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詠香聽他隻說一半就打住了,很是懊惱。雖然這情節是所有小說裏麵最他媽老套的,不過發生在關浩身子上的事她還是十分了奇後來發生什麼事。
“那後來呢?”
關浩自我感覺良好,以為這個關子賣得不錯,至少吊了她的謂口。他輕咳一口痰吞下,接著道:“後來,也就是快畢業的時候,男孩萬萬沒有想到,女孩因為他家裏房子太小背景太普通,沒車又沒錢,對他提出了分手。”
“然後呢?”馮詠香聽到了點子上,越發來勁,迫不及待地催著他。
“後來,當然是不服氣了,我自認沒做錯一件事,你知道嗎,本來我以為女人對自己的第一個男人會很執著,你試過初次的感覺,應該知道,那種疼痛是這輩子也刻骨銘心的。”
如此深刻的一番話從他這個純爺們的嘴裏說出來,馮詠香這瞬間感覺他比耶穌還偉大,能如此為女人著想的男人已經不多了,他算是絕種的。隻可惜啊,相逢恨晚。聽到這裏她也大概猜到了結局,這段轟轟烈烈的初戀鐵定是女方犯賤了,她連連點頭表示讚同。
隻聽關浩繼續道:“所以我一直告訴自己要當個有當擔負責任的男人,不管將來天各一方,天涯海角,我對她始終如一,等大學畢業出一工作後,一存夠錢我就會跟她結婚。她跟我分手,我以為她是一時衝動,便自廂情願地去挽回她,可最後……”
“最後她還是沒有回心轉意?”馮詠香自作聰明地補上一句。
關浩不屑地笑道:“哪有這麼簡單,這個最後,可曲折了,你絕對無法想象她當時對我做的事情有多麼狠毒,這是我心裏永遠無法磨滅的痛。”
“那到底是怎麼樣了?”馮詠香迫不及待地耷著臉,搖著他身板道。
“這個嘛……留個懸念,不能說。”關浩使壞地瞥她一眼,笑開了花。
這一桶冷水潑在頭上,馮詠香從頭頂涼到腳跟,這算哪門子事?說到關鍵之處就沒了?跟網上看上說一樣,看到燃情時靠作者來個太監,要是知道他家住哪簡直就可以拿把菜刀去砍死他。
關浩此刻無疑是當一太監角色,深深地傷害了馮詠香這個忠心讀者弱小的心靈,恨得她牙癢癢。
“你到底說不說?”
“不說。”
“啊——我殺了你——”馮詠香第一次破壞自己的淑女形象,跟他在床上撕扯起來,打得不可開交。
隻是她不知道越是如此關浩那小子就越開心,連連招架,一邊哈哈大笑感覺自己這個坑埋得挺高明。
“等一下,你以前真那麼癡情那麼專一?”馮詠香怎麼打他都不疼,打累了忽然想起一個疑問。
“怎麼?我忽悠應該沒好處吧?千真萬確。”關浩做出個很冤枉的表情。
馮詠香眼珠溜幾圈,興致勃勃地分析道:“所以,你現在這麼花心,就是因為以前受了那次打擊,現在想把自己受過的傷害報複在女人身子上,就如昨晚故意拉開窗簾向她示威一樣,是不是?”
這妮子跟審犯人一樣,如此威嚴地瞪著老子是不是太咄咄逼人了?關浩被她問成了啞巴,開始自我反思了老半天,才說道:“不是,並非你想的那樣。”
“不是?你不是說你有很多女朋友嗎?”馮詠香挺起溫暖的胸壓在他身子上,似乎得不到真相就要人道毀滅了。