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仇三人頂著棺材蓋上去,頓時驚住了前方的所有人。
“棺材板!”獨孤家族,天火宮等各大教的人都一愣,頂著棺材蓋前行,這是怎樣一副畫麵。
“他們?”諸葛道貌張嘴久久說不出話來,但很快便滿臉的不屑,嘲諷道:“連棺材板都準備了,還是很有遠見的嘛。”
“再叫我拍懶你的嘴!”攝魂姥姥大怒,嗬斥道,硬生生讓得諸葛道貌向後退了半步。但很快反應過來,他此時可是有著殘缺的聖兵在手,一時底氣十足,“攝魂,我欠你還是不要惹我,不然我不建議在次把你給滅了!”
頓時他頂著的那件殘缺的聖兵發出一股攝人的氣息,如一頭將要爆發的遠古莽獸。
“哼”攝魂姥姥一聲冷哼,不再搭理,他們雖然頂著棺材蓋,但棺材蓋到底是什麼層次的法寶她並不知,現今還不是與諸葛道貌動手的時機。
“怎麼,別告訴我你們靠著一塊破棺材蓋就能登上血崖了!”張天景啞然失笑,裂空聖劍之上九九八十一條黃金小龍遊動,每一條龍一吼都可震碎一座巨山,威勢無匹。
“張道友何必與小兒一般見識,不久他們便會在血崖無上威壓下成為肉餅!”衛鼎寒雙目冒著寒光,陰惻惻道。
“要是我登上血崖,你就去吃屎吧!”天仇冷訕,這種仗勢欺人的小人,他打心眼裏看不起,縱是活了數千年,在他眼裏就是吃屎長大的。
“小子,過來磕三個響頭,說不定我一高興還收留你!”衛鼎寒臉皮一抖,但出言更加損人了。
“哼,狐假虎威,躲在人家屁股後麵還敢叫囂!”天仇冷哼,強勢到了極點,“有種你過來,老子一巴掌拍死你!”
這邊的衝突吸引了其他人的目光,當聞天仇此言時,無不啞然失笑,但更多人是似笑非笑。
此地距離血崖之頂也不過百步路程,無上威壓恐怖到了極點,縱是強如衛鼎寒,恐怕沒有裂空聖劍的保護,早已被壓為一團肉餅了。
“哼,好刁鑽的小賊。”衛鼎寒冷哼,但一時也覺得臉麵無光,被一個後輩如此叫囂,他竟然沒有反抗的動作,簡直貽笑大方。
“小子,如此沒教養,當心禍從口出!”張天景冷笑,駕馭著裂空聖劍一步步*來,隻見裂空聖劍上金色小龍活躍,一吼動山河,氣勢*人。
“哼,有種你就出手,別以為有著裂空聖劍,老朽就怕了你!”攝魂姥姥眼中一寒,他縱橫靈界數千載,何曾像今日被如此無視過。
“哈哈,憑你們還沒有那個資格享受聖劍之威!”張天景大笑,止住了步伐,雖然如此說,顯然是有所忌憚。其他教派的聖子聖女級強者都留在了半山腰,唯獨張無忌跟了上來,天仇不知道無極閣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麼藥,但隱隱間張天景很警惕,隨時注意著其他教派的人,好像怕被偷襲一般。
“我看你還是回去吧,可不能因為你的死而讓地下神秘空間的秘密永沉大海。”諸葛道貌行來,頂著一件殘缺的聖兵,相對其他教派的人倒有點雞立鶴群的感覺。
“我死了,地下神秘空間的秘辛就讓他永遠淹沒在曆史長河之中吧!”天仇眼中一冷,沉聲道,此言一出,的確驚住了好多人。地下神秘空間關乎太大了,天仇現在確實不能死。
“那就滾回去吧,不然的話我看著不順眼一不小心把你給滅了!”諸葛道貌冷笑。
“你有種就放馬過來!”此時天仇肆無忌憚,他的重要關乎整個靈界,縱是諸葛道貌不識輕重想殺他,恐怕其他人也不會答應。
“哼,小兒隻會逞口舌之利!”諸葛道貌自然清楚其中關係,冷笑著不再此處多留,不然一不小心就下不了台麵。
“我看你還是乖乖的回去,死了難免可惜!”林天佑一群人行來,雖然是針對天仇,但何嚐不是排擠南宮府與攝魂姥姥,兩人功參造化,深不可測,雖然沒有聖兵在手,但一旦到了血崖之頂,若是出現奇物,也是兩個棘手的對手。
“既然知道我的重要,那就把虛空鏡拿來給我護身吧,日後我會有厚報的。”天仇冷笑,不緊不慢的出言道。
“哼,不識好歹!”林天佑一哼便帶著幾人駕馭虛空鏡向上爬去,開玩笑,虛空鏡乃飄渺宮的鎮教之寶,且會借給外人。
當然,天仇也隻是說說而已,這些大教之人各懷鬼胎,他不加以諷刺與震懾,還真以為他是個軟柿子。果然,在林天佑,張天景碰了一鼻子灰後,再無人來嘰嘰喳喳了,他們倒落得個清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