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還不等陳大學士的話說完,那邊的鍾閣老直接從自己的位置上起身。
“誰和你賭!”
“我不和你賭!”
他一甩寬大的衣袖,一通說話後鍾閣老這才坐下。
“你怕什麼?”陳大學士看了一眼,又坐下的鍾閣老。
他知道鍾閣老這人,最喜歡的就是占小便宜。
陳大學士的目光定定落在剛剛又淡然落了一顆棋子的蘇傾顏。
緩緩道:“你剛才也說了,現在那個定遠侯府出的蘇五,壓根就比不上冷丫頭。”
“既然如此的話,你為何不和我賭?”
“你想要我那副寶貝山水畫?”鍾閣老氣的一翻白眼,“除非我贏了,你把你的那一件機關鳥,拿出來給我。”
陳大學士在一聽到鍾閣老的這個要求時,他的心一跳。
他那機關鳥,可是從第一機關城得來的,這仔細一想。
還是他的機關鳥,價值還要更高一些。
但是,他現在又實在想要鍾閣老的那一副山水畫。
沉了心思的陳大學士,他的眼皮子細微的抖動了一下。
“是嗎?你想要我的機關鳥?”
“是啊!”
陳大學士和鍾閣老兩人,大眼瞪小眼看了起來。
遠遠的,聽著兩位的話,安平長公主瞥了一眼還在對弈,都戴了麵紗的蘇傾顏和冷韻竹。
“你們這樣,可是想過那孩子的感受?”
雖說在她的心裏麵,已經肯定蘇傾顏這一次,會輸給蘇鳳擬。
但是,若他們二人在這裏用蘇傾顏打賭這一件事,日後傳入她的耳邊。
想這件事擱在誰的身上,誰都不舒服。
安平長公主的話響起的時候,正在對視互瞪眼睛的陳大學士和鍾閣老。
他們臉上出現訕笑。
陳大學士瞥了眼,又急速咳嗽起來的安平長公主。
“這樣吧,若是我們誰打賭贏了,就要滿足那個蘇丫頭一個心願。”
“長公主,您看這樣可行?”
安平長公主將手帕拿開,她在又瞧見手帕上麵殷紅的血絲後。
擺了擺手:“這樣也行。”
陳大學士看了一眼,麵色有一些不情願的鍾閣老,哼了聲。
“鍾閣老,不知道您老人家剛才可聽到長公主說的話了。”
一邊的鍾閣老,他先是看了一眼臉色泛白的安平長公主。
然後再看著神色得意,仿佛他現在已經贏了的陳大學士,撇了下嘴。
打死他都不信,自己會輸。
想到這裏,鍾閣老瞪著一雙眼睛,死死的盯在蘇傾顏的身上。
在察覺到一股強烈的目光後,蘇傾顏執起黑色棋子的手一滯。
她現在將棋子放在棋盤上,蘇傾顏這才抬眼,朝著那強烈視線看了過去。
那個戴著高高官帽,穿了一聲玄色的老頭,怎麼瞪著眼睛看她?
在心裏腹誹一番的蘇傾顏,她將手中的棋子放在棋盤上。
在她對麵而冷韻竹,見到蘇傾顏在和她對弈的時候。
竟然還在走神。
她冷靜的眸子,飛快的劃過一絲不滿。
雖然到了現在,她不得不說,蘇傾顏竟然還能堅持到現在。
著實讓她感到意外。
不過,冷韻竹看了一眼現在的棋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