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柳的王八蛋給老子滾出來!”果不其然,才旁晚時分,杜武德幾人又殺氣衝衝的趕來,而雷搏自然在其內,十餘人強勢而來,自然引來好多目光,一時之間數十人齊聚這不算寬廣的四合院內,杜武德更是囂張至極的狼嚎。
“柳師弟閉關了,你們還是請回吧。”楊全陰沉著臉,看著臉色猙獰的杜武德沉聲道。
“閉關,可笑,早上不是還氣焰囂張的嗎,怎麼,見雷師兄來就裝孫子了!”杜武德吼道。頓時引得周圍竊竊私語起來,杜武德一行人在斬風堂普通弟子內可謂名聲大臭,隻不過見雷搏雙手抱在胸前靠在石壁之上,無人敢出麵觸那眉頭。
“你們聽說了沒有,早上杜武德幾人從這灰溜溜的逃跑而去。”
“聽說了,孫廊臉上還被打了一巴掌,都浴出血來了,你看現在都還鼻青臉腫的。”
“聽說是那個柳岩幹的,出手可真狠!”
“是呀,好長時間沒人消消這些混蛋的氣焰了。”
“雷搏都出麵了,柳岩這次麻煩了!”
“......”
周圍議論之聲並不小,讓得杜武德頓時臉色難看到了極點,火氣衝天的向天仇的房間行去。
“你要幹什麼?”李浩鬆也是怒火中燒,但卻被楊全給攔住了。
“嘭”一聲大響,杜武德直接一腳便把房門踢飛,“姓柳的,給老子出來。”
可是,屋內空空如也,除了簡單的床鋪與桌椅外,天仇早已不見了蹤影。
“怎麼了德哥?”孫廊半邊臉都腫了起來,左眼更是被擠了剩下一條縫,雙眼如蛇蠍一般掃過天仇的房間,可沒有他的身影。
“姓柳的去哪了?”孫廊火氣正盛,轉身對著楊全兩人吼道。
“哼,鼻青臉腫了還敢叫囂。”“柳師弟閉關了。”楊全拉了拉李浩鬆的袖子沉聲道。
“在哪裏閉關?”杜武德恨不得抽天仇的筋拔天仇的皮,一時竟用俯視的語氣對二人質問道。
“我怎麼知道?”對方如此盛氣淩人,李浩鬆也不是怕事的主,瞟了一眼前者沉聲道。
“他娘的,你是不是活膩了。”孫廊大怒,一巴掌便狠狠的向李浩鬆拍來。
“你不要過分!”楊全也是大怒,連忙出手擋在李浩鬆麵前,哪知孫廊隻是想隨便抽一下李浩鬆解解心底惡氣,並沒有用多大的力,直接被楊全一擋之際遭受強烈的衝擊倒飛了出去。
“他媽的,你竟然下狠手!”孫廊一跟頭狠狠的砸在了地上,當下就摔得摸不著南北,見一道道各色的目光注視而來,一時都有想找個地縫鑽下去的衝動,看向楊全的眼光也陰毒的比之毒蛇還要可怕三分。
“我們走。”說完,雷搏便轉身離去,孫廊與杜武德連忙叫喊,可他已走出了庭院,兩人也隻得無奈的對視一眼,屁顛屁顛的追了下去,隻不過在臨走之際,孫廊還忍不住仇恨的看了楊全一眼,臉龐猙獰得差點連雙眼都被覆蓋。“我會讓你好看的。”露出一絲陰毒的冷笑,便匆匆離去。
隨著雷搏幾人的離去,其他人也唉聲歎氣的相繼退走,以為可以看到一場好戲,哪知就這樣不了了之,不久整個庭院之中就才剩下楊全與李浩鬆兩人。
“劉師兄他們不在,不然的話這樣的小醜哪還敢來放肆!”看著眾人離去的背影,李浩鬆嘴角不由一坯,對杜武德幾人可謂極度的厭惡。
而天仇,此時早也不在斬風堂內,一個人行走在十裏外的後山之間,聽聞花香鳥語,遠離凡世紛爭。
他留在斬風堂可不是專為幾人鬥嘴的,斬風堂為元昊宗的幾大分堂之一,財力底蘊自然不俗。修煉一途需要靈石相伴,他一個孤家寡人哪來那麼多的靈石,而他也把注意打在了斬風堂身上,奈何經過多日下來的明察暗訪得之,斬風堂堆儲靈石之地都有高手守護,讓得他不得不望而卻步。
而斬風堂十裏外後山之上,有一個名為萬藥穀之地,此地是斬風堂專門開辟出來養育各種藥材的,雖然藥園之內的藥草不是什麼神丹妙藥,但足以稱得上是斬風堂的半臂財力了。各種上百年的珍貴藥材,裏麵都有栽種,平時除了陶長老與其弟子外,其他人根本不得進入萬藥穀半步。
萬藥穀,三麵環山,東南方向是穀口,一條清晰見底的小河緩緩的從穀內流了出來,還隔著老遠,濃重的藥味便撲鼻而來,那一絲絲精氣讓得烈日下的天仇頓時都如沐清風。
天仇來到萬藥穀穀口大石碑旁就止步不前,看著入眼的碧水青山,飛鳥幼獸,各種花花草草,饒是了解過萬藥穀的他都不由再一次嘖嘖稱讚,整個萬藥穀方圓百餘丈,裏麵種植著各種珍惜藥材,讓得這方天地的靈氣比之其他地方不知濃鬱多少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