,哈哈大笑起來,隨後老三和老四也明白過來,我們三人齊聲大笑,而天樂還沒明白過來是什麼意思,看著我們幾人瘋狂的笑著,仍然對著大媽說道:“素甜都給我來幾個!”說完遞過錢,可當自己把這句話說完後,終於明白過來為什麼我們幾人在笑了,挨著麵子硬是將自己買的“宿天”包子拿了過來,從這以後我便開始叫他包子了,也因為包子這個名字在YL市基本上沒有人不知道,更是讓一些人聞風喪膽。他比我小兩個月,這家夥說好色吧也不是,說專一吧也不是,用他的話叫風流,但我們還是在私下送給他了一個我們認為很好聽的外號——禽獸(當然隻有在私下才叫)。老三叫李繼光,外號流氓兔,說起這個外號的來源我想我現在應該回憶不起來了,但每次說起這個名字都讓我想起男人陽痿的意思(不明白意思的,去找點片看看,或在網上查查,要是沒有再給我留言我解釋,在這裏就不做什麼解釋了,因為現在不太方便說),繼光聽我說了這個以後從此以後更加不喜歡這個外號了,所以從這以後我們便開始叫他妓(繼)了。繼光比天樂小幾十天,繼光真的受到三叔真傳,用他自己的話就是——沒有女人的生活就不叫生活,所以這家夥也算夠色的了。老四李天哲,外號大流,這家夥我們在私下裏也給他起了個外號叫——大嘴,因為他整天的嘴就沒停過,說話不考慮後果,讓我們最受不了的就是這家夥嘴裏隻要說出一句文明話來緊跟後麵一句話肯定是淫蕩、肮髒透頂的話,並且這家夥到現在還沒談過一次戀愛,每次看到漂亮女孩都說明天就去搞定之類的話,可第二天在我們等他消息的時候他早就跑不見了,所以我們都給這家夥送了同一句話——語言的巨人,行動的矮子。本可以做老二的他因為天樂和繼光不服他,完全被剝奪了做老二的資格。(大流氓把氓給去了,我們一置認為還是大流好聽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