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放著兩瓶酒,是從醉仙樓買來的極品仙人醉,僅僅這兩瓶酒差不多已經把家底掏光了。
不棄坐在椅子上,胳膊支著腦袋,打著瞌睡。
頭猛地往下一墜,不棄醒來過來,看了看四周,猛地長大了眼睛。
醉老頭正坐在一邊,美滋滋的喝著酒。
“老先生。”不棄想了想,不知道改如何稱呼,最後還是很禮貌的叫了一聲。這位正喝酒的老先生瞪了不棄一眼,不滿的說道:“我很老嗎?”
呃,不棄細細的打量了一下對方,隻見這位老先生,年近七旬,花白的胡子,好像永遠都是醉眼朦朧,臉上的皺紋一層跌一層,不修邊幅,怎麼看也不年輕啊。
心裏這麼想,可是嘴裏卻不能這麼說:“先生不老,請問先生怎麼稱呼?”
醉老頭抱著酒瓶往後一趟,抬頭看著屋頂,嘴裏喃喃道:“哎呀,我叫什麼,唉,這麼長時間了,我都忘記自己叫什麼了。”說到最後,醉老頭猛地跳了起來,怒道:“你管我叫什麼呢,我是你師父,你是我徒弟,你叫我師父就行了。”
不棄為難的道:“可是,我已經入了寒江一脈……”
醉老頭更加怒了:“那又如何,入了寒江就不能做我徒弟了,狗屁不通,狗屁不通。”
好吧,隻要你能教我,多個師父未必是壞事,不棄放棄了反抗,恭恭敬敬的跪下磕了三個頭。
醉老頭滿意的點點頭道:“嗯,這還差不多。”
不棄肅立在一旁,虛心說道:“師父,這個,我是虛鼎體質,改如何才能修行?”
醉老頭翻了翻白眼:“屁的虛鼎,小子,你隻管修煉就好,別的什麼都不用管,最短半個月,自由分曉。”說著,拿起桌子上還未拆封的美酒,拍了拍不棄的肩膀:“放心,聽為師的話,沒錯!”說完,自顧自的走了。
就這樣,我靠,這老頭不會是騙子吧。
不棄臉上浮現出一片黑線。
可是,不棄也沒有什麼辦法了,隻能死馬當活馬醫,那就繼續修煉吧。
不棄下了狠心,除了吃飯睡覺,所有的時間都用來打坐修煉,日複一日,從未停歇。中間也有迷惘的時候,可是想到醉老頭的半月之言,不棄還是咬牙堅持了下來。
半個月的時間轉眼就過,可是不棄還是老樣子,留不住一絲一毫的元氣。
深夜,不棄盤腿坐在床上,入睡之前照例要先修煉一番。
可是今天,不棄眉頭緊鎖,遲遲沒有進入無法無天之境。
已經過了二十三天了,早已過了半月之期,這期間,醉老頭再也沒有出現過,不棄有一種被人耍了的感覺,若不是心中尚存一絲幻想,不棄早已經放棄了這種無聊透頂的修煉。
再試一次吧,若還是不行,便在想想別的辦法吧。
不棄這樣想到,緩緩的閉上了眼睛,進入了無法無天之境。
元氣開始不斷的我湧入到了不棄的體內,然後運轉一周天,又從右手消失的無影無蹤。
漸漸的,不棄發現這一次和平時有些不同。
元氣湧入的速度越來越快,竟然漸漸的不受控製了,而且在體內流失的速度卻在漸漸變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